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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古代养雪豹郎君》 21、白糖糕(第1/2页)
看他们玩牌时,贺乙顺手给自己杯子倒上了石斛汁,正打算替雪茨的杯子也满上,雪茨却将他那杯拿起来喝了。
贺乙反应过来时,他杯子都空了。
“……”那是他喝过的……
雪茨压根没在意这些,还侧眸看了眼贺乙,舔了舔唇,仿佛在暗示他再倒一杯,然后又扭头回去继续出牌了。
出乎贺乙意料的是,雪茨竟然会打马吊。
马吊的规则,贺乙看了会儿,勉强能懂个壳,跟麻将确实有不少共通之处,但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的玩法规则,感觉类于桥牌,可对此他也仅仅是一知半解。
而雪茨甚至会算吊数与凑色样,各类色样名称也是相当趣致,就同麻将里的特殊牌型组合名一样,什么“雪中炭”、“天人合一”、“同花顺”,繁多复杂,雅致得很。
其实在贺乙来之前,雪茨一直在输,不过在他堪堪开始找到规律,并顺利上桌开冲了一次后,贺乙便来了。
贺乙瞅着雪茨脸上的贴条,还是没忍住问了句,“输多少要贴条?”
唐疯子撩眼皮瞥了眼贺乙,道,“咱跟个小孩能玩多大?”
见他没正面回复,贺乙警惕地追问道,“一张贴条等同于欠多少钱?”
雪茨:“五百文。”
“……”贺乙震惊了。玩这么大?雪茨又是哪来的钱打马吊?不过五百文他还付得起,得及时止损才是,雪茨连穿衣都是他教的,这上牌桌定然是叫这群人给忽悠的。
唐疯子看他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就想笑,故意逗他道:“又不会一直输,有输就有赢嘛,总能赢回来的!”
“赌桌上可不能老说那个字,多不吉利呀!”张歪子打岔道。
贺乙眉心拧得更紧了,牌都没心思看了,手搭在雪茨肩上,欲言又止。
再逗下去,贺乙怕是要将人拐走了,那他们又缺个腿儿了。唐疯子咳了咳,道,“哎哎,咋这么开不得玩笑呢!这小子身无分文的,才让他贴条代替文钱的,不见咱仨都没贴嘛,咱还能盘盘都赢不成?小孩上桌不赔钱,这点规矩还是有的。”
贺乙狐疑地望着唐疯子,似在思索对方说的可信不可信。
“俺们平日是玩钱,但那都是真金白银小铜板呐,谁认你贴条呢?上头又没画押签字!”林大安嘬着酒,醺红着脸道。
理倒是这么个理。没字没据的,离桌便不认了的事多了去了,若他们真要逼着雪茨给钱,他等会儿想个法子将人带走,大概就没人能为难雪茨了。
贺乙便没再说什么,继续看他们打牌,心里又开始琢磨该如何开口提借住的事,才不显突兀。
不过片刻还真让他想到了,贺乙见他们这个时辰就喝得酒气冲天,便试探道,“大伙应该常聚这儿打马吊吧?那要是醉了,夜里回家不,还是就在这儿过夜?”
张歪子一拍大腿,道:“嘿,我到偏房里睡的,西苑我拢共住过两回了。”
林大安一听,郁闷了,“不对啊,那咋每次都赶俺回去啊?合着你好几次压根没回呗!俺还以为你跟俺一样每次都回去了!”
“呵!傻安你家里有婆娘等着你,跟我一打光棍的能一样吗?”张歪子道。
二人便吵吵嚷嚷了起来。
唐疯子乐得看戏,但一想到是贺乙提的问题,他投向贺乙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贺乙抛完砖,便引玉道:“唐兄,冒昧问下,我能否在您这儿借住一阵?我会付赁值的。”也就是租房费用。
唐疯子其实对贺乙所为何来已略猜一二,他消息向来灵通,对其分家一事早已知晓。
他问:“住多久呢?”
指不定能住到赶上某人回来,让那人吃吃干醋呢?唐疯子恶趣味地心道。
“我会想办法尽快将房子建起来,瞧您方便,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先借住一个月。”买地建房的事是有些打眼,不过想来都一个村的,早晚会知道,也无妨现下就在人前自白。
贺乙知道自己毕竟跟唐疯子没什么交情,即便一个村的,算知根知底,但也没那么容易接纳一个不熟的人住在自己屋里头。
但唐疯子显然不是什么会轻易被伦理纲常束缚住的人,他也全然不介意将自住的房屋租赁一部分出去,很爽快地答应了:“准了。再住一个月也行,不过再多我就烦了也说不定。还有地儿你得自己打扫,没什么事儿别到东苑来,二进的西苑就给你住了。”
“谢过唐兄!贺某真乃感激不尽。”贺乙起身作了个揖。
赁值是他们俩到一旁私下谈的,比贺乙想象中的还要便宜些,一个月按九十文交。
这价钱没法参考比对,他不清楚镇上赁值的行价,镇上跟村里也无可比性,且不说这房子属实气派。贺乙便也不纠结了,反正这赁值在其可接受范围内,更何况钱能再挣,这可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贺乙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雪茨大概是被他情绪感染了,拿着倒了石斛汁的杯子递给了唐疯子。
唐疯子没接,他摇了摇手里的酒葫芦,示意他只喝这个。
贺乙便也附和道,“雪茨自己喝了吧。喝完去趟我现下住的那里,有东西要给你。”
雪茨一面瞅着他,一面将那杯石斛汁喝了,然后点头道:“好。”
唐疯子岂料到他这转眼就要将牌友掳走,马上开口强留雪茨,要他陪他们打满一圈才许走,不然房子不租了。
贺乙拿他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打完整整一圈马吊,看得都快要将马吊规则摸清了,太阳也快下山了,才将雪茨带出了唐宅。
为着让雪茨不跟大伯那家子碰上,贺乙便将刘大娘编的草鞋拿到贺家祖屋外的某个僻静处,教他穿上,教之前还舀了瓢水给他先洗干净脚。
草鞋的脚脖子处还围了一圈细绳,又许是雪茨的双足白腻如玉,生得修长形却不大,穿好后看着既糙又怪精致的。
雪茨还没试过穿着鞋走路,多少有些不惯,踱来踱去,这里踩踩,那里碾碾,似是试上了瘾。
贺乙在一旁抱着臂看着,嘴角不自觉微微抬起。
后来贺乙想起有件他有些在意的事,没忍住问了出来,“晚上你在哪歇息?可有去处?”
雪茨从鞋子上挪开视线,朝贺乙望了去,眨了眨眼道,“我在山上睡。”
“……??”贺乙一脸木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雪茨见他没懂,便指了指后头的犽猡山。
这下贺乙没法骗自己方才是幻听了。
“山里还有老虎,你回去不怕遇上?”想当初雪茨下山也是随便就跟下来了,仿佛将犽猡山当成自家后院了一般,那叫一个来去自如。
“它打不过我。”雪茨理直气壮道。
“……”贺乙只能心道一句牛批,也没说信没信他这话。贺乙自认不是什么好管闲事之人,可偏偏对着雪茨,总是忍不住操心,想照顾对方。
黄昏时分,大虫便会开始出来活动,现下回去怪危险的,贺乙还是放心不下,便提议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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