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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山野种田美食日常》 110-120(第2/14页)
这个园子都是刘家的,郭守云无父无母的孤儿,靠着刘家身价上万。若刘家的女婿换成他,那刘家的家财不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么。
被骂了一顿也不恼,他眺了一眼远处的观景台,上面坐着两班人马,确实不太好操作。得找个僻静的地点。
他展眼一看,小娘皮不远处便有一座修建好的碉堡,不如把她拖到里头去。不过,身边的四个曾经好友读书读傻了,对着敌人还讲什么仁义道德,虚伪,先把他们打发走。
萧昕言点头道是:“我说笑呢,就是吓唬吓唬她,诺,你看,她吓得抖成一团摔倒了。那边有个碉堡,我把她关进去,你们先去追郭守云,我马上便来!”
四人不疑有他,叫他快一些。
萧昕言几步跳到刘青青面前,见她吓得趴在地上扭个不停,狞笑着去扯她头上的布巾。
他其实有一瞬间的疑惑,人为什么会扭,对,是扭这个词。
只是,他看见了什么?
扯开的头套下,不是刘青青那张讨人厌的小脸。
而是拳头大的蛇头,两只燃着火焰的幽冷冰瞳瞄准了他,吐着分叉的血红舌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颗泛着寒光的尖牙,扑在他脸上。
萧昕言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护着脑袋,尖利大叫,当场便尿了裤子。
刘豪四人听到惨叫,折回身举着长棍查看。
只见萧昕言捂着头滚在地上嚎叫,一条幽绿的大蛇昂着脑袋扫了他们几眼,好似估量出占不到便宜,摆着尾巴钻入草丛一闪不见。
陈敬扒开嚎叫的萧昕言的手,疑惑道:“奇怪,那是青蛇,毒性很强。他脸上两个血洞,并没有中毒!”
想必毒液已经被郭守云提前放了,看不出来,这小子做事有分寸。对比下来,萧昕言就显得心胸狭隘狠毒了些,竟然有毁人清白的念头。
他嫌弃的退后了几步,用棍子杵了杵他:“行了,别嚎了,被咬了一下,多大点事!”
他拿棍子,远远掏了掏残垣下衣服,根本不是刘青青,而是一些杂草。
刘豪眨眨眼,指着杂草和大蛇疑惑道:“刘青青是草妖精么?”
潘悔面上变了几变:“妖精啥啊,我们中了郭守云的暗算,那小子弄条蛇在衣服里,引着我们上钩呢!”
他们又将目光落在萧昕言的脸上,只见他嘴角和脸颊上各自有一个血洞,血肉模糊,狼狈不堪。
祝渊是个狭促的,挤挤眼笑道:“萧昕言,你不是要做刘家的女婿么,这刘家女婿没做成,倒做了青蛇的女婿,也太心急了些,都亲上了啊!”
萧昕言:“……”
他没好气骂道:“郭守云实在卑鄙奸诈,等我抓住了他,必要下了他的腿!”
陈敬把弓箭砸到他脚边,冷笑:“你一个人去抓罢,哥几个不玩了!”
第112章 第112章你们脑子有病
萧昕言捂着脸,面色难看至极:“陈敬,你什么意思!”
陈敬冷哼一声:“就是哥几个不想再做冤大头,被你当枪使!”他懒得搭理萧昕言,看了身边的几个损友:“你们走不走?”
祝渊、刘豪面面相觑,潘悔扫了一眼,躺在地面露出大半个草脑袋的假人,上面被蛇钻出一个洞,好似长大的嘴巴,在嘲笑他们的愚蠢。
他有些心塞:“走,我和你一起!”
这几个人中,陈敬一手长棍耍得密不透风,潘悔号称智多星,是小团体里的武力智力担当,若他们走了,萧昕言真没把握放翻郭守云。
萧昕言顾不得脸疼了,堵到他们前面讥讽:“怎么,一条蛇就把你们吓得当王八啊?也不怕传出去,堕了黄字班五大金刚的名头!”
陈敬看着他:“莫要再提五大金刚。我陈敬大好男儿,竟然与你这样的奸-毒小人为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我不是怕了青蛇,也不是怕了郭守云,我是恶心你做事狠毒阴险没底线!”
“郭守云被我们一路紧追,不忘悄悄将刘青青藏起来,独自一人引着我们溜圈,说明他重情义,宁愿一人面对险恶,也不愿未婚妻犯险。
抓蛇算计我们,不忘记放了毒,他做事有底线分寸,不想伤了我们性命。”
“对比之下,你干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他算计与你,可是这一路来,我只看见你对人家羞辱嫉恨,骂骂咧咧要打断他的腿,折断他的手,你明明知道对于读书人来说,瘸腿断手等于绝了读书这条路,但你还是没有丝毫犹豫。”
“这些便算了,你却想坏人清白!你是在太让我恶心!”
萧昕言面如土色:“我,我只是胡乱说说,哪里就当真了。”
潘悔面色晦暗指着地上的草人:“你不是说说,你是真的这么做了,只是没成功!”
“你把我们打发走,独自一人过来,就是打着欺负人的主意。”
“若没有一点心思,你不会用手去揭草人的头巾,而是应该提着她的手臂,把她扯到碉堡里关起来,来追我们。”
“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么?”
刘豪和祝渊听了这话,以己度人,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们赶着追郭守云,若抓到了刘青青肯定是将她关起来,平时的教养让他们不会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必然是扯着手膀子丢到碉堡里关好完事,不会特意去看人家的脸。
两人嫌恶的往后退了退,站到陈敬和潘悔的后面:“我们也走!”
萧昕言身子晃了几下,若他们都走了,自己还受了伤,定然输定了。
他心有不甘,满脸嫉恨讥笑:“我看你们就是怕了!”
“知道郭守云不再是乡下的土小子,而是身价上万的地主家傻女婿,上赶着巴结人家,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你们去捧臭脚!”
“你们和我一样嫌贫爱富,欺软怕恶,还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恶心!”
正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全是中二的年纪,又混又仗义,哪个受得这样的激将。
陈敬捏着长-棍的手青筋毕露,忽而笑道:“那行,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爷们的手段,我们捉住郭守云,当着他的面,将你的手脚敲断,好叫他知道爷们的厉害!”
萧昕言:“……”
不是,你们要他知道厉害,你敲断我的手
脚作甚,敲郭守云的啊。
潘悔在一旁拍掌而笑:“这主意好,反正你也被府学开除了,断手断脚是不怕的!就当个杀鸡儆猴的鸡崽好了!”
萧昕言瑟瑟发抖,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兄弟们别说笑了,快走吧!”
“谁和你开玩笑了!”陈敬干脆利落的一棍子敲在他后膝盖弯,将他放倒,逮住他的手脚些微用了点巧力,咔嚓几声,便把他双手双脚挣脱臼。
他家开了个医馆,从小耳目熏染,这事对他是小儿科。
刘豪体贴的哼哧哼哧将手脚不能动弹的萧昕言拖到残垣边靠着,和假人并列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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