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 16、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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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么了,笑的这么勉强,见到我不高兴直说就是了!”

    这样落了帘,把自己一日日关在里面,朝露简直不知道,那些想必不会好过的日子,知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知知小声嘟囔:“哪有,姐姐可别冤枉知知。”

    朝露这才问道:“还好么?”

    知知起先有些糊涂,后来却想起了身上的撕痛,昨儿已是强撑着回来,如今她下床去倒水的时候都觉得艰难。

    又是红着脸,又是苦锁着眉,“……身上还是有些疼。”

    知知不好意思极了,声音和从齿缝里漏出来似的,要不是朝露贴着她,定然听不清。

    如今却是听清,也听明了。

    再一问,将人弄成这样,竟连药都不给上,朝露不由嗔道:“真是不会心疼人。”

    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想不想听我和卞士昭的事?”她忽问。

    “岭南王世子?”

    见小姑娘来了兴趣,不再有声没气地沉寂着,朝露也不介意捂了许久的旧事抖倒出来了。

    实则朝露是她来了摄政王府才有的名字,那时候老夫人问她叫什么,她索性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从前的名姓早已不重要,老夫人非但没有降罪,还颇赞赏。

    而朝露原本的姓氏,是黎,正是前任中书令黎家的女儿,与岭南王一家很有些旧故。

    她与卞士昭算得上青梅竹马。

    可惜她家并无什么冤屈,这也是朝露不可能向老夫人讨要恩典的最重要的原因,既已被发落,就算得了恩赦轻判一些,也不一定能挨过回程之路,身上也永远有不可抹去的罪孽,那又何必多求呢?

    她永远都只会是罪女,她和卞士昭,也只能如此了。

    她要的是他永远放不下她,如此也就足够。

    说完故事,知知还在绞尽脑汁如何安慰,朝露就动身去了府上的医药馆,找人取了药。

    小姑娘害臊,何况知知为妾的事还不能声张,朝露当然没直说是用在事后的撕伤的,只说了些用药相近的症状,二两白花花的银子散出去,便带回了上好的药膏。

    把药膏塞到知知手里的时候,知知别扭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药你可自个儿好好涂,我是帮不了你了。两日一次,不许躲懒。”

    朝露姐姐如此叮嘱,知知赧红着脸应下。

    尽管那地方,和腰后一样,也是她看不着的。

    朝露毕竟是过来人,稍稍有些经验,怕食髓知味的男人遇着了懵懂无知的少女,两个人都没轻重起来,临走前抿了口茶,又道:“对了,这伤好起来要些时候,总要三五日不可同房。”

    这才起身。

    只因这一句,立在门外的男人,才欲推启门扉的手顿时一僵。

    听见头一句时,他本想问,她又如何伤着了。

    如今,却是默然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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