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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山野种田美食日常》 130-140(第2/14页)
将他扑翻在地。
郭守云爬到刘青青面前,见她只是撞击下牙齿碰到嘴唇出了血,没有伤到内脏,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走过去撕扯下贼匪头子的面巾。
竟然是老熟人,赵兴冬。
赵兴冬眼底闪过一丝遗憾。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可以把这两个霸占刘家家财的人斩杀当场,若他们死了,他心心念念的刘慧兰便是他的,青华园也是他的,可惜了。
赵兴冬被棉花虎视眈眈的对着咽喉,他半点也不害怕,捂着受伤的手臂,笑嘻嘻道:“阿青妹妹,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在家睡觉,跟着你的小男人来野战,玩得真花!”
刘青青:“……”
郭守云:“???”
野战是野外厮杀的意思吧,为什么他笑得这样猥琐,阿青反而满脸恼怒。
刘青青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欠抽的东西!”
“阿云,把他捆结实了,天亮送去衙门,大半夜的杀人放火,橡胶作坊里那些被他烧死的伙计盗匪,看他有几个脑袋够赔。”
赵兴冬面色一变,他还道是巧遇,原来对方一直跟着他。
他无所谓的笑笑:“既然发现我放火了,那你们是不是已经扑灭了,何来放火杀人一说。送,现在立刻送,去到衙门,问一问官老爷,不小心烧毁了点杂物,要赔多少银子,我现在不缺银子,加倍赔给你们!”
他晃了晃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肆无忌惮道:“至于你们,指使恶犬伤人,不晓得这两条大狗,会不会被打死!”
他在赌,赌刘青青舍不得两条狗被惩罚。
他笑盈盈道:“我把今夜的财物给你们,算是我的赔礼,如何?”他踢了踢脚边的袋子,袋子口打开,露出了无数的金币首饰。
刘青青脸上变幻莫测,几个月不见,赵兴冬变得难缠了许多。按照律法,最多监禁他一年,凭借裴家的财力,弄个人顶替他坐牢不是难事。
可是,棉花黑炭就保不住了。
她好恨,赵兴冬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坐下了恶事却能逍遥法外。
纠结半响,她无奈的点头,表示同意。
赵兴冬爬起身,得意笑道:“对了嘛,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呢!”
“行吧,不过几两碎金子,当姐夫给你的零花钱,拿去用吧!”
他嚣张得说着风凉话,得意洋洋的转身下山,这个山洞里最宝贵的地图已经被他穿在了身上,那点身外之财,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乡下的土妞再厉害也是土妞,竟然为了两只狗受要挟,要是他,早就一刀了解了。
还没等他嘀咕完,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扭过头,便看到棉花巨大的尖牙。
第132章 第132章扫清商路
赵兴冬和刘慧兰自小订婚,因母亲许美仙嫌弃刘家家贫,幺蛾子不断,搅和了这门婚事。
在许美仙的汲汲经营下,赵兴冬终于当了府城裴家的上门女婿。
因赵二贵的极力反对,许美仙干脆和离,带着赵兴冬投奔裴家。
赵兴冬做了裴家的女婿,却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对刘慧兰念念不忘,借助裴家的权势,苦心积虑筹谋将刘慧兰弄作外室,顺便侵占刘家的家财。
也是因缘巧合,裴家做的运输的生意,车马行漕运和刘家不断冲突。
因常平县到府城的陆路被刘青青抓住老虎后打通,商人多走陆路,裴家的水运生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管着漕运的吕老大是裴家夫人吕氏的弟弟,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劫走了青华园的货物和一众压货的伙计,藏匿在密障山林,找青华园勒索钱财。
吕老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被刘青青请来的官兵围剿,判了斩立决。
刘青青救人之余,发现了迷障山林内人人嫌弃的臭树,竟然是三叶橡胶树,拆重金从官府中购得土地,收割橡胶生产雨衣和乳胶枕等,获得大笔利润。
裴夫人吕氏把弟弟的死
算在了青华园的头上,二来不岔青华园获利,命赵兴冬带着人手偷盗橡胶成品。
哪知赵兴冬夹带私活,因许美仙有了吕老大的遗腹子,吕老大行刑前将一辈子鱼肉百姓的钱财宝藏告诉了许美仙,就藏匿在橡胶园深处的乱石山上,才有了赵兴冬上山寻宝这一幕。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竟被郭守云和陆青青截获。
赵兴冬瞳孔放大,紧紧盯着扑来的棉花,回顾这半年来的苦心筹谋,已经被尊称为少东家的他,难道今日竟要窝囊的死在一只狗嘴下?
锋利的獠牙就要咬中他的咽喉,他吓得一个趔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因他突然摔倒,棉花黑炭没咬到他的咽喉,却也将他的貂毛大衣,撕成了碎片。
破碎的大衣,漫天飞舞的貂毛让赵兴冬后怕不已,他连忙求饶:“阿青,我错了,你快让大狗走开,我再也不敢了!”
郭守云上前,忍着满心的戾气,狠狠给了他几个耳光,直到把他打晕。
刘青青拉着他苦苦劝道:“算了,你还要科举,莫要弄了官司背在身上。”她在末世中讨生活,敬畏每一个生命,不希望自己或者阿云,手上沾染因果。
郭守云恨恨的踢了昏过去的赵兴冬几脚才道:“你可知,他动了杀心,今夜若不是棉花黑炭,我们两都得命丧他手!”
刘青青苦笑,她能不知道么,差点一点,软剑就在她脖子上扎个窟窿,可是谁让她实在过不去良心这一关呢。
郭守云想了想道:“行吧,我放他一马,不过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教训他一顿,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他把那包碎金子提了过来,在刘青青眼前晃了晃:“给他带走,舍得么?”
刘青青咽了咽口水,还真舍不得。
这包金子,估摸有十公斤,一两金百两银,这一包至少值万两银。
不过,这是吕老大的赃款,要交给官府处理,补偿给那些被勒索的穷苦百姓。左右落不到自己手中,给谁不是给呢,刘青青心里舒坦了些,随便他处理。
昏迷的赵兴冬身上的貂毛大衣被棉花黑炭撕得破破烂烂,郭守云嫌弃的帮他脱掉,用石头在碎金上做了些记号,重新塞到他怀中。
“我们把他丢到丛林里,这会子官府应该来人了,你就说青华园糟了贼,丢失了大量橡胶半成品,还丢失了万两银子。”
他朝着赵兴冬的怀里努努嘴:“这包金子的来历他说不清,这口黑锅他背定了,虽然不能判个斩立决,充军是跑不掉的。”
两人计议已定,刘青青把破碎的貂毛大衣塞给棉花,让它叼回去作窝,还挺暖和。放在这里万一被官府发现,也是麻烦。
两人合力,将赵兴冬抬到黑炭背上,把人运到山下,丢到盗匪屋子里一起关押,等待衙门来人。
天亮时分,府衙来人,提审盗匪。
当衙役打开关押盗匪的房间时,惊愕的发现,盗匪们缩在一边,另一边是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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