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格的我能追到作精大小姐吗: 13、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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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的记忆池被唤醒,叶别枝上一次被男性紧紧抱着,遥远到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某年的最后一个深秋,她的初潮姗姗来迟,当时要比身边所有女同学来的晚几年,也算晚熟。

    叶别枝跟父母参加一场宴会,地点在一处度假村。

    叶别枝跟小朋友们坐在角落那桌,大人们总是喜欢拿子女来显摆,你女儿在学大提琴?我儿子奥赛又拿第一,钢琴是业余,考级十级,今天也到场,不如给大家演奏一段?

    那位阿姨叶别枝在家里见过,是宋明月的朋友。

    说起儿子,满脸自豪。

    叶别枝无聊地听着大人互相吹捧,眼观鼻,鼻观心,连盘中她最喜欢吃的蜜汁酥皮虾都失去兴趣,趁着宋明月女士被人缠住敬酒的空当,她握住披肩上的小西服,弯腰偷溜出名利场。

    酒店外,有新人在举办婚礼,也有一家少数民族家庭在草坪上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烧烤炉里,孜然与嫩羊肉的焦香扑鼻,勾起食欲。

    想起下午来的路上,听父亲闲聊,说这是本省最大的水库,里面的鱼味道更是一绝,叶别枝没见过水库是什么样,抱着探索精神,踩着公主鞋沿路牌一路往暗处走。

    水库没有路灯,与天色融为一体,护坡不陡,但是够深。叶别枝不敢再往前走,闭上眼,任由晚风拂过脸颊,依稀闻见了一股烟草的味道,在一片静谧中,听见湖水搅拌的声响。

    叶别枝睁开眼,看见远处一道黑影淹没于夜色,大半个身体淹没于深湖之中。

    “救命!”

    叶别枝本能地呼救,紧接着,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跑下护坡,公主鞋被淤泥打湿,深陷于内。

    “别再往前走了!”

    叶别枝光着脚大声劝解,在湖中艰难行走。

    远处,那男孩终于舍得转身,他的声音磁沉而又清晰,带着警告防备。

    “上去。”

    叶别枝当然不会听话,见他不管不顾加速往深处猛扎,她脚下愈发慌乱,似是踩上一把尖刀,掌心传来钻心的痛,她的呼吸变浅了,膝盖也无力。

    她的视线被脏兮兮的湖水刺激的模糊,看不清那人的轮廓,就如海底捞不到月色。

    “救命!”

    “我不会游泳!!”

    气管灌入湖水,胸口生疼。

    她后悔下坡,却又努力听那人的动静。

    在意识濒临死亡之际,腰部一折,身体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用力地捞起。

    叶别枝双腿发软,只能借着他的力量在水里勉强站稳,起初是害怕,之后便是恼,某人‘公主病’发作,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我差点就死了!”

    “这水好脏,我的眼睛好痛!”

    骂完还不解气,抓住他撒泼打滚:“混蛋,我的鞋子不见了!你得赔我!”

    他不言,见她无事,还想往深处走。

    叶别枝脚心刺痛,再次失足滑进湖底。

    她在水下努力练习憋气,忍住冒头。

    果然,那人去而又返,将她用力搂进怀里,朝着岸边游去。

    再强壮的体格也被浪波折磨到虚脱,两人倒向护坡,那人松手,掌心滑腻湿黏,血腥味浓重。

    叶别枝晚上视力不好,男孩的五官与夜色难解难分,相得益彰。

    “湖下有碎玻璃,应该是划伤。”

    那人头颅微低,捧起她的脚背,认真检查。

    大小姐反射弧迟到,痛觉回归,坐在坡上后知后觉哭出来:“会不会留疤啊?”

    “谁让你下水。”这人竟然还在泼冷水。

    叶别枝睁大眼:“我下水是因为谁?”

    他不接话。

    “我的鞋子。”他感受到她浑身在发抖,声音却强装镇定跟他再次强调:“你得赔我鞋子,全球限量款,本市就一双!”

    “听见没有?”

    “你上哪所中学?”

    叶别枝虽晚熟,但也警惕:“你想干什么?”

    “赔你鞋子。”他似乎低头笑了。

    “你笑什么?”

    “地址?”他不接话,又问一遍。

    才上初二的叶别枝眼睛一转,掌心拍掉手臂上的细砂,计上心头:“我是要考【上中】的。”

    “你才多大?”他的口气像是拆穿她骗人。

    “两年后的志愿,不行吗?”

    他的语气好像听着有些无奈:“你叫什么?”

    “叶别枝。”

    听见凌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她连忙扶着他的肩膀起身,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见人,太狼狈,一瘸一拐背着他加速离开。

    这个年纪,她已经懂得欲情故纵,不问就可以憋死他,如果好奇可以续命,两年也不算久。

    但叶别枝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男孩望着平静的湖面失神,在巡查员看到他之前,他冲下坡一头扎进水里。

    光束照在平静的湖面,像银河陨落,波光粼粼。

    ——

    琥珀色的惺忪睡眼看着天光透过昨晚忘关的窗帘罅隙照进来,薄薄的眼皮微动,叶别枝从行军床上起身。

    去摸他的额头,她脸上露出惊喜,降温了。

    顺便松一口气,她实在害怕出事。

    对上那双猩红布满血丝的眼,叶别枝对他晃了晃手里的体温计:“起来吃饭?我给你手臂换药。”

    鸡蛋配清粥,这是叶别枝唯一会做的早餐。

    他的伤口有些发炎,叶别枝吩咐他消炎药是一定要吃,午饭自己解决。

    陆迦霖低垂着脑袋,粗糙的指腹捏住胶囊,望着茶几水杯里,袅袅升起的热雾,额角浮起的青筋骇人,一言不发。

    门外响起汽车喇叭声。

    叶别枝错过他捂住脑袋的动作,快速梳头,临走之前把手机还给他,装上钥匙:“我去墓园了,你出门一定要记得锁门。”

    门楼外。

    安启程倚在车头,瞧见她眼下的乌青,肤色苍白。

    “脸色怎么这么差?”

    叶别枝摇摇头,不愿多说,坐上副驾,车子驶离复兴大街,才记起有疑问:“你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世界真小,还是没错过”。

    叶别枝:“你在说谁?”

    安启程一只手肘搭车窗上,姿势闲适随意。

    他扫了一眼后视镜,转动方向盘转弯,并不接话:“早餐,吃了没?”

    叶别枝嘴巴一瘪,顺毛捋不高兴了,脸别开,也学他不答话。

    安启程被她这副样子弄笑了:“好了,告诉你。”

    叶别枝的态度雨过天晴,看向他,目光审视。

    安启程静了几秒,眸子渐黑:“我跟你……的那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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