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难驯: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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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手气好,先前赢了傅明成和王易川等人不少钱,在池柠面前大秀了把牌技,虽然池柠也没因此夸过他一句,安静得像尊仿真蜡像。

    池柠走后他就心不在焉的,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炸弹飞机顺子拆了又拆的迷惑行为令人看不懂。

    旁边同时有群人在玩理想型游戏。

    说出两个女性,问人最喜欢哪个,被问者答出一个,提问的人再拿另一个与之比较,最后让被问者挑出最喜欢那个。

    不带入现实肆意yy,男生玩一般说的都是美女明星才女之类。

    秦桉从小养尊处优,包袱又重,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形象,在哪都像个帅气贵公子,走哪都吸睛。就算知道他眼光高轻易瞧不上谁,在场还是会有姑娘撺掇人过去打听他的理想型。

    于是有人半开玩笑地凑上前试探:“桉哥,苍老师跟小泽玛利亚。”

    众人听了意味不明地发笑。

    “苍你个头,滚粗。”秦桉坐不住,丢出王炸,踢着脚下酒瓶起身。

    见他突然推门离开,不知情的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恼了这位小爷,面上有些惴惴不安。

    傅明成抬腕看眼表,笑得像只老狐狸:“啥玩意儿啊,这才几分钟就急了。”

    池柠并没有去洗手间,就站在露台透了透气。

    这座城市大且繁华,霓虹夜景璀璨。

    有飞机从天上轰隆一阵飞过,令她想起些不愉快的往事。

    回忆被突然凑上肩头的人打断,“你不高兴了?”

    热烈的酒气喷洒在脖颈和耳后,痒痒的。

    池柠偏头想躲开,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被人双手捆住在栏杆中间,像笼子。少年坚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过于暧昧的姿势,外人看了禁不住遐想。

    “走开。”池柠不习惯这样的接触。

    “不要,”少年的头靠在她肩头,眯着眸看她姣好的侧颜,“除非你笑一个。”

    池柠心事多,但从不跟人说。

    她总像与人隔着扇门,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

    有些人跟她待在一起可能会觉无聊。

    池柠自己也认为自己无趣,不知道这人总缠着干嘛。

    “如果有天我真的有很喜欢的人了,你会成全我吗?”

    她徐徐说着,外面繁华夜景映在她眸间,流光婉转,像幅画卷。

    “不会哦,”秦桉眯眼笑着,“我会先毁掉他。”

    这句话被他说出来像是调情,他的笑越发的好看。

    池柠最后还是去了趟洗手间。

    她揉了揉后颈,凑近镜子看,有两颗牙印特别明显。

    真是个麻烦。

    她皱着眉,接了点冷水在脖子上抹了抹,还有点疼。

    旁边隔间门开了,洗手台边出现个略眼熟的漂亮姑娘。

    安晓朵对着镜子补眼线,瞥池柠一眼,“不喜欢还吊着,好玩么?”

    小女生话里的妒忌跟敌意太明显,池柠挤了洗手液说:“自己去争取呗,也没人霸着他。”

    言下之意。

    你稀罕的宝贝,我不感兴趣。

    安晓朵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呿”声:“清高个什么劲。”

    池柠擦干净手,看她一会,好心提醒:“画歪了。”

    安晓朵忙凑近镜子补救。

    秦桉抱臂守在女厕门外,气场让人退避三舍。

    如果不是他长着一副好皮囊,可能会被人举报变态。

    池柠从他面前走过,没理他。

    他忙跟上去讨饶说:“我不是故意的。”

    舌尖舔舔牙齿,回忆起刚才的触感,说着违心话。

    印子有点深,被池柠用头发挡住。

    池柠不想理他。

    回到包间,池柠有点渴,秦桉忙殷勤地倒了半杯气泡果酒,骗她说是饮料。

    这酒度数不高,果味明显,喝起来类似汽水,轻易尝不太出来。

    池柠有个弱点,一沾酒就容易脑子混沌。

    表面看起来挺正常,顶多脸和脖子有点红,但其实已经醉了。

    眼看池柠半杯下肚又续了一杯,秦桉心不在焉打完一圈牌,算着时间揽腰把人扶起跟一众人道:“不跟你们耗了。”

    见他急吼吼带人离开,傅明成低声唾骂一句:“混球,心脏!”

    ·

    车上司机不住分心瞄着后视镜。

    后座上,秦桉冷不丁出声:“不想干了?”

    司机吓得目不斜视专心开车。

    车内空间有限,为了让她更舒服些,秦桉将她头枕在自己腿上,手指轻抚她细软长发。

    她睡颜安静极了,脸上的红云落在秦桉眼里成了可爱。

    回到龙庭西洲已经晚上十一点。

    秦桉抱她进房间,坐在沙发没舍得放下。

    她又轻又软,身上的香跟淡淡的酒气混杂,引得他喉咙不住发痒滑动。

    他一点点低头,弓着背,屏息,唇小心翼翼触碰上她的锁骨。

    她很瘦。

    连体温都比他的唇凉一些。

    “喂…”

    睡着的人突然迷蒙睁眼,低哑一声。

    秦桉愣住,赶紧正了身,手背抚唇。触碰到她视线的一霎,像被火灼了下,眼神转向别处,脸羞得通红。

    “……想占我便宜啊?”她模模糊糊这么一句,很快又没了声音。

    热,从脖子爬上脸,最后染上耳廓,直冲脑门。

    一缕温热从鼻子涌出来,猝不及防滴在池柠脸上,像雪里绽出的一点红梅。

    他低声一句我操,仰起头手忙脚乱将又睡死过去的人轻放在沙发,自己飞快奔向浴室。

    鼻血倒流的感觉又腥又呛,弄得他难受作呕。

    他洗了把脸,堵住鼻子,看着镜子里自己像只被蒸熟的虾子。

    咬着牙刷头不禁心里暗骂,瞧你这点出息!

    对着镜子做了好一阵思想工作才收拾好心情出去。

    他拿了湿巾蹲在沙发旁,轻轻替她擦拭脸上血迹,也不敢擅自帮她换衣服,只能将她抱在床上掖好毯子。

    完事后他擦擦脑门的汗,跪坐在床边,下巴枕着手臂,安静看她。

    淡淡的灯光将她周身轮廓晕染得温馨柔和,耳边是她呼吸的频率,随着他的心跳,起伏不定。

    她可真好看。

    少年怀春一般,只露出半张绯红的脸,盯着她发呆。

    ·

    池柠十来岁时,并不像现在这样温和。

    年纪小,总有脾气,自傲,清高,对很多人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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