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金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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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贱蹄子!为何勾引我儿?”君母一看见小桃那副容色,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心笃定了是君荷有意要败坏君胥的名声, 若传到外面去叫外人都知道了君胥在自家院子里胡来,与新来妹妹的侍女染到一处, 谁家的好姑娘还乐意嫁给君胥?

    小桃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听见君母呵斥,立马流下两行眼泪来,低声道:“夫人息怒!夫人明查!奴婢没有勾引少爷!奴婢真的没有!”

    “放肆!定是你用了什么法子,我儿洁身自好,从未闹出过这档子腌臜事,怎么偏偏是你?若不如实招来,我这就打死了你扔出府去!”

    见君母动气,君邺成一言不发,似乎准备让君母自行解决了此事,他不预备过问了。

    在小桃的低泣中,君胥竟破天荒开了口:“娘,事已至此,不如给她赐了名字,留在我房中侍奉罢。”

    君母闻言,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君扶挑了下眉,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一个贱婢,怎配留在你房中?”君母说着话一边恨恨剜了小桃一眼,若是个寻常婢女,她都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可那是刘氏那个贱人和君荷那边的人,鬼知道她们娘俩心中打着什么主意。

    “又不做正妻。”君胥嘀咕一句,“先做妾呗。”

    “不行!我前脚才跟你说了孙家的千金,孙夫人前日还在跟我说,孙小姐对你不是不中意,这个节骨眼上你闹出这样的事,岂不是白白让这门婚事黄了?今日无论如何,小桃都不能再留在府中!”

    君母面容严肃,话里话外竟像是要敲定他的婚事,君胥也有些急了。

    “不是说只是相看吗?我不喜欢孙家小姐,您要中意她,您自己去娶,我反正不娶。”君胥转身看向小桃,小桃正泪眼婆娑望着他,他将身一弯,将小桃从地上拽起,领着竟就这样出了中堂。

    “你这孽子!”君母大叫一声,已然带了几分哭腔,君扶见状忙上前安慰:“娘,何至于为这点小事气成这样?”

    见事情已成定论,君邺成终于开了口,道:“胥儿房中是一直缺个伺候的人,如今他自己愿意,那就如此罢,至于那孙家,她嫁我君家本就是他们高攀,这亲爱结不结!”

    如此一句是想就此揭过,也不欲追究柳氏母女的责任了。

    说完话,君邺成便甩手走了,许是这种事在男子看来实在稀松平常,柳氏母女见老爷走了,也都匆匆向君母虚行一礼后退下了,一场事闹下来只有君母一人气得发抖。

    “扶儿!一定是柳氏那贱人出的招子!当年她可不就是如此做了妾吗?刚一进门就不安生,以后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君扶心下黯然,难怪母亲今日如此动怒,原来是又想起当年的事了,今日婢女小桃的所作所为,不就和当年的柳氏如出一辙吗?

    “娘不必过于忧心,再怎么说您也是正妻,她不过是往哥哥那边塞了个人,难道还能就此将哥哥拉拢成了她的儿子不成?”

    “你知道什么!”君母低斥,“你哥哥从前虽有顽劣,但一直都听我的话,今日还是头回为了个女人与我当众闹开,日后那小桃若再吹吹枕边风,他与我离心了怎么办?小桃若有本事,今后做了你哥哥的正妻,那你哥哥可要唤柳氏一声娘了!”

    君扶微叹一声,心知这会儿母亲正在气头上,怕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也起身离开了中堂。

    一大家子不欢而散,有人欢喜有人愁,君扶先行回了房,暗道她重生这一回倒也真是精彩,见到了许多从前不曾见过的场面。

    不过家宅事务再多,君扶想起自己在谢回昉那里拿到的那封请帖还是不禁喜上眉梢,这一世她已经将自己和谢回昉的进程加快了许多,想必最后一定会有个结果出来!

    两日后,君扶精心打扮一番,乘马车前往谢家。

    含春知道她今日心情好,一路上止不住地夸赞:“小姐今日真好看!等谢家主见了,也会移不开眼的!”

    君扶自然知晓含春在故意恭维她,但是好听的话还是不免叫人心情愉快。

    谢家办的宴会,请的多半是城中有名的富商,官员大多会避讳于此,君扶今日过去见的也大多是生人,不必担心别的。

    她刚下了马车,便有谢犁过来迎她,恭声道:“早就在此候着君小姐了,小姐这边走。”

    君扶随谢犁前去,才发现谢犁来引她的这边更为僻静,不似另一条路喧哗,她便知这是谢回昉的安排。

    宴会的地点被安排在水榭旁的那片花园中,君扶被谢犁引着从后面上了水榭二楼的雅室中,桌上已经备好了酒水茶点。

    “君小姐在此歇息罢,一会儿若宴会开始,会有人在下面那个台子上展示宝物,君小姐在此也能看得清楚,若有什么需要,只需命人来传一声便可。”

    谢回昉想的竟这般周到,都顾及着她的身份不好随便示人,免去了君扶还要与人交际的顾虑,她应过谢犁,一时心中无比想见谢回昉一面,又知道他今日是主家,这会儿怕是脱不开身的。

    正是夏日,水榭中清凉无比,此时距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君扶环顾四周,在屋子里打量起来。

    她见房中还放着书简笔墨,就知平日谢回昉也会来此。

    君扶走上前去,用手细细抚摸着挂在架子上的毛笔,突然有了兴致,对含春道:“含春,替我寻张画纸来。”

    含春便知小姐这是技痒又想画画了,笑着应下,转身去寻。

    与此同时,单容瑾正在刑部门口,等着刑部侍郎的官文去里面查卷宗,但他等了许久都不见刑部侍郎露面,便知对方是刻意躲着他了,索性从刑部出来上了马车,准备直奔刑部侍郎家里。

    “主子,今日谢家办宴,您可要去?”阑擎踯躅问了一声,被劲风暗暗瞥了一眼。

    “不去。”单容瑾毫不犹豫否决。

    阑擎又道:“呃君家小姐也在。”

    单容瑾一顿,立刻对劲风道:“马上转道去谢家!”

    接近晌午,谢家来赴宴的人不少,单容瑾一下马车便直奔谢回昉的书房,心中早已料想到了君扶在那儿,可到了地方却没见着人影。

    谢回昉正在更衣,看见单容瑾颇为意外,道:“小瑾为何在此?你是有什么事?”

    单容瑾又环顾两周,确认房中没有君扶的身影后,道:“无事。倒是舅舅,怎么突然办起游园会来了?”

    谢回昉道:“是往年都会有,你不知道罢了。既然来了,便一同过去罢,我还有事,你自己在园中逛逛。”

    说完,谢回昉便走出了书房,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有些心虚。

    是因为他今日请了君家小姐?

    可他请了君扶的事,就只有他和君扶两个人知晓,小瑾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素不与自己往来,今日突然出现,势必是冲着君扶去的。

    难道他派人跟踪君家小姐么?

    谢回昉皱了皱眉。

    君扶在水榭等了须臾,才看见谢回昉出来,他今日穿了身雪色银缀的长衫,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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