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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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顯眼,壓着他的大腿,指尖用力到泛白。

    林澗猝然睜大眼。

    “謝……”

    他剛說了一個字,立刻咬緊牙關,下意識閉上眼,濡濕的眼睫細細發着抖。

    鏡花水月一樣的幻覺和谵妄被一股更強大更恐怖的力量壓了下去,飽受折磨的神經宛如吊在鋼絲上,一點一點繃緊,驟然被潮水淹沒,在海浪中上下起伏,搖搖晃晃。

    車頂的應急燈投下微弱的燈光,青年仰靠在車後座的椅背上,一手擡起遮着眼睛。

    線條流暢緊實的小臂下只露出小半張臉,冷白得跟雪一樣的皮膚一點點漫上紅潮,唇角咬得充血,冷汗被熱氣取代,每一寸線條都好似神明垂憐精心打磨而出,修長的大腿內側緊繃,腰腹卻被一只手緊緊按住動彈不得。

    神經繃到極致,然後斷裂開來。

    林澗喘息急促,遮着眼睛的手倏地繃緊,手腕到指尖都在痙攣。

    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臂,不容拒絕地把他的手拉開,直起身,俯視着他水霧缭繞的眼睛,微微一笑,随意摸了把泛紅的唇角。

    “還回去嗎?”

    林澗理智好像回來了,又好像沒有回來,倉促地搖搖頭,沙啞道:“紙……”

    謝岫白心情很好地挑起一邊眉角:“嗯?你說什麽?”

    從表情來看林澗已經恨不得找地縫往裏鑽了,他強忍着恥意,“……雜物箱裏面有紙,你趕緊……吐出來。”

    謝岫白恍然,“沒了。”

    沒了?什麽叫沒了?林澗差點脫口問出來,幸好在最後一刻止住了。

    他懷抱着搖搖欲墜的理智,“紙……用完了?”

    但謝岫白存心不想讓他好受,就跟完全看不出他想掩蓋什麽似的,十分貼心地自己主動交代,“不是啊,紙還有,我是說用不到了。”

    他一副純然無辜的表情,好聲好氣地說:“不小心咽下去了。”

    林澗表情空白。

    謝岫白一把清越的好嗓子,這會兒也不那麽清了,緩緩把他重新抱回懷裏,低笑道:“怎麽這個反應?我技術這麽差?不應該啊。”

    林澗額頭抵在他肩膀上,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至少半個月不想親你了,不,半年。”

    “幹嘛這麽嫌棄自己?”謝岫白笑了,故意親昵地蹭他的臉,看林澗想偏頭躲開又眼硬生生止住,左右為難,“我都不嫌棄。”

    他乖巧的皮還沒維持超過十分之,就裂開一條縫,露出惡劣的內裏,貼着他耳畔戲谑道:“哥哥,我現在就想親你,怎麽辦?可以親嗎?”

    林澗:“不。”

    謝岫白大笑起來,帶得胸口不斷振動。

    林澗靠不住,動了動腦袋,想從他身上起來,謝岫白立刻不笑了,把人緊緊摟在胸前。

    林澗也懶得掙紮,他手腳虛弱無力,恍惚間回到了少年時期,被爺爺壓着負重長跑,跑到最後往往精疲力盡,身上還帶着幾十斤重的沙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他不知不覺往下滑去,靠得東倒西歪。

    巨大的疲憊襲來,壓着他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墜,身後的懷抱太過溫暖,再沒有心力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想睡一覺。

    謝岫白察覺懷裏的人安靜下來,唇角的笑紋漸漸消失,垂眸看着他終于回了點血色的臉,半是不滿半是心疼。

    他氣不過,輕輕晃了下手臂,又不敢太用力,怕把人晃醒,“太過分了,居然嫌棄我……”

    林澗早已經睡着了,一只手無意識地抱着他,呼吸平穩綿長。

    謝岫白看着看着又心軟下來,不舍的找他算賬,又不想這麽算了,挑了挑眼皮,恹恹地威脅:“等着,看你睡醒了,我非得……”

    非得什麽,他想了想,又不知道該威脅點什麽。輕了沒有用,重了舍不得。

    一聲幽幽嘆息,他道:“林澗啊,你不折磨別人,光折磨我是吧?”

    第89章

    第 89 章

    “大哥,他是看起來沒犯病,不是真的就沒病了。”

    客廳裏只亮着一盞落地燈,垂耳兔在牆角的籠子裏沉沉睡去。

    謝岫白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看着窗外璀璨明亮的夜色。

    耳機裏,褐發醫生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半夜接到病人家屬電話造成的怨氣穿透半個城區,傳到青年耳邊。

    “他之前都好轉了,現在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又複發了?”查理抓了抓頭發,認命地嘆了口氣,開始詢問具體情況,“按時吃藥了嗎?”

    “吃了。”

    查理問:“你當面看着吃的?”

    “沒有,”謝岫白頓了頓,“他不想讓我知道,藥放在上面他自己的卧室裏,我每天都去看過,按時吃了的。”

    “那藥……我拿維C瓶子給他裝的,你怎麽看的,一顆顆數?”查理張大嘴。

    謝岫白揉了揉眉心,“嗯。”

    查理狐疑:“他該不會把藥扔了吧?”

    謝岫白含糊道:“不會。”

    查理更懷疑了:“你憑什麽這麽肯定,你又沒親眼看到……”

    “我看到了。”

    “…………”查理和善地說,“我親愛的謝,如果我還沒有加班加到癡呆的話,你在兩分鐘前才跟我說,你沒有看到。”

    “如果你沒有癡呆,那你應該記得,你剛剛問我的是——”

    謝岫白語氣淡淡,“當面看到。”

    當面和親眼,還是有區別的。

    查理一哽,想起來了。

    他住在林澗家的那幾天,窗外時不時晃過去一個黑影來着……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林澗富得流油終于招賊了。

    結果後來才知道,特麽招來的是采花賊。

    他真誠地發問:“我的朋友,你還知道林先生住的是頂樓嗎?為什麽好好的樓梯你不走,每次都要爬!窗!戶!”

    謝岫白說:“他之前是不想看到我,現在是不想讓我看到,我也沒辦法。”

    所以你就爬窗戶?

    能不能別這麽理所當然?!

    查理氣得險些摔耳機。

    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有個別借宿在那個房子裏的人,會因為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窗外的不明黑影,被硬生生吓得打鳴?

    “而且,”謝岫白嗓音低下來,“就算我不看着,他也會吃的,我在這,他不會這麽糟蹋自己。”

    查理被這一口狗糧噎的胸悶氣短。

    謝岫白說得這個會乖乖吃藥的林澗,和他認識的那個林澗,是同一個人嗎?

    當初他讓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結果轉頭就飛邊境的孫子是哪個?木間還是木水?

    單身狗不配拿完全版是吧?

    查理越想越氣,踱來踱去的腳步都暴躁了幾分,端起杯子咕嚕嚕喝了口水,才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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