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珠: 8、008(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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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也不在意,把衣柜收拾好,又着恼的将那两本害她窘迫的书丢在箱底盖住,再不想看见后,便自忙自的去了。

    等梁杭出来时,小姑娘为了等他一起,已经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青年绞干了发,熄灭了多余的蜡烛,目光清冷的看了她睡得红扑扑的侧颜,低声:“玉珠,醒来去床上睡。”

    玉珠听见声音,抬起头时边揉了揉眼睛,她睡得不沉,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清眼前人后,伸出双臂舒展着,软声:“夫君,抱我过去。”

    随着她张开双臂的动作,里衣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点清瘦的锁骨。

    梁杭别开眼,一字一顿的拒绝她。

    “自己走过去。”

    还没睡醒的小姑娘明显没白天时脾气那么大,被拒绝后,鼓着脸嘟囔下,就乖乖的自己站起来走回去。

    一步一摇晃,看得梁杭在身后直皱眉,眼看着她要被床边的脚榻绊倒时,两步上前,手臂一展,揽腰将她轻松的提起丢在床上。

    少女还弯着眼,半跪趴着朝他拱手道谢。

    青年不语,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始思考自己若是真要那样做,是不是该分开房来睡。

    不然……

    他想到些什么,神色显见的不自然,还好床上的玉珠已经自发的往里侧的被窝里钻,露个小脑袋在外面,眼看着又要睡着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梁杭收起思绪,躺了上床,他本就睡在外侧,今晚又不知道怎么了,更加往外睡去,和江玉珠之间的距离宽的都可以再躺进一个人了。

    玉珠已经睡了,梁杭却有些失眠,盯着床顶想了很久的事,到了近子时才逐渐有了点困意。

    他眼皮还没闭上超过一刻钟,突然身侧传来细细碎碎的小动静。

    青年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听着她在干嘛。

    谁知道这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他贴在身侧的手臂上逐渐攀上只柔软的小手。

    然后怀里就多了睡得很香的少女,仰着脸,扒在他身上,小脸贴着他肩膀。

    梁杭僵住,不敢动作。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行,紧皱着眉想将江玉珠从他身上扒下来,让她睡回自己的地方去。

    他手劲大,小姑娘又抱得紧,几个动作间,尽管他已经很小心的控制力道,但玉珠已经有些将醒未醒了的意思。

    醒来就更说不清了。

    但这样的情形,任谁也睡不着。

    他睁着眼,静静地想要等身侧的人再睡深后,将她抱回自己的地方。

    夏日炎热,屋内开了雕花窗透气,偶尔会有徐徐凉风吹进来,但两人身上盖着一铺薄被,又抱得这样紧,体温相接,梁杭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本就体热,又常年习武,很快后背便冒出一层细汗。

    玉珠也热,睡着身上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看见身侧的人静静地看她。

    “醒了?松手,自己睡到里面去。”他语气淡淡,其实听不出喜怒,但话语太过简洁,便显得极冷漠疏离。

    玉珠懵了下,怔怔的看他一会儿,依言挪回自己的里侧。

    温香软玉一离开,梁杭松了口气,准备酝酿睡意之际,少女略带点哭腔的声音响起——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讨厌到话也不愿意同她多说两句,讨厌到新婚到现在都没有和她圆房,而是划破手指瞒天过海,讨厌到被她碰到,就迫不及待的逃离,躲开……

    玉珠越想越伤心,小声的啜泣起来,哭得圆润细小的肩头上下耸./动着,身子一./颤一./颤。

    她真哭起来,梁杭哪还能坐视不理,坐起身来看她。

    “没有。”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只能先回答她方才的问话。

    正伤心的玉珠根本听不进去,断断续续的指控他:“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凶,就因为我不小心睡到你身边了吗?”

    梁杭沉默,这要怎么解释。

    他只能说:“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无关,也不是讨厌你。”

    少女小声的抽泣停了一下,犹豫着问:“是因为你怕热吗?”

    青年没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好吧,那你就不能和煦些同我说话吗?”玉珠觉得这个解释可以接受,但还是觉得他的话伤到心了。

    许是寂静夜色遮蔽了人的视觉五感。

    世间人也总爱在这样的时候忽视其它,来交流心里的想法。白日里不敢问不敢说的,这会儿却都大胆直白的问了出口。

    “我该怎么说?”

    他竟真的顺着自己的话问,玉珠有些高兴,止了哭,装模作样的教他,学着他的语气:“唔,你应该说,玉珠,因为是夏天这样抱着我很热,你睡回自己那里好不好?”

    她模仿人说话倒是厉害,只学了语调,没模仿他声色都如此逼真。

    梁杭很淡的笑了下,顺着她的话重复一遍,省去了几个词:“这样我很热,你睡回自己那里好不好。”

    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漏了“因为是夏天”这句话。

    但玉珠拧着小眉头,马马虎虎的给他过了关。

    然后回答他:“不好。”

    帷幔内。

    月色少许,梁杭的侧脸在一片漆黑中,轮廓分明。江玉珠看不清他的表情,便蛮以为对方也是如此,殊不知梁杭常年习武,夜能视物,将她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

    她说完“不好”后,就懊恼的咬唇,又给自己打气,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梁杭,神色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江玉珠想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梁杭微侧过脸来。

    “为什么?”他平静的问。

    在玉珠看来,梁杭语气和缓,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好奇,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但实则黑暗中,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玉珠的脸,也未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直到少女微微倾身向前,雪白的里衣开了襟,他才稍挪了视线,静等她回答。

    然后就听到少女清软的声线有些紧张又困惑的问他:“夫君为什么不和我圆房,我们不是已经成婚了吗?”

    梁杭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万没想到她会就这样直接的问出来,但凡换了是旁的人,恐怕最多只会旁敲侧击的打探着问。

    男人的视线又转回去,却见她眼神清白又不解,似懵懂又只是好奇。

    她只是从娘家或喜婆那听来,又或是众人默认的成婚之夜要圆房这件事,她不明白怎么到她这里就不太一样了,所以有此一问。

    两厢沉默许久。

    正当玉珠以为不会有回答时——

    “我本无意娶妻。”青年缓声陈述。

    是不愿娶妻,还是不愿娶一个于他而言身份低微的商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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