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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山野种田美食日常》 150-160(第3/14页)
宗,祖宗,别滚了,磕到头可怎么办啊,我这就找人给你取就是!”
自己爬树是不可能的,她将眼光看到身后跟随的丫头婆子,全是自己的心腹,伤了哪一个都不合适,最后将
目光落在角落里缩头缩脑的嫣儿身上:“那个谁,你爬上树,将小少爷的风筝取下来,事成有赏!”
真是祸从天降,赚了差价的嫣儿,傲娇得意的神情早就消失不见,面如死灰。
风筝挂在足有三丈高,婴儿手臂粗细的树枝上,随着微风张牙舞爪,这要是上前了,踩断树枝掉下来,安能有命在,她身子抖如筛糠,可是要不上去,违了冯嬷嬷的命令,只怕立马被乱棍打死。
两权相害取其轻,比起私带外人入府挨一顿罚,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她脑子飞快的转动,立马往旁边让了一步,露出身后的郭守云和刘青青,苦苦哀求:“嬷嬷,这是我们两个表弟,家里断了饭食,叫他们送两捆柴来换些米粮。
他们自小爬树砍柴,如猴儿一般灵敏,不如让他们试一试?”
冯嬷嬷面露不虞,狠狠瞪了她一眼,主子说过多少次,不许外人入府,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谋算着弄府里的粮食,过后定然好好给这个小蹄子一顿打。
旁边的小胖子吵闹不休,听说郭守云会爬树,居高临下理所当然:“你快上去,把大蜈蚣取下来!”
刘青青原本有些内疚,亲眼看见小胖子的漠视人命后,那一点柔软化作了坚硬。
这个熊孩子,她绑定了!
郭守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从看热闹的厨娘那里,讨了一根麻绳,套在肩膀上。取一段麻绳套在紧紧套在树干,借助麻绳的摩擦力,双手用力套住树干,双脚交替登在树干上,手脚配合换力,快速的爬上了树梢。
树梢因为他的攀爬变得弯曲,眼看就要被掰断。
他顺手将麻绳一端绑在树梢,一只手取过风筝,另一只手扯住绳子往下滑,就这样顺着绳子从高高的树顶一跃而下。
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他就像蜈蚣天神一样,平稳的降落在地上。
郭守云将大蜈蚣风筝完好无损捧到小胖子面前:“给你!”
小胖子冯金宝眼里冒着光:“酷毙了!”他发现郭守云比大蜈蚣风筝好玩多了!
他一把拍掉大蜈蚣风筝:“你以后便是小爷的跟班了,跟着小爷,吃香的,喝辣的!走,跟小爷到后院演武场玩去。”
冯嬷嬷急切道:“祖宗不可,这人来路不明,等老爷查明底细了再说!”
小胖子一脸不耐烦加无所谓;“没事,在常安县,我冯家怕个球。”
从始至终,没有人询问过郭守云是否愿意。
郭守云呐呐嗯了一声,脸上挤出一丝欢喜,将手中的十二个铜板递给刘青青:“阿弟先回去!”
刘青青眼睁睁看着郭守云随着那档子人消失在拐角。
等他们走远里,嫣儿后怕的拍拍胸口,脸上换了一副讨好的神色,将荷包里的那些铜板全部掏出来塞到她手里:“你哥哥得小少爷看中,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刘青青瞅着眼前变脸极快的嫣儿,也是个苦命人,有心提点:“可是,哥哥性子固执木讷,万一惹了小少爷生气,会不会被罚?”
嫣儿若有所思,是哦,这两人是她带进来的,万一小少爷生气,她是不是也得挨挂落。
嗯,她得时刻盯着后院的动静。
刘青青出了冯府,老老实实用得来的二十文铜板去街上买了十公斤米糠,担着肩上晃悠悠出了城,走了好一会,感觉身后的尾巴不见了,她丢下担子,呼哨一声,招来棉花黑炭和大妞二妞,弄了点吃的,等天黑后,悄悄摸回冯府后墙。
子时的时候,棉花黑炭突兀的竖起了耳朵,一骨碌翻起身钻过狗洞,进了冯家后院。
约摸一刻钟后,郭守云肩头上扛着昏睡的冯金宝翻墙而出,两人连忙上马,身后跟着棉花黑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原来郭守云进了后院,带着冯金宝爬树掏鸟窝,训练狼狗捡飞盘,下池塘摸鱼,被一群妇孺骄养的冯金宝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迷得不要不要的,就连睡觉也只要郭守云守在身边。
冯保山外出还未回来,家里全是妾室如夫人一流,谁敢管冯家小少爷的事!冯嬷嬷稍微说两句,冯金宝又哭又闹,冯嬷嬷无奈,领了一圈人守在外室。
夜里郭守云给冯金宝喂了安神药,然后招来棉花黑炭从后墙淘了个洞,把冯金宝转移了出去,床铺里只剩下一个大枕头。
两人给冯金宝换了套衣裳,重新作了打扮,直奔府城。
棉花黑炭叼着冯金宝的衣裳和信件,去沙风寨递信,约定十日后府城交换人质。
不提郭守云和刘青青绑了冯金宝,带上贺柳儿一路狂奔回府城搬救兵。
这日天明,沙风寨守门小头目打个盹的时间,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包袱,好奇之下打开,竟然是冯金宝的衣裳,连滚带爬跑进去禀报。
冯谋因贺柳儿跑了,心里正烦,忽闻噩耗,脚下一个趔趄,几乎没摔倒。
冯金宝是冯家唯一的第三代。
早些年抢回来一个苗女会些稀奇古怪的手段,竟然给冯家男丁下了蛊,冯家从此绝了后,冯金宝因还没出生,逃过一劫,成了冯家的独苗苗。
冯谋从两个姬妾被窝中扯出冯勇:“你还有心思睡,金宝都被绑走了,还不快跟我进城去查!”
睡眼朦胧的冯勇吓得彻底醒了:“不能吧,城里有二叔呢,谁敢放肆!”
这话一出来,哥两个都沉默了。
表面冯家上下一心,其实冯宝山对他们哥俩防备之极。炼铁是个赚钱的买卖,二叔不放心将这样日进斗金的买卖,全权交到他们手中,便把冯谋唯一的儿子冯金宝弄到眼皮子底下,亲自为他启蒙。
直白点说,冯金宝充当的是质子的角色。
冯勇是个直率的,一脚把两个姬妾踹跑,骂骂咧咧穿衣批甲:“我们私开铁矿,一辈子是官府的通缉犯,你倒好,由着二叔信口开河,让金宝走科举路,改换门庭,痴人做梦!”
冯家的家事也是一笔糊涂账,冯谋两兄弟之母葛氏原本和冯保山两小无猜,已定下婚约。冯保山上京科举,只待回乡便举办婚礼。
哪知传来死讯,冯家老两口舍不得葛氏丰厚嫁妆,隐瞒消息,让大儿子冯太山娶了葛氏。
冯太山和冯保山两人性子截然相反,若冯保山是温柔多情公子哥的话,冯太山便是五大三粗莽粗汉,一言不合拳头相向那种,因为性格粗暴,婚事耽搁下来,直到用弟弟的名头娶了葛氏。
葛氏洞房的时候才晓得嫁错了人,可惜木已成舟,冯家老两口又苦苦哀求,葛氏牙齿掉了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认了命。
天意弄人,成婚两月后,冯保山高中还乡,原来他只是大病了一场,写了遗书交给同乡带回,躺了几天后又幽幽转醒。
原本的恋人成了叔嫂,因葛氏经常受冯太山欺负,冯保山难免有宽慰相劝的时候,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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