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被未婚夫死对头叼走了: 7、小白兔卷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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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胭不知道宁骁那一点压抑的情绪从何而来。

    但隐约能判断出来,他不想随便涉足别人的感情。

    哪怕她只是一只小兔。

    宁骁的形象无疑在小兔子心里更加光辉。

    慢慢蜷缩成一小团后,胭胭懒洋洋眯起眼,有些困倦,还大方的赞美一句。

    “看来你和我一样有原则,兔兔很欣赏你,要继续保持哦。”

    宁骁眉心一跳。

    这些年,他听惯了别人骂他没原则没底线,弑师弃母,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怪物。

    骤然听见一句认可,竟有一瞬不知所措。

    绵软的兔爪小小一个,搭在他青筋分明的手背上,小兔子很快睡着,柔软细嫩的小肚皮轻轻的一起一伏,如同一团盛放的蒲公英。

    短暂的触动就像是微风吹过湖面,仅仅掀起一丝涟漪后,便归于平静。

    直到输完液,小兔都还在沉睡。

    临走时,宁骁踟蹰片刻,问了句:“方医生,像胭胭这样进化失败的兽形人,永远都无法变成人身了吗?”

    方医生看了眼贴在男人怀中的白色小糯米团,遗憾点头。

    “是的,宁先生。”

    “就目前的文献资料来看,兽形人的人类身体和语言功能是同时进化出现的,从未出现过分开进化的案例。”

    自打海外留学回来后,他从业将近二十年。

    每天痴迷于研究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兽形人,阅书无数后,又开办了“修猫修狗修理中心”这家大型宠物医院,见过无数人类、动物、兽形人的病例,却从没见过胭胭这样的例子。

    在医学上的定义。

    只能是进化失败。

    宁骁似乎不太甘心。

    “但她是只很聪明的兔子,会不会失去了进化为人的能力,相对应的,赋予她其他能力?”

    方医生礼貌微笑:“嗯?”

    男人目光沉思,那张冷峻的脸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比如,类似超能力电影中的治愈力量?或是其他异能。”

    方医生:“……”

    这位患兔家属像极了“给孩子花十万块钱报舞蹈班、孩子跳得宛如四肢刚长出来、却坚信自家孩子天赋异禀一定会成才”的疯狂家长。

    唉。

    这当然不能是他的错。

    毕竟眼前的家长看起来还很年轻英俊,正是对这世界充满无限宏伟蓝图设想的年纪,无法接受孩子的平庸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只能客客气气。

    “嗯……您是已经发现胭胭有什么异于常兔的能力了吗?可否讲一讲?”

    “当然。”

    男人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光亮,仿佛终于能找到专业人士宣泄内心的想法。

    “我经常压力很大,失眠焦虑,睡眠约等于没有。”

    “可自从这段时间养了胭胭,我似乎可以……安然入睡了,精神状态也好转许多,不再那么紧绷。”

    “只要每天看着她,连常年的头痛都消失了。”

    方医生:“嘶……”

    世上竟有此等好兔?

    推推眼镜,医生的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看宁骁的眼神,更多了一层“全家四代人辛辛苦苦终于盼来一个娃、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怜悯。

    双手握在身前,方医生意味悠长地给出一个结论。

    “宁先生,由此可见,您只是被她……”

    “可爱到了。”

    “并且您很喜欢她。”

    宁骁冷漠否定:“我喜欢吃肉,对小动物没什么喜欢可言。”

    方医生:“你确定吗?”

    “胭胭,是一只得天独厚的完美小兔,光滑柔软的皮毛,骨肉匀称的小小身体,圆圆亮亮眼尾自带眼线的漂亮眼睛,更重要的是——”

    “她满足了无数铲屎官的心愿,也就是会说人话。”

    “她可以让你在这世上不再孤单。”

    “如果兔子有选美比赛,胭胭绝对是赛级第一名的小兔子。”

    他有理有据声情并茂,仿佛无数毛绒绒控的嘴替。

    宁骁听得一愣一愣,随后,凡而不自知地看了眼怀里的小肉团。

    淡淡道:“可爱?”

    方医生:“承认吧宁先生,您就是被可爱到了。”

    如果严重到被可爱出幻觉、认为小兔子有超能力的话,他可以为他推荐自己在三甲医院精神科任职的医生朋友。

    ——如果宁骁需要的话。

    顺着医生的视线,宁骁和医院玻璃罩后面的几只大白兔打了个照面——

    那一只只兔子肌肉虬结、体型硕大、眼神呆滞而凶猛,豪放地吃着干草大嚼特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澳洲袋鼠。

    宁骁:“。”

    相比之下,胭胭简直是女娲炫技之作。

    他的猜测虽没能得到认可,但心中的满足已经难以言喻,心满意足抱着小兔回了家。

    胭胭对自己如此脆皮的身体很是懊恼。

    踏上寻找未婚夫的第二次旅途还没开始,就因肠胃不适被迫搁浅,一连躺了好几天。

    宁骁也深切感受到养崽之不易,开车送她去输液、配营养餐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还是喂药。

    “呜呜,我已经没问题了!”

    男人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桎梏住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办公室里软绵绵的抗议声不断。

    兔腿兔爪并用,胡乱挣扎,气得直呼他大名。

    “宁骁!我可以去找未婚夫了,我现在就可以走!”

    “……我、我痊愈了,不用吃药了,我好可怜呀呜呜……!”

    胭胭小时候也有生病的时候,但都凭借兔兔敏锐的嗅觉,在山中找到草药,吃下去就好了。

    还丛没吃过那种被压成片片、放进嘴里迅速化成苦涩粉末的药!

    即便是之后再喝水也是苦的!

    没什么比吃药更可怕,胭胭吓得胡言乱语,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威胁,嘤嘤呜呜的哭起来。

    “连兔兔都敢招惹,你不要命了?”

    棘手的同时,宁骁让她气笑了。

    “是么?那就看看你怎么要我命的吧,小兔子。”

    在经历手背被划伤、药片被兔爪踢飞、即将灌下去的药被紧抿的兔子嘴逼出来后,男人额角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胭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小兔泪眼汪汪。

    兔子生病,在山林里会采用最原始古朴的方式来治疗,从不知道人类社会又要打针又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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