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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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

    一群人如疾风般风驰往下,在蜿蜒的雪道上划出一道白蒙蒙的雪雾。余幼惟感觉自己在和风赛跑,他身子轻盈,认真起来的时候很专注,并没有丝毫地落后,但是起步晚,也没占据什么优势位置,排名并不可观。

    倒是沈时庭,明明技术和体力都很好,却始终跟在他身边,明显压着速度。

    余幼惟在想沈时庭是不是担心他摔倒或有别的危险?

    可是这样的话,沈时庭就不能完全发挥他自己的实力里,为了不给沈时庭拖后腿,余幼惟也开始加速了。他在一个环形坡高处压低身子重心,靠着地形的助力一个加速绕过了第三梯队,猛然跻身第二梯队。

    第二梯队的选手都人高马大,看到余幼惟突然冲上来,都愣了下,有人慌忙加速反而滑出了原始轨迹,再回来时已经落了下风。

    余幼惟冲到了第七的位置。

    很快沈时庭就跟了上来,几乎和他并排。

    余幼惟扭头朝他看了眼,专业的人都看得出来沈时庭滑得挺轻松的,他身形稳健,连姿势都没变。

    不急不躁,始终稳稳地跟在他身边。

    雪道全程三公里,对选手的体力要求挺大的,尤其在加速过程中,哪怕是多踩一个坡多转一个弯都会多消耗一分体力,前方的选手一开始冲得太快,到后面明显体力不足了,速度慢了下来,余幼惟趁机又超了两人。

    此时余幼惟排在了第五的位置。

    他超过的同一时间,沈时庭也跟了上来。

    接下来到了赛程中间段,是全赛道陡度最高的地方,也是上次来的时候余幼惟摔倒的地方。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不可能再在这里滑倒了,而且越凶险的地方越是超车的好时机,他压低重心变换了一个方向,将惯用控速度的右腿收到了后方,用于控制重心。

    风从身侧呼啸而过,余幼惟感觉某一瞬间脚都离地了,心也提了起来,余幼惟只求稳不求速,果不其然,这一段有选手摔倒了,余幼惟冲到了第三。

    余幼惟有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就见沈时庭也平稳落下,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余幼惟在头盔下嘿嘿一笑,也冲沈时庭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往前冲。

    经过了一个陡坡,余幼惟体力其实有些跟不上了,他能保持这个速度和状态冲到终点就不错了。

    但沈时庭还有无限可能。

    显然沈时庭是想护送他走完刚才那个陡坡,确定后面的赛道已经安全平稳,沈时庭如流星一般飞了出去。

    嗖地一下。

    余幼惟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卧槽!好他妈快!

    帅爆了沈时庭!

    前方就剩彭弈和一名绿色滑雪服的选手。

    他们刚才跑得太快,体力消耗极大,沈时庭很快就追上了,并且迅速超过了第二名。

    彭弈原本稳稳居在第一,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身风雪袭来,扭头一看,一道黑色矫健的身影已经追了上来。

    好快。

    彭弈心说不好,原来有人刚才在扮猪吃老虎啊,关键时刻才冲锋,不过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追上来,这人水平绝对不在他之下。

    彭弈也开始最后的冲刺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以破竹之势滑下山峰,带起的风雪宛如流星尾巴。

    山下的人已经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了,激动起来,疯狂欢呼。

    “第一位是谁?!”

    “彭弈吧!他红色的滑雪服!不过第二位是谁?好几位都是穿黑色滑雪服的。”

    “艹这么帅的身影我赌一个沈总!”

    “妈呀快追上了!我好激动啊啊啊啊!”

    余幼惟也追上了绿色滑雪服的大哥,两人在角逐第三名。他能看到前方的两道身影,几乎在同一条在线。

    但是彭弈占据了赛道的优势,一直稳稳居于赛道中间,沈时庭想超过他只能走外侧,这样太冒险了,全程就剩下不到五百米,体力也消耗了太多,速度已经冲到最大,哪怕一点点偏闪都可能飞出雪道。

    看到山脚终点线的红色旗杆和锣鼓了。

    彭弈激动起来,却不敢懈怠半分,身边这人跟得太紧了,他必须稳稳把持住赛道不给他留机会才行。

    三百米。

    两百米。

    余幼惟看着前方飞驰的沈时庭,心跳和血液都开始跳跃沸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他一咬牙就超车抢占了第三名,直直朝着沈时庭身后追去。

    沈时庭的身影隐在飞扬起来的雪雾里,像是带着光亮的流星,引着余幼惟想要去追逐。

    一百米。

    最后的冲刺!就剩一个坡道了!

    风驰电掣间,沈时庭的身影却突然偏移,如失控的火箭般飞出了雪道——

    余幼惟吓得直接尖叫出声:“沈时庭——”

    山脚一片惊呼声。

    裁判和工作人员吓得连忙往那边冲。

    彭弈也吓了一跳。

    这一瞬间余幼惟心脏都停跳了。

    这时只见彭弈已经冲到了终点,下一秒一道黑影从彭弈面前极速闪过,彭弈的手一空,插在雪中的锣鼓棒从他眼前飞了出去,一声刺耳的锣鼓声响彻云霄!

    整个山峰都在回荡。

    山脚下的人在这一瞬间倏地松了一口气,接着便是胜利的欢呼声:“沈总!我就说是沈总吧!”

    “卧槽太凶险了!从哪冒出来的!好他妈帅啊!”

    “沈总赢了!第一名哎!”

    于此同时一道黄色滑雪服的身影冲过了终点线,直直朝着沈时庭飞去,沈时庭展开双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虽然减了速,但冲击力还挺大的,沈时庭被扑倒在了地上,余幼惟帽子都没摘,就往沈时庭身上捶了两拳,带着哭腔骂道:“你吓死我了沈时庭!”

    沈时庭掀开帽罩,呼吸散着白色的雾气,他没说话,只是看着余幼惟笑,清淡的眸子是亮的,抬手替余幼惟掀开了帽子。

    “你怎么滑出去了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没滑出去,借助坡道变了个速。”

    “要是没控制住飞出去了怎么办啊!那边那么陡,连防护网都没有!”

    “我能控制住,我厉害。”

    余幼惟鼻子眼睛都是红的,又捶了沈时庭一拳。

    沈时庭仰着头,笑得鲜活好看,是一种很痛快的笑,他想伸手去摸余幼惟,但手套上都是冰冷的雪花,又忍住了。

    “惟惟。”

    “干嘛!”

    “哭了啊?”

    “没有!我冻的!冷死了,不想跟你在这趴着。”

    沈时庭搂住他的腰,不让他起身,笑了一声:“别怕,我没事儿。”

    “我才不怕,你要是有点什么事儿,我就卷走你所有的财产!我以后一个人潇洒自在,高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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