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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年代二婚生活》 30. 第三十章 苦咖啡(第3/4页)
脱去军装,穿着偏爱的白色背心,露出肌肉不多不少的精壮胳膊。
即便是在组装东西,他的背脊依旧挺拔,双肩宽阔,性感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隔着面料若隐若现,看起来相当的禁欲。
苏曼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偶尔给他打打下手,递递螺丝刀、工具什么的,两人的气氛倒很融洽。
时间门一点一点流逝,一个收音机盒子组装成型,徐启峰做了一系列的调整,然后装上电池,抬头叫苏曼:“你打开开关试试看。”
“你打开嘛,你打开也一样。”苏曼舒舒服服地坐在扶手椅上,享受着春日晚风,懒得伸手。
“不一样。”徐启峰郑重道:“这是你的聘礼,你的嫁妆,第一次试听收音机,得你这个主人来打开。”
苏曼:.......
不是钢铁直男人设吗?怎么突然开窍,说出如此让人窝心的话。
这人怪好的呢。
苏曼很给面子的抬起纤纤玉手,摁下收音机盒子顶部的一个方块按钮。
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响过后,两道具有年代特色的高昂男女声音,从收音机喇叭里传出来:“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亲爱的父老乡亲们,大家——下午好!这里是华国人民共和国中央广播电台,欢迎大家收听......”
一顿激昂的开场白后,男女主持人相互交差念着今日国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然后放了一首歌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啊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苏曼听出这首歌是1963年的电影《冰山上的来客》插曲,讲得是作曲家雷振邦被一个爱情故事所感动创作出来的歌曲,用花来形容友情和爱情。
因为歌曲带着边疆曲调特色,且曲调简单又悲伤,容易朗朗上口,被人们广为流传,深受人们的喜欢。
苏曼小时后父亲不作为,母亲忙着挣钱养她,没有时间门精力照顾她,一到寒暑假就把她放到乡下奶奶家里。
奶奶是1937年出生的人,老人家经历国家大起大落后,到现代年纪大了,闲来无视就喜欢听这些老歌曲,看看黑白老电影。
她小时后没少跟着老人家听看,对这些电影歌曲有一定程度的认知,歌曲响起来,她跟着耳熟的旋律轻轻哼唱。
徐启峰在院中木桌旁边安装缝纫机零件,听她哼起歌,声音婉转清丽,带着淡淡的忧伤,他抬头看她一眼,“你喜欢这首歌?”
“喜欢。”苏曼摇着扶手椅:“就是我记性不大好,不大记得歌词,歌唱得也不大好听。连那对苦命鸳鸯,阿米啥的,电影里的主角都记不清。”
“你唱得挺好。”徐启峰把缝纫机针头拧上,“你要是不记得歌词,可以多看两回《冰山的来客》,看多了,歌词就记住了,电影里的阿米尔和古兰丹姆也会记得。”
“我一个人去看没意思啊。”苏曼躺在扶手椅上,看着天边的蓝天白云叹气。
原身性格脾气不大好,说话直来直往,经常得罪人,身边没一个知心朋友。
她是穿越过来的人,思想行为做事和这个年代的人有很大的区别,她不敢交朋友,怕一不小心露出破绽,到时候引起别人的注意力,说不定把她当妖魔鬼怪或者间门谍特务来看,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电影这种事情,她始终觉得要跟人一起看,有人一起分享电影剧情才有意思。
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去看电影,自己消化所有情绪,多无聊啊。
徐启峰手一顿,误会她是变相的邀约,“如果你想看,改天我买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
苏曼楞了一下,偏头看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徐团长,你想跟我进一步发展啊?”
这年头的年轻男女处对象,多半是相互之间门吃顿饭、逛逛街道公园、看场电影、买些头绳梳子礼物啥的,一套流程下来基本就确定结婚,婚后夫妻单独出去看电影的时候少,都是带着一大家人去。
苏曼本来的意思,一个人看电影无聊,真想看的话,会叫上两个相熟的同事,或者叫上自己妹妹的苏婷一道去,可没想过要跟徐启峰一起去。
徐启峰面部肌肉一僵,低头继续组装,好半天才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如果不想跟我去,也不用去。”
他说得一本正经,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嘶哑,但苏曼还是在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丝的委屈味道,不由“噗呲”一笑,“别啊,我一个人看电影多无聊啊,你要是有空,跟我一起看呗,反正咱俩就是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看场电影也没啥。”
“嗯。”徐启峰嘴角微勾:“等办完酒席,我抽个时间门买票去看。”
苏曼对此没有异议。
徐启峰组装的速度很快,一台缝纫机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门就组装好了。
苏曼不会用缝纫机,象征性的踩了一下脚踏板,徐启峰就一个人把好几十斤重的缝纫机,抬进客厅角落里放着,接着又出来组装自行车。
人家在忙活,苏曼也不能闲着,她给徐启峰冲了一杯咖啡,让他记得喝,伸手关掉收音机,进屋做饭去了。
勤务兵小陈已经回来了,前天特意带来一些他老家的特产,给了苏曼半只酱野鸭、一小块腊肉、四个咸鸭蛋,另外就是他老妈自己做得小瓶装豆豉、剁椒酱。
按理,身为军官,徐启峰及家属都不能收下属的东西,怕被人举报受贿。
但是小陈给得食材都不多,都是小份额的,谈不上受贿范围。
他还给赵政委、相熟的一些战友也带了差不多的吃得,徐启峰这才没让小陈把东西收回去。
今天徐启峰难得在家没吃饭,苏曼不可能把小陈送的食材都吃独食,干脆蒸了一锅米饭,饭快熟的时候把咸鸭蛋放下面煮着。
她半斤左右的腊肉用火烧黑腊猪皮,拿菜刀刮去烧黑的地方,露出金黄的皮肉,用热水清洗干净,切成晶莹剔透的腊肉片,配上昨天后勤部送过来的一小把蒜苗叶,一小勺小陈妈妈的黑豆豉、一勺剁椒酱,一起猛火爆炒,一份好看味道香浓的蒜苗炒腊肉就完成。
接着她把腊鸭洗净剁成块,切一把青红辣椒斜刀块作配,下热油炒熟酱鸭装进盘子里。
酱鸭用酱油腌制,色泽偏黑,青红椒颜色分明,装进白色的圆磁盘里,形成鲜明的色差对比,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等饭一蒸好,她又把咸鸭蛋捞起来,稍微过冷水放凉,用刀对半切开,瞬间门就看见流油的咸蛋黄。
她做饭的空档,徐启峰也把自行车组装好了,他闻到饭菜香,感觉饥肠辘辘,嘴里也口干的紧,看见苏曼放在桌上的咖啡,他想也没想,端起来一饮而尽,很快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苏曼把做好的饭菜端进客厅靠厨房的饭桌上,解着身上的围裙,出来叫徐启峰吃饭,正好看见徐启峰把咖啡吐出去。
“不好喝?”苏曼问,“我记得我放了糖的啊,难道放少了?”
“不是不好喝,是我喝不习惯。”徐启峰面色古怪,“你们这些有钱人家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喜欢喝这种又苦又像烂红薯玉米味道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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