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人后他疯的不轻: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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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应当也有夜探知府,惊动玉衡斋槐树一事,一切都是命运的轨迹。

    奚浮玉只需静待结果。

    他退了出来,垂眼却见花绿萼被迫伏在他腿上,默默垂泪。

    犹如雨后的海棠花,暴雨蹂_躏后,花瓣藏了重重水意,不堪重负的滴落。

    奚浮玉微微挑眉,“至于吗?”

    一个小周天的运转,灵气就更迭出去了。

    何至于将他腿上哭湿一大片。

    花绿萼垂头埋在他腿间,狠狠咬了下去,恨不得咬下去一块肉。

    奚浮玉轻嘶了声,“属狗的么?”

    倒也没制止她,只是抽走了她发间的步摇,乌发散落,披散在后背,又落在他衣衫,纠纠缠缠,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奚浮玉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一顺到底。

    他嗓音低哑:“我这腿与你那灵府同样重要,我为你治愈了灵府,你却在我腿上留了伤,这要怎么说?”

    花绿萼给他咬出了血,满嘴血腥味,仰起头,泪眼之下尽是倔强与愤恨,“我有让你治吗,你活该。”

    她唇瓣染了血,显得更加殷红,宛若鬼魅。

    奚浮玉抬手抿去她唇边的血液,含住自己的指尖,似笑非笑,“便宜你了。”

    花绿萼瞳孔微颤。

    他到底还能有多变态?

    为什么要舔?

    ……

    何律仁和师弟尚瀛来拜访奚浮玉,主要是想看看奚浮玉院中的槐树。

    这会儿正候在玉衡斋门口。

    青松小跑着过来,“请两位道长稍等片刻。”

    何律仁不解,“三公子在忙吗?”

    青松撇撇嘴。

    哪儿是在忙,就是在教训花绿萼罢了。

    也不知道那花绿萼使了什么手段,青天白日在屋里就和公子厮混起来。

    还呜呜咽咽说着不要……当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

    青松快气死了。

    他光风霁月的公子怎么就被这么个东西给迷住了。

    何律仁久等不到回话:“青松小友?”

    青松含糊道:“是有点事。”

    何律仁嗯了声,“那花小姐呢?”

    青松撇撇嘴,不屑道:“谁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何律仁皱眉,“青松小友为何这样说?”

    青松:“没什么,您在这儿稍等片刻,我给两位上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等他离开。

    尚瀛说:“师兄,我觉得他们俩有些不对,会不会是我们没试探出来?”

    何律仁摇头,“应当不是。”

    “我之前与那邪物交过一次手,不是奚浮玉。”

    尚瀛不以为然:“谁规定邪物只能有那一个?谁又规定,必须是邪物了?”

    何律仁仍然摇头。

    邪物没法用灵气,何况灵气又是那么纯粹,吸人精气之后绝不可能修炼出来。

    尚瀛仍然不太相信,隔着结界,他看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低声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出其不意应当会有所收获。”

    何律仁思索两秒,和师弟对视了下,便点点头。

    只是两人刚碰触到结界,还未曾挥剑破开,便轻松走了进去。

    清风拂面,槐树簌簌作响。

    何律仁向着紧闭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却见房门忽地打开。

    他一惊。

    奚浮玉声如玉石,“何公子这么着急?”

    何律仁正要回话,忽而被屋内满地狼藉吸引,得益于修仙人的眼力,能勉强看到一点花绿萼的身影。

    她跌坐在地上,手指攥紧了铺开的裙摆,捏出了褶皱,连骨节都绷的发白。

    那抹白,白的太过脆弱。

    而且,空气中像是还有血腥味。

    他张了张嘴巴,“这是怎么回事?”

    奚浮玉:“槐树发疯,她吓到了。”

    “铮——”

    几人回头看过去。

    是尚瀛挥剑,灵气与槐树阴气相撞。

    花绿萼不自觉的颤了下。

    尚瀛眯着眼睛看过去。

    奚浮玉:“这位是?”

    何律仁忙介绍,“是我师弟,尚瀛。”

    奚浮玉恍然般哦了声,缓慢的关上房门:“尚道友为何拔剑?”

    尚瀛正气浩然:“抱歉,我只是看这槐树诡异……”

    话未说完,剑身寸寸断裂。

    最终化为粉末。

    奚浮玉微微颔首,“我刚说了,槐树发疯,惊到她了,请尚道友收一收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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