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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 91.92.93(第7/10页)
林澗眼底浮現一絲淺淡的笑意:“不至于,但你長的和零日一樣高,還和他一樣有異能,偏偏……零日從來沒有暴露過異能。”
葵翎:“對不起,我不知道參軍之前還得鋸個腿,和他一樣高還有異能就是死罪?”
林澗說:“兩次情報洩露的任務,你都參與其中。”
葵翎受不了了,“你的懷疑範圍能再大一點嗎?這樣就不止情報部門的人需要自殺以證清白了。”
她身上的傷還遠不到致命傷的地步,不過,她要是再聽林澗說兩句話,她還得再吐幾口血。
林澗笑了下,沒糾結,繼續道:“你喜歡長相漂亮的男生。”
葵翎不耐煩:“這又怎麽了?”
林澗道:“是我不夠漂亮,還是謝岫白不夠好看,你從來沒有多看我們一眼,為什麽,是因為我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葵翎提了下唇角,“我不搞有夫之夫,不行嗎?”
“哈哈哈哈哈哈……”倒在地上的那落迦突然大笑起來。
他半張臉都是泥土,腦袋還被謝岫白踩在腳下,從胸往下失去了知覺和支配的能力,全身上下能動的只有兩個眼珠子,和嘴巴。
“你裝什麽呢?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又假裝什麽呢?有意思嗎?”
謝岫白一直踩着他也不舒服,幹脆收腿蹲在他旁邊,拍拍他的臉:“沒到你說話的環節,安靜點。”
那落迦剛才頭被他踩在腳下,一肚子滿是邪火,嘴一張就惡狠狠咬下去。
那口白牙森然鋒利,不比他拿來砍進葵翎胸口的那把刀和緩多少。
謝岫白反應迅速,一把捏住他的臉,硬生生把他牙關捏開,垂眸不甚在意地笑了下:“狗嗎?居然還咬人。”
那落迦毫不掩飾自己偏執病态的眼神,被迫張大嘴也沒阻止他發瘋,眼神陰郁地盯着面前的人,陰森森咧了咧唇。
一旁毫無動靜的地面突然被頂起,幾塊生鏽的鋼鐵碎片悄無聲息頂破土壤,朝謝岫白刺去。
還沒等碰到人,就被腐蝕成了一團爛泥。
謝岫白饒有興致地瞥了一眼:“土裏埋了這麽多年的都能控制嗎?”
那落迦憤怒不甘地瞪了他一眼,嘴裏含糊地發出幾聲怒吼。
謝岫白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短暫激烈的交手讓他出了點汗,薄薄一層,打濕了發梢,黏成一縷一縷的,垂在眼前。
他很是乖巧地向林澗邀功:“隊長,我把人控制住了,要讓他說話嗎?不想聽的話我就讓他徹底閉嘴。”
林澗道:“沒事,讓他說。”
謝岫白松開手,随手在他衣服上把不小心沾到的口水擦幹淨,垂眸睨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抽手退到一邊。
看似松懈,實則随時注意着他的動向,不讓他靠近林澗。
那落迦得了自由,也懶得管他。
在場四個人,但他的注意力從始至終在一個人身上,別扭地扭着脖子也要去看葵翎,眼神專注得近乎偏執。
他笑着喘息,“你還不明白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嗎?
“——如果你死了,那你不可能是無辜的,如果你沒死,也不能說明你是清白的。”
那落迦一字一頓地重複林澗說的話,眼神裏滿是扭曲的快意。
“他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親自動手殺你,如果你死在這裏,那你只會有一個死法——被我殺死,”那落迦盯着她,那落迦笑容扭曲,充斥着神經質的味道,“但我殺你,得我來才行啊。”
葵翎一愣。
那落迦歪着頭看她,血紅色的瞳眸詭異莫名,毫不掩飾地散發着惡意,“——他通緝你的時候,用的就是你的照片啊,如果你不是零日,你覺得我會來嗎?”
葵翎轉頭看向林澗:“你不會連這種挑撥離間的話都信吧?”
“挑撥?”那落迦喉嚨裏溢出一聲笑,放松地被謝岫白控制住,精致面容緊貼着滿是泥土灰塵的地面,側臉髒兮兮一片,“零日,懷疑你的可不是我,是他啊。”
他朝林澗看了一眼,眼珠像鮮血浸染的玻璃球一樣,惡意昭然若揭。
葵翎也不大想搭理他,基本沒朝他那邊看過,似乎覺得很荒謬,“林澗,就因為……你前面說的那些,你就懷疑我?”
“當然不是,”林澗道,“我随口說說而已,這些事情構不成懷疑,你的反應也沒超出我的預料,包括你最後那個問題。”
“——如果我繼續問你,說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還是單身……”
謝岫白咳了一聲,俊美面容帶着笑,懶洋洋糾正他:“胡說,你三年前就不是了。”
林澗看了他一眼,換回一個混不吝的笑容。
他平靜地繼續說:“在葵隊的眼裏,我還是單身,葵隊大概要說,是因為我實力太強,不想做下面那個,所以才沒有來招惹我,對吧?”
葵翎:“我本來就……”
“但你追求過另一個神眷者,”林澗說,“這你又要怎麽解釋呢?那位不如我強?還是他的長相更符合你的胃口?”
葵翎垂在身側的手指指尖抽搐了一下,煩躁道:
“懷疑開始,罪名成立,在林隊心裏我是有罪的,那我做什麽你都覺得可疑,按照這種心态,你可以找出我無數個‘破綻’,作為我是零日的證據,然後把我的解釋當做狡辯。”
她聲音冷淡下來,“我想我沒必要繼續配合你的審問,我會把這件事報告給少将閣下,有什麽想說的,你大可以告訴軍事法庭,我一定會……”
“我是四個月前開始懷疑你的。”
葵翎:“什麽?”
林澗:“我試探過你,三次。”
葵翎還想說什麽,目光觸及他的表情,捏緊的手指慢慢松開,牙關不易察覺地咬緊,不過很快放松,出乎尋常地平靜下來。
話說到這份上,她已經明白了。
如果只是懷疑,林澗甚至不會說出來。
既然說出來,甚至做到這個地步,說明他在心裏已經把一個人定罪了。
任何話語都是沒用的。
因為林澗壓根不是在問她。
他是在陳述事實。
女人臉上的憤怒像滲入土地的水一樣,一點一點消失,蒼白的面容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明豔的五官仿佛都在這一瞬間變得寡淡起來。
靡靡之花重新隐藏進了大霧之中。
林澗淡淡地看着她。
和剛才輕松寫意、甚至還能笑一笑的開玩笑姿态不同,他眼裏的笑意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就像湖面飄散的輕煙,清風一吹,就消散的無影無蹤,露出底下深不見底的冰冷綠湖。
他冷漠地審視着躺在地上的人,方才和緩的語氣像是在場衆人的錯覺。
葵翎說:“林隊……”
熾熱撲面而來。
火焰在黑暗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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