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警官被迫同居以后: 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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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成心:“不说不说,我这堵人呢,先挂了哈。”

    “不准说挂!”

    “呸呸呸!不挂不挂,回见啊。”

    “啧。”结束通话,木成心把手机收回裤兜里,忍不住摇头。家里这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一个高知分子,偏偏迷信得很,“挂、死、完犊子、嗝屁”通通不许说。

    “花臂”追着那“黄毛儿”拐进巷子里去了,木成心也不急,朝着另一个方向优哉游哉地踱步过去,等着请君入瓮。

    古城街这地方,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巷口,打哪儿起,通往哪里,哪儿有岔路,到哪儿结束,没人能比打从穿开裆裤时期就把巡街当事业发展的木街霸更熟悉了。

    果然,就见木成心刚拎着他的热狗站到巷子口,那边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正是那黄毛小子。

    木成心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站那儿。”

    “心,心哥,我错了,”“黄毛儿”边说边往后退,“我真不认识那人,你饶我一回……”

    “饶你妹啊!”“黄毛儿”只顾着害怕面前这位,忘了身后的花臂大兄弟,结果一个没防备,让人踹了个狗啃泥。

    “嘶……”木成心偏过脸,忍不住做了个躲避的动作,下意识代入“脸疼”的表情。

    “黄毛儿”被“花臂”踩着肩膀摁趴在地上。木成心只得走近些,弯腰低头凑近了看,还行,长得本来也就那样,这一下倒也不算破相。

    但属实粗鲁。

    木成心忍不住抬头,语重心长地提醒“花臂”:“老方,你这脾气得改。”

    “是,心哥说得对,我改。”

    “嗯,”木成心满意,随即低头去跟地上那位说话:“人人平等,也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自己交代。”

    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帅哥,即便名声再“街霸”,也很容易让人产生侥幸心理。

    “黄毛儿”并不了解木成心,但见他长得白白净净看着像是个会心软的,立马鬼哭狼嚎地喊起冤来:“心哥,我冤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那人,你绕了我吧!”

    春天干燥,“黄毛儿”劲还大,扑腾起地上的一股子灰尘。

    木成心抬手扇了两下,直起身颇为遗憾地搓搓自己的后颈。吸吸鼻子,想起了他的超大芝士热狗还没吃。

    “花臂”赶忙上前:“这事儿交给我,我之前就认识这小子,跟他也算是有点儿‘交情’了。”

    木成心相信了,点点头,转身走了。

    “花臂”这边则是目送着木成心的背影走远,回手一把揪住“黄毛儿”的一头黄毛儿:“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一套耍无赖的作风,这才过去几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也没关系,你方哥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完就抡圆了胳膊预备招呼。

    “啊!啊!啊!别打,别打!”

    那边拳头还没挨上,这边惨叫声已经不绝于耳。

    太吵了。木成心只得走出六角边门,倚靠在镂空的隔墙上。随手扯出湿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拆掉热狗的包装。

    瀚海市是海滨旅游城市,历史悠久,景色怡人,气候也好。

    古城街算是当地文化传承的一处重要缩影,来瀚海旅游的人,基本都会来古城街看看。

    像眼前这种复古的街巷,在古城街随处可见。

    前几年当地旅游局还大费周章地举行了一个新瓶装旧酒的征名活动,给古城街起了个颇能唬人的名字:“记录街”。

    当地人对这新名字都很满意,只是叫的时候还是顺嘴提溜出“老街”,就像小时候奶奶叫惯了“狗蛋二丫王三胖”,往往就记不住她家崽子的大名。

    名字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反正木成心本人对老街的热爱就完全不受名字影响。他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满意。尤其老街的美食,百吃不腻。

    木成心吃完最后一口热狗,心满意足地抽出刚才用过的那张湿巾(那卖热狗的忒小气,每次就只给一张湿纸巾),擦干净手,然后把纸巾连带着热狗包装纸一起团吧团吧,塞进兜里,转身往回走。

    悲怆的惨叫已经变成稀稀拉拉的“嗯嗯、昂昂、别打了、呜呜呜”了,嗓音条件不行、哭得也没什么节奏感。

    老方这人就这一点不好,没什么同理心,都给人惹哭了也不知道收敛着点儿。

    “行了。”木成心示意花臂老方停一停,自己走过去,蹲到“黄毛儿”边上。呦,这下是真破相了,彻底没法看了。

    唉,木警官叹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就不能人人都懂呢?

    “欸,”木成心叫“黄毛儿”,好言询问,“你跟老方很熟吗?你是想着以后每天都陪我吃顿热狗呢,还是……”

    “还是、还是,我选还是!”

    “别他么打断我大哥说话!”花臂也封印不了“花臂”的洪荒之力,这一下直接又把“黄毛儿”拍进了泥里。

    “嘶,”木成心皱眉,抬头看老方,“你怎么打人呢?”

    老方立马就地深刻反省,挠挠头:“我错了,整顺手了,”然后一脸严肃,非常讲理地冲着地上那位道歉,“对不起!”

    “黄毛儿”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儿,很努力地想要流露出一种大度的神情:“没……没关系,方哥跟我闹着玩儿呢。”

    木成心点头,成,既然双方理智友好地达成谅解,那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现在来说说正事。

    前两天有个女孩儿来公安局报案,说是被骗财骗色。

    那女孩有理有据有姿色,案件几乎不存在疑点,局里同事非常重视,立马给予立案。然后就是那女孩长达三小时痛哭流涕地讲述案件经过,详细到三遍。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对女孩不幸遭遇的惋惜和对骗子恶劣行径的强烈谴责中时,那女孩又提出了她的额外诉求:如果对方愿意回心转意的话,她可以既往不咎。

    同样身为女性的警花安菲菲同志震惊不已:“为什么啊?”

    女受害者:“因为他帅,特别帅,帅得跟个电影明星似的。”

    安菲菲同志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一次性捏扁了五个摞在一起的纸杯,心里想着,哪个电影明星要是敢骗她钱,保准打得他妈都不认!

    适逢局里现在多事之秋,而这个案子虽是刑事案件却也并不难办,于是副局做主,把这案子丢给了治安支队。

    这种证据明确到有转账记录的案子是不难办,难办的是伪造信息的骗子逃跑了,很难抓到。

    局里的同志们经过几天的调查走访,也只确认了“黄毛儿”这么一个与嫌犯有关系的中间人。

    此刻,三人正并排坐在矮墙根下,“街霸”和“花臂”一左一右,听“黄毛儿”讲那骗子的故事。

    “我跟他是在酒吧认识的,他说他叫吴悔,是在外地做建材生意的,来瀚海是打算进军我们本地市场。他说他们公司主要经营新型建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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