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难我打工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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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舌鬼从头顶直冲而下!血淋淋的破碎头颅杵在你面前!”

    “吊舌鬼哈哈张嘴,蛇一样的手臂深入血盆大嘴中,拿出一捧九十九朵玫瑰的花束。”

    “多么浪漫。”黑发少女沉浸式陶醉,“心跳dokidoki,心跳快得心电图都无法记录。黑暗,心跳,玫瑰,这不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约会吗?”

    竹泉知雀遗憾地说:“可惜我应聘太晚,没抢到鬼屋兼职。”

    “对了!”她猛地拍手,“这座游乐园也有鬼屋,你等我半个小时布置一下——”

    安室透一下揪住竹泉知雀的兔子耳朵,毅然决然葬送令他听着就害怕的恐怖未来。

    “不了。”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去鬼屋了。”

    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留在他心里的阴影却如此之重。

    竹泉知雀,恐怖如斯。

    “安室先生害怕鬼屋?”黑发少女嘶了一声,“这可难办了,我是恐怖惊悚猎奇片狂热爱好者来着。”

    她有段时间喜欢一边看丧尸片一边吃牛排,办公室大门敞开,音响公放。

    太宰治踏入一步,嚼着牛排喝西红柿汁看丧尸片的竹泉知雀抬起头,热情地朝他招手:“快来,我还没吃饱。”

    太宰君要不要陪我一起吃——她话没说完,小兔宰治跳窗跑了。

    第二天,竹泉知雀吃人的谣言传遍了港口Mafia,森鸥外特意把她叫去,语重心长地说:“肉和人一样,熟了才好吃。”

    森鸥外:饿了优先吃你的挚友,不要吃我。

    不明所以的竹泉知雀:“哦,我知道了。”

    港口Mafia有不熟的肉吗?

    熟人和熟肉之间又有什么区别?

    竹泉知雀不懂,至今她仍喜欢在看丧尸片的时候吃肉:屏幕里演员吃得好香,看馋了。

    男人们的心灵真脆弱啊,黑发少女摇头,还是选择健全一点的游玩项目吧。

    “我想要它。”竹泉知雀指着不远处的气。枪摊位,摆在摊位上的镇摊之宝是一只特别特别胖的大兔子,她双手搂住都有点艰难的胖兔子。

    “那只兔子已经摆在这儿半年了。”附近的游客听见竹泉知雀的话,劝告道,“别为难你男朋友了。”

    “办不到吗?”竹泉知雀抱住安室透的手臂,轻快地说,“那就两个人一起来。”

    安室透还没开口,被她拉着手臂跑到气。枪摊位前。

    “安室先生持枪。”竹泉知雀把气。枪塞进他手里,“然后蹲下来,蹲到我可以够到的位置。”

    安室透:“我可以自己来。”

    竹泉知雀摇头,脑袋上的兔子耳朵甩得飞起:“不能小瞧镇摊之宝,要拿出对付强敌的阵容。”

    “蹲到我可以趴到你背上的高度就好。”

    木调的浅香从背后传来,柔软的温热的躯体贴在男人脊背上,女孩子下颌靠在安室透肩上,手心覆住他的手背。

    “准心瞄准。”竹泉知雀的声音贴在安室透耳边,“上斜15度,很好,保持住。”

    她:“扣动扳机。”

    安室透手指弯曲,气。枪发出砰的一声。

    “偏了?”从背后抱过来的女孩子语带不解,“射击的瞬间抖了一下吗?”

    低级失误?

    “别在人耳边说话啊你。”安室透捏了下耳垂,“好痒。”

    竹泉知雀:“手稳是狙。击。手的基本素养。”

    “不好意思,我是情报人员。”安室透再次瞄准,食指扣在扳机上。

    竹泉知雀的手挤进来,食指勾住食指。

    这一枪绝对可以中——

    “欸?我的气球飞走了。”

    松松系在她手腕上的气球线被侧后方刮来的狂风吹开,米白色的兔子气球随风向飘远。

    而制造狂风的那个人正扒开人群疯狂奔跑,手里拎着三五个女士包。

    “站住!强盗!”尖叫声和辱骂声在嘈杂的人群里尖利刺耳,竹泉知雀的眼睛只盯着她飞走的气球。

    “讨厌。”

    枪口强制转向上抬,扣在安室透食指上的手指骤然收紧。

    砰!

    兔子气球应声而碎。

    “啊!”

    人群中发出一声惨叫,拎着三五个女士包的男人倒在水泥地上,手用力捂住眼睛。

    浓郁的血色透过他的指缝滴落在尘土上。

    “等下再去卖个新气球吧。”

    竹泉知雀回过头,专注地盯着摊位上的胖兔子,“先把它拿下。”

    安室透猛地直起身,跟不上男人身高的女孩子猝不及防地哎了一声,不稳地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突然起身?”竹泉知雀小声抱怨,“我差点摔倒。”

    安室透扔下枪,跑向人群里倒地的伤者。

    追着包跑回来的女士们一边喘气一边狠狠把包拿回来:“活该!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把你抓走!”

    倒在地上的男人捂住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透过指缝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打湿了他的上衣。

    怒骂的女士们渐渐熄了声,被抢劫的怒火固然令她们生气,绝不原谅劫匪,但人类对鲜血与疼痛的恐惧和共情与生俱来,她们慢慢察觉到了可怕。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安室透强行掰开男人的手,一片血淋淋,触目惊心。

    子弹精确地打在他的眼角,距离穿透眼珠只有两厘米。

    气球的碎片散落在地上,跌落在泥土里,看不出原本被主人爱惜的模样。

    轻轻的脚步声停在安室透身边,纤细的影子投射下来。

    竹泉知雀弯下腰,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伤口。

    “抱歉。”她没有诚意地对劫匪说,“我只是想打爆气球,它自己飞走了,很不懂事。”

    “至于你,大概是缺德事做多了,十分不幸。”

    “我留个号码给你。”竹泉知雀两指夹住名片,轻飘飘丢在劫匪染血的衣服上,“若是需要我出医药费,欢迎致电。”

    安室透手下的人在发抖,因痛苦,因恐惧,因遏制不住想逃离的绝望。

    他不会打电话,安室透想,他恐惧得像溺水的人,只想竭力挣扎逃出噩梦的水域。

    逆光站立的黑发少女丢下名片,她不再在意地上呻。吟的人,抚摸着光洁的手腕:“嗯……换个粉色的兔子气球?”

    “不好意思。”竹泉知雀走向被抢劫的女士们,“你们知道卖气球的米菲兔往哪边走了吗?”

    “大、大概是西边。”一个女生结结巴巴地回答。

    “有点远呢,都看不见了。”竹泉知雀垫了垫脚,她回过头,“走了哦安室先生,我想去买个新气球。”

    她琥珀色的眼眸清澈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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