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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尝珠》 11、011(修)(第2/3页)
家派来的眼线模棱两可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一五一十的汇报回去,说是亲眼看见梁杭少将军陪着江府小姐回门,一路抱着进去的。
一时间,京中不知道多少等着看热闹的府上摔碎了一地瓷片。
而这边,梁杭肩宽身高,就这样轻巧的横抱着玉珠,更显得少女小小一团,侧脸秀美,乖巧的模样。
一路步入正厅,梁杭才放下玉珠,扶着她坐下。
江母一看,都顾不上先招呼梁杭,便担心道:“玉珠怎么了?可是伤了脚?”
她不问还好,一问,少年少女都忍不住面色有些不自在,微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玉珠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娘亲说因着她睡姿不好打到了“梁杭”。
梁杭则是既歉疚又心虚,生怕新娶得小夫人的娘得知后误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小夫妻对视一眼,都默契的没开口。
这不开口,误会就更大了。
江母左右看看,佯装露出个了然的表情,不再提这一茬。
侍女们端上茶水,梁杭敬了江父江母后又聊了许久。
江炳荣笑:“梁小将军,听闻你前几日为了陪玉珠回门,抽了时间去校场做完了这旬日的阅兵考核。”
玉珠在一旁捏着块糕点,闻言颇有些讶异的看向梁杭,少女嘴角鼻尖还沾着点碎屑,像个小花猫。
青年眼角余光瞥见,敛眸回江炳荣的话:“应当的。”
江炳荣似料到了一般,笑呵呵的:“那今日下午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午膳就留在江府用吧,内子几日不见玉珠,颇为想念。”
梁杭自然没有异议,今日的时间本就是留给玉珠的。
江炳荣受到江母几次眼神暗示,咂了口茶,笑眯眯的提议道:“晚些才用膳,贤婿随我去手谈两局?”
等两人走了,江母便拉着玉珠回了房,焦急的叫她将腿伸出来。
“快给娘看看,到底怎么了,什么样的事儿还要瞒着娘。”
江母原以为是夫妻间的秘密,但刚才一番聊天,女子天生对情感的敏锐让她察觉到不对劲,总觉得玉珠与梁杭很少会有眼神交流,这心里便越想越不是滋味,一百个放不下心。
她上手撸./起裤腿,见少女白皙的小腿正常如初,只是脚踝处有一个青紫交加的骇人掐痕。
一看便是力大无比的男人所为。
江母几乎是一瞬间就要落泪,玉珠见状不好,连忙解释:“娘你先别哭,是个误会而已,梁杭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少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怕江母担心,断断续续的说了。
江母听了,才勉强放下心来:“只要他不是故意欺暴你便好,但这女婿,手也太重了,这才几日、我好好的女儿就受了伤。”
她感慨两句,突然转念一想:“只是这么一说……”
玉珠心里一咯噔。
果然……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还未圆房?”江母蹙着眉。
玉珠耷拉着脑袋,小小声的说是。
“新婚那日他就用剑划了手指滴在帕子上给了喜事嬷嬷蒙混过关的,后来玉珠问他,他只说是原先不想娶妻。”
江母看眼少女清澈的眼,沉思一会,这婚事赐的不如人意,但小夫妻日子要过,总不能叫她的女儿守活寡。
玉珠见她招手,便附耳过去,听了几句便通红了脸,一个劲摇头。
“不行…娘,我不会。”
“不会便学。”
母女俩窃窃私语,另一边书房里,江炳荣与梁杭各执黑白子。
早年间两人便因缘相识,梁杭实在是江炳荣最为欣赏的年轻小辈了,没想到一晃经年,这个优秀的青年成了自己的女婿。
青年剑眉凤目,沉静地落下一子。
江炳荣接上,起了话茬:“梁小将军,今后女儿玉珠还要请帮照顾着了。”
梁杭颔首,又抬头看一眼江炳荣,见他虽神态轻松但仍掩不住对玉珠的操心,想了想承诺道:“您放心,只要我在京中一日,便会护她周全。”
“这,这是何意?”江炳荣得了他许诺,还来不及高兴便敏锐的察觉到他话中暗含的意思。
青年捻着手中的白子细细摩挲,沉默一会儿,缓声道——
“西地战事不平静,我料想不出一月,当今便会指派我去往西地平乱,战场上凶多吉少,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证全须全尾而归,到时候,若梁府上下有人故意作恶,还请江叔将玉珠接回江府上来住。”
“少将军不是才一战归来么?不管怎么说,再次指派也没有隔得这么近的时间。”江炳荣一听,话说一半突然明白过来些什么,为帝者无情,手上若有一把锋利又好用,在战场上堪称一往无前的剑,又怎么会忍住不用?
梁杭就是这把剑,而拿捏这把剑最好的人选便是当今圣上的枕边人,梁杭的嫡姐梁皇后,还有梁府一家,容不得他半分推拒。
江炳荣想明白后,苦笑:“本以为听闻圣上指派给你中郎将职位,又掌管淄事司,还将药童一案交给你来负责,怕是短期内都不会再西征,没想到,还是我们为商者头脑过于简单,只知金银的分毫必争,不懂上位者的考量谋算。”
梁杭摇头:“江叔何必妄自菲薄,您白手起家,却不为利益熏心,秉持良善,再大德大义之人不过。”
江炳荣一听他夸,顿时笑得乐不见眼。
“对了,药童一案可是还没有眉目,一会儿我带你去看个人,不知道能否给你些帮助?”
梁杭神色微动,落子:“他活下来了?”
江炳荣诧异:“这…小将军如何得知?”
“江州竞宝会,我得了线索一路追过去,本想拍下那孩子带回来将养。”梁杭顿了一下,想到那日少女豪掷百金时矜傲的模样,自己也未察觉到眼带笑意,“只可惜财力不够雄浑,无奈退出竞拍。”
江炳荣听玉珠仔细的提过此事,这会儿再一听梁杭道来,便明白过来这是还未成婚便有此渊源,隔着屏风起过交锋了。
只是不知江父若是知道女儿玉珠假扮成算命先生那事早被识穿,又该是如何表情。
江炳荣笑骂一声:“玉珠便是如此,总是大手大脚的花钱,只是她实在是心地善良,见不得这样的事,没想到撞上你,还扰了公务。”
“那孩子刚到府上虚弱之极,老神医废了好大功夫将养好他,已和常人无异,这样,一会儿梁小将军将那药童带走,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吗?”
江炳荣说着,眼睛直直的盯着梁杭的表情。
梁杭微蹙起眉:“带走便不必了,既然他承受玉珠的恩情,又得了神医的照顾,历苦难后,又能如常人一般,是他的造化福气。于他而言,能留在江府上便很好。”
梁府上各家各方的眼线众多,鱼龙混杂,若真将他带回府上,不日便会被有心之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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