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二婚生活: 64. 第六十四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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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水,半蹲在地上,她走上前,伸出纤白的手指,轻轻搓着他古铜色的后背。

    看见他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苏曼心中一痛,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后背每一条伤疤,轻声问:“还疼吗?”

    徐启峰摇头:“早就不疼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他越这样说,苏曼越心疼。她一边给他搓洗着身体,一边声音闷闷道:“你也是个有血有肉,有痛觉的人,受这么重的伤,哪有不疼的道理。我知道部队会把士兵训练成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铁血军人,可在我这里,在我面前,你无须伪装隐藏。你要是觉得痛,可以跟我讲,我给你擦药,给你伤口吹一吹,抱一抱你,问你疼不疼,关心你,心疼你,那样你就会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徐启峰微愣,转头看她,见她神情认真,明眸里噙满心疼的目光,他心中一暖,想伸手抱住她,又怕打湿她的衣服,让她穿着难受,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我现在就觉得很疼,你能帮我吹一吹吗?”

    他说着,拉住她的手,往他阔达的胸肌一按,哑声道:“不仅要吹,还要摁一摁伤口,确认好完全没有。”

    手下的肌肤滚烫带着水汽,用手轻轻一摁,又硬又弹手,苏曼脸上阵阵发热,凑到他说得地方轻轻吹了两口气,“还疼吗?”

    “这里不疼了,其他地方疼。”徐启峰又拉着她的手,换到其他位置。

    很快苏曼吹得位置越来越往下,两人的身体也渐渐发烫,最终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疾风暴雨之中,苏曼在湿漉漉的卫生间门里站不住脚,被徐启峰抵到墙面眼神迷离地求饶。

    徐启峰眼神幽暗地盯着在他怀里绽放的女人,低头凑在她的耳边,哑声问道:“苏曼,你最爱谁。”

    “爱、啊——你。”他们家的卫生间门隔一堵墙就靠近齐家的主卧,苏曼被撞得膝盖生疼,却还咬着牙小声哼唧,不敢大声叫喊,怕被隔壁的王翠花夫妻俩听见,到时候邻里相见尴尬。

    “大声点,我听不见。”徐启峰进攻不断,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想要听个清楚。

    苏曼抵死不从,她不想明天见到王翠花,被王翠花笑话。

    可徐启峰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攻势越发猛烈,大掌搂着她的细腰,似要将她整个人折断拆入腹中一般。

    苏曼实在承受不住,娇声呐喊之时,大声喊道:“爱你,最爱你徐启峰!”

    ......

    隔壁哄完孩子入睡,准备上床睡觉的齐衡两人听见动静,相互对看一眼。

    王翠花:“看不出来啊,徐团长那样一个正经严肃的人,到了晚上,把苏大妹子那样一个娇滴滴的人折磨得不轻啊。”

    齐衡心道,可不是,隔壁隔上一段时间门,动静大的他们这边都能听个清楚,一点都不把他们当成外人。

    王翠花听着隔壁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心里也跟着有些激动,给齐衡递上一个眼神,“把蛋蛋放在一边去吧。”

    “.....”齐衡明白她的意思,把睡在他俩中间门的蛋蛋放在床边去,转头拉灯。

    齐家主卧的半旧木床,很快摇得咯吱作响。

    徐启峰两人洗漱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徐启峰把腿软的苏曼抱上楼,给她吹好头发,这才楼下锁院门,堂屋门。

    苏曼浑身软绵绵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把放在书桌上的收音机打开,随便找了一个夜间门电台,放小音量听着,再走去床边,把放在床边的风扇打开,吹着凉风听歌。

    徐启峰洗完衣服上来,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曲调婉转,听起来又很缠绵的歌曲:“哎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

    苏曼听得很入神,连他上楼来都不知道。

    等到一曲放完,电台换成了其他歌曲,苏曼才发现他站在床边,给他让个位置让他也吹风扇,“你觉得刚才那首歌怎么样?”

    “小河淌水?”

    “对,我觉得这首歌曲调悠长婉转,很适合我唱。”

    徐启峰皱眉:“这首歌很有争议,两位创作者是谁糅合滇南山歌创造了此歌真假难辨,女同志在公众场合单唱此曲,恐怕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苏曼斜眼倪他:“你说说。”

    徐启峰:“这首歌是四三年地下党工作者参与创造的歌曲,后来又被滇南大学生集体合唱且命名的曲目,平时唱没什么问题,但是这首歌带着一些缠缠绵绵的味道,很容易让人批判思想不端正......”

    他话还没说完,苏曼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道:“人家中央戏剧团的演员都能唱,其他女同志怎么不能公开演唱了?哦,只许你们男人对女人搞暧昧,处对象,不许人家女同志唱情歌,你们咋那么双标呢。”

    徐启峰:......

    他头疼地揉了揉脑袋道:“你想唱也不是不可以,你是已婚身份,到时候我去看你表演,你对着我唱这首歌,别人不会说什么。”

    这回轮到苏曼沉默了。

    越靠近66年,局势越发紧张,近来市里纠风办的人已经开始在市里纠正各种作风作派,其中就有纠正未婚男女,过于肢体接触问题。

    《小河淌水》的原型故事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改编后的歌曲,本意讲述的是一对年轻男女被迫分离后,女方思念心仪对象,从而唱出来的思念歌曲。

    在以前,这首歌风靡大江南北,年轻未婚女同志,很多会在信中,或者当面向男同志唱这首歌,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可在今年局势急转之下,竟然隐隐有些成了忌讳的歌曲,苏曼深觉无奈,好一会儿才说:“实在不行,我换其他歌曲唱吧。”

    徐启峰没反对,“你先听听其他歌,试着唱一唱,如果觉得不大合适,再唱这首歌也行。”

    苏曼觉得很有道理,趴在床上,听着电台里放着的歌曲,可电台里一直放着各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红色歌曲,不适合她单独唱。

    她换了好几个电台,倒出现一些柔和点的其他歌曲,但那些歌,要么带点靡靡之音,要么就是苏联歌曲,更不适合她唱。

    最后挑来挑去,她还是决定唱小河淌水。

    为了显现自己只适合唱这首歌,苏曼特意唱了几首红歌,再唱小河淌水进行对比,问徐启峰听后感如何。

    徐启峰见她心意已决,能说什么,自然说好。

    苏曼在屋里小声练唱了许久,直唱到月上中稍,天色暗沉,这才睡觉。

    想比两个月前徐启峰刚回来之时的放纵,这段时间门徐启峰都克制了很多,除了苏曼周末休息,其他时候在夫妻那事上都是点到为止。

    两人关灯上床就老实睡觉,苏曼窝在徐启峰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苏曼一早醒来,看见身边没人,估计徐启峰下楼去做早饭了。

    她换上一件横格的蓝白色海魂衫,下套一条黑色褶皱长裙,穿上水蓝色的凉鞋,把头发梳成两根麻花辫,看起来青春靓丽,朝气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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