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夸夸小夫郎: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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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路引,任何一个县城她都进不去,在古代的乡郊野外,野兽横行,想活命都难。

    应有初简单的给俞安解释了一遍,俞安听懂的点点头。

    说到王神婆,俞安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应有初说道:“相公,你早就知道王神婆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是今天才知道的,原来前几天王神婆就四处说我是孤煞星。”

    他说着说着又觉得委屈起来,他不是委屈别人骂他是孤煞星,这些年,他听过的脏言秽语还少吗?

    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委屈的是应有初瞒着他,偷偷将这件事解决了,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还是希望应有初不要对他有所隐瞒,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不起安安,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原本我是害怕你听到这些话会伤心才瞒着你的,可刚刚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我做错了。”应有初跟着坐起来,和俞安平视着说。

    “以后我都不会瞒着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我,我们夫夫一体,不管未来是好是坏都要一起承担。”

    “嗯,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俞安扑进应有初怀中,如同乳燕投林般。

    “对了,相公,今天你和太守走后,我看到一个男人,他和爹说话,还叫爹‘弟弟’,”俞安听着应有初的心跳声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相公,爹还有一个哥哥吗?”

    “是不是今天站在县令旁边的男人?”应有初问。

    俞安点点头,“就是你和我说,他是县令招募的师爷那个。”

    应有初想起那个人的眉眼的确和应财有几分相似,但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号人物,这难道是什么蝴蝶效应吗?

    “我也不知道,明日我问问爹。”应有初说。

    如果应财真的有一个哥哥,还是一位在县令身边当师爷的人,那么他很大概率是一名秀才,可这样一位人物为什么从来没听到应财提过?

    翌日,应财在院子里准备改造织布机的部件,昨天,应有初向陆景时推荐了他,让他去教其他的木匠如何改造织布机。

    这当然是有报酬的,所以,应财对这件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好不给自己的儿子丢脸。

    “爹,不用这着急准备的,太守三日后才会派遣木匠来找你学习。”应有初今天早上吃过早点后一直在应财眼睛旁晃悠,书也没去看。

    “你有什么事直说。”应财又不是傻的,这么明显的反常他还能看不出来?

    应有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爹,昨天我在县令旁边看到一个人,他和你长得还有几分相似,你说这巧不巧?”

    “不巧,”应财刨着木头闷头又说:“他就是你的亲二伯。”

    短短两句话就惊掉应有初的下巴,“亲二伯?”他艰难的开口道,“意思是我还有个大伯?”

    应财继续刨着木头,没说话。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应有初问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当时还没有你,我们就分家了,”应财换了个方向刨木头,又说,“大概有二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在县令手下做事。”应财说。

    “那我大伯呢?”应有初问。

    “哦,昨天他和我说,你大伯在县令家当管事。”

    “爹,你们又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联系的?是当初发生了什么吗?”应有初有强烈的预感,当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让应财二十多年都没去联系过自己的两个亲哥哥。

    应财放下刨木头的工具,从胸腔里叹出一口浊气,认真的看着应有初缓缓道:“你真想知道?”

    应有初点了点头。

    第 30 章

    应有初坐在院子的椅子上, 做好洗耳恭听的姿势。

    “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原因,当年我二哥考上秀才,他前途一片光明, 那年我认识你的娘亲,很快我们就成亲了, 一切都很顺利, 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你娘的爷爷曾经做过皂吏, 于是家里开始劝说我, 让我休了你娘。”应财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皂吏是在衙门里做的差役,属于贱役,若是家中出了一人是皂吏,那便是三代人都不能参加科举。

    “是因为怕我娘影响到二伯的仕途吗?”应有初问。

    应财点头。

    “可, 这只是我娘那边的直系亲属三代以内不能科举,并不影响二伯呀?”应有初疑惑。

    “这个科举制度是官家上任时才制定的, 按道理的确不能影响到我二哥,可这个事情被传得人尽皆知,就算做是一个污点, 那时二哥在府县上官学, 有了这个污点,他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 自行退学,回来后, 逼迫我休弃你娘, 我不同意, 我们闹得十分不愉快,于是, 我们就分家并告知所有人他和我们恩断义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事情远不是应财说得这么轻松,当年他的母亲以死相逼让他休妻,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妻子,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分家。

    因为二哥是秀才,是全家的希望,所以大家都向着他,除了明面上的土地是均分的,其他家中的财产他一分都没有。

    分家后,他们卖掉自己那部分的土地一起带上家里所有的钱财搬到县城,应财一家独留在村中,当时,村里的人都在说他傻,不知道休了妻子跟着家里人一起去县城里享福,说不定去了县城还能娶一个城里人的良家女子。

    关于这些说法,应财一概不理,因为只有他知道,就算没有他妻子的原因,他也不会跟着二哥去县城的。

    家中大哥虽然懒散,但为人圆滑,见风使舵,又是长子很得母亲疼爱,小的时候,母亲让他两个哥哥都去学堂读书,独独不让他去,小小年纪的他就肩负全家的农活,大一点后,他赚的钱财也悉数上缴不曾私藏一分,可以说是他把二哥供出去的。

    可是在分家的时候不留一点钱财给他时,他就已然看清,这个家,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旦成了后腿,没有人会帮他,他们只会竭力摆脱他。

    “爹,没事,有些人的人性本身就很凉薄,但您现在有我们了,我们都很爱您,所以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最重要,就让陈年旧事都成风而去吧。”应有初安慰道。

    应财本来还是有点伤感的,但一听到应有初说他们都很爱他时,老脸一红,挥手赶人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吧。”

    应有初见应财是真的没事后,才回到里屋,他坐在书桌前,心中复盘着应财说的话。

    他娘亲的爷爷是皂吏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这件事,分家的结果也是必然。

    二伯考上秀才意味着他将从士农工商中的“农”脱离出来,迈向“士”,一旦形成个体实力的偏差,按照应财说的,能看出他二伯是个重面子的自私人,而全家也偏袒二伯,所以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只会是必然的结果。

    二伯现在在县令手下做师爷,看来分家二十多年他都没中举,依然是个秀才。

    应有初轻叹一口气,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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