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黑化男二但拜把子: 70. 第 70 章 “你不可以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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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好吃!”

    杨柳垂眸微笑。

    盘踞在宋思尧身上的妖力再次翻涌起来。

    几人不动神色地看着漆黑妖力滚动,谢映的手慢慢按在了剑柄上。

    幸好,在最后一刻,妖力平息,重新拢回宋思尧的身畔。

    “好吃就多吃点。”杨柳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里带着几分货真价实的慈爱。

    -

    叶韶昨天晚上几乎没能睡好觉,吃过王管家送来的午饭后就嚷着要睡午觉。

    “你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谢映恨铁不成钢,“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洗澡的时候都恨不得拿着剑在练。”

    “姐姐,你男朋友好可怕。”叶韶小鸟依人靠在宿棠月身上,“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这话一出,宿棠月立马羞红了一张脸,谢映也一下不自然起来,“叶九!”

    “看看孩子都困得说胡话了。”宿棠月连忙道,推着叶韶进房间。

    王管家自然不会像谢映随口说的那样,真让他和曲泠睡在门口,而是紧赶慢赶收拾出了相邻的房间。

    谢映、宿棠月,叶韶,最后是曲泠,四间房间排成一排。

    叶韶是真的困极了,一沾枕头就困得睡着了。

    大约谈恋爱真的能够滋润身心,她现在除了那个荒诞孤独的玩偶梦境以外,偶尔也能梦见别的东西。

    比如卖保温杯。

    于是,当她朦朦胧胧闻见草叶的清香的时候,以为又是一个和曲泠有关的甜梦。

    她在心里小声抱怨,怎么睁开眼睛要看见曲泠,睡觉了还要看见曲泠。

    真讨厌。

    但是这么说着,心里又泛起隐秘的甜。

    随后,锐利的铁与火的气息传来,混合成一种浓重又沉闷的气味。

    叶韶悚然一惊,下意识抬头,入目的是一片血红色的天空,铁灰色的云堆积在下面,沉沉地像是要压下来。

    而脚下土地已成漆黑焦土,裂开的纹路就像是死不瞑目的眼睛,怨毒地盯着天空。

    远处传来风声,里面夹着分不清年龄性别的哭嚎。

    叶韶仔细去辨别,突然浑身一震,鸡皮疙瘩爬上了她的胳膊。

    这不是某个人的哭喊。

    而是千人、万人、无数的生灵,跨越性别和年纪,甚至是种族,层层叠叠交织起的绝望的悲哭。

    她茫然站起身,冥冥中有什么在吸引她的视线,她望过去,落进一双明亮如晨星的眸子。

    叶韶呼吸一窒。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暗金色。

    然而此刻少年眼底已经没有她看惯的柔和,而是一种冰冷剔透的——杀机。

    他在笑,锋利犬牙很嚣张地探出来,上面...是血吗?被曲泠随手抹去,粘稠地甩在地上,暗红的一滩。

    他盯着半空中的黑云之后的人影,身后魔息混合着妖气翻涌,变成一股股让人心悸的气息。

    看见魔息的瞬间,叶韶心里一紧,下一秒,暗红色魔纹攀上了少年冷白的颈和脸侧,她无数次亲吻的眼角也缀上了冰冷的红。

    “来。”他说。

    “——妖魔,还不知错?!”伴随着清喝,黑云消散些许,露出一片纯洁的白光。

    近乎是圣洁里的光里,站着不染尘埃的修士们,与底下凄惨悲鸣的大地格格不入。

    叶韶眯起眼睛,悚然发觉宿棠月和谢映也在里面。

    站在最前面的,是几个面带悲悯的长老。

    为首的长老身着华美云纹的长袍,几乎是灵光般的,叶韶就知道这便是谢映的师尊——云华真人。

    “我有何错?!”曲泠半跪在地上,以濯月剑为支撑,声音里带笑。

    叶韶这才发觉,他穿着的并不是红衣,而是被鲜血染红的白袍,破裂的袖口里能够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翻卷着,里面森森白骨刺痛着叶韶的眼睛。

    “以妖身入魔,屠戮生灵,”云华半阖着眼,眼底满是居高临下的怜悯,“妖魔,这万顷焦土,都毁于你的手里。”

    曲泠很短暂地笑了一声,“是吗。”

    随后,他猛然站起,叶韶都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咯吱声。然而妖魔像是感觉不到这剧痛一般,或者说这痛苦就是他所渴求的,灼烧着他的骨血,让他越发兴奋地战栗。

    “去。”他十指染血,于濯月剑上用力抹过。

    下一秒,光华大作!

    无数长剑凭空出现,陈列于曲泠身后,如蓄势待发的箭矢。

    刺目的冷光中,叶韶认出了自己的洗星剑,还有青丘主君佩戴的古朴长剑...他们静静列在曲泠身后,等待他的号令。

    “他们不会离去。”曲泠说,“云华。青丘绝不会消失。”

    “你会死。”云华显然有所忌惮,“你撑不住。”

    “哈。”曲泠嗤笑出声,暗金色妖瞳冷得出奇,竖瞳细若针尖。

    “那就死。”曲泠说。

    -

    叶韶猛然惊醒,一摸脸上全是湿热的水渍。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如何狼狈,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往门边跑,“曲泠!”

    她不管不顾跑着,路上也许遇见了宿棠月,也许遇见了谢映,他们诧异或担心地问她怎么了,而她却无心搭理。

    直到她踏入后院。

    阳光正好,少年正好出了一剑,灿烂阳光落在他的剑尖,像是被挑动的碎金。

    白衣轻剑,意气风发。

    听见她的动静,曲泠猛一回头,还没看清叶韶的表情,笑意就已经攀上了他的嘴角,眼尾像开出花一样眯起,“阿音...”

    随后,他一顿,下一秒就掠到叶韶身前。

    “阿音?”曲泠小心翼翼地用指节为她搽眼泪,“怎么啦?”

    “有人欺负你吗?”他问,“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了。”见叶韶一直盯着他不说话,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面掉,他连忙把她抱进怀里,用手轻轻按着她的后颈,“没事的。”

    “我在这里呢。”少年温和地亲亲叶韶的耳尖,“谁欺负你,我就把他杀掉。”

    叶韶很闷地骂他,“不要老打打杀杀的。”

    “哇你还骂我。”曲泠笑,“好。我明天就去念佛吃素,做妖怪和尚去。”

    “你不可以不想活。”叶韶说。

    曲泠“啊?”了一声。

    “总之就是不可以死。”叶韶说。

    曲泠忍不住笑,把她的脸掰过来,“你这人怎么还咒我啊。”

    “我不管。”叶韶不理他,“总而言之就是不可以去死。”

    “我才不死呢。”曲泠说,他垂下眼睫亲她,语气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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