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244. 匈奴四部站起来了! 历史的错乱只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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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甲的前面毫无遮掩,他只觉自己空荡荡的面对冲锋的战马,孤单寂寞空虚冷,情不自禁地奋力向一边逃去,嘴里大骂:“一群胆小鬼!为什么不硬杠骑……”

    “噗!”剑光一闪,匈奴士卒甲人头飞起。

    胡问静继续直冲,瞬间突破了十几个匈奴士卒,剑光过去,好几颗人头飞起。

    那匈奴将领躲在人群中,看着胡问静带着一群骑兵冲入匈奴士卒之中砍杀,心中无惊亦无喜,虽然这里没有火把,他只能借着月光隐约看到胡问静身上,但是他确定那不是铁甲,铁甲怎么会如此蓬松?想来那是布甲或者皮甲,那么,他就有机会斩杀胡问静。他潜藏在人群中,盯着胡问静率骑兵肆意地砍杀,不断地挪动位置,眼看胡问静从身边掠过,他猛然跃起,一刀砍向胡问静的身体,同一时间,另一个方向有一个士卒也一跃而起扑向胡问静。

    空中两道剑光一闪,两个人倒在了地上,咽喉处鲜血狂涌。胡问静已经纵马去得远了。

    另一个角落,一个匈奴士卒倒在了地上,胸口都是鲜血,他却哈哈大叫:“我砍中他了!我砍中他了!一命换一命,我赚了!”空中纸屑纷飞,落在他的脸上,他带着笑容停止了呼吸,全然不知道那挨了他一刀的缙人骑兵毫发无伤。

    另一个角落,匈奴士卒乙猛然一刀砍下了战马,只要战马倒地,马上的骑兵非死即伤,何必费力砍骑兵?刀锋准确的落在了战马的身上,一片片纸屑飞起,下一刻,战马撞在了匈奴士卒乙的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匈奴士卒乙直接撞得飞了起来,落在了两丈开外,那匈奴士卒乙胸骨断折,在血泊中不断地回想,为什么没看见战马流血?为什么?

    胡问静带着三百骑兵顷刻间击穿了数千匈奴士卒,她厉声大叫:“勒马!勒马!掉头!掉头!”

    三百骑冲出几十丈,终于止住了脚步,在狭窄山道上慢腾腾地掉头。

    一群匈奴士卒厉声呼喊:“杀缙人!”举起刀剑主动冲向了胡问静等人。

    胡问静举起长剑:“杀!”战马再次冲入了匈奴士卒的队伍之中,鲜血四溅。

    一群匈奴士卒看着胡问静等人又一次击穿了队伍,留下地上数百具尸体,慢慢的开始掉头准备再一次冲锋。无数士卒的斗志彻底垮了,有士卒跪在地上痛哭:“我明明砍中了他的!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有士卒慢慢开始退后,对缙人的恨,对荣誉的渴望,统统比不上热血洒在脸上的恐怖已经杀不死敌人的绝望。

    胡问静再次冲锋,一群匈奴士卒终于崩溃,拼命地逃跑,却被骑兵追上轻易的砍杀。

    匈奴士卒们大声地呼喊:“快逃啊!”再也管不了身边的同族以及比恶鬼还要凶残的缙人骑兵。

    胡问静再一次反向冲锋,杀回了营寨,背后的山道上到处都是匈奴人的尸体,逃走的匈奴人不到千人。

    胡问静厉声道:“下马,换马!”

    众人跳下战马,急急忙忙地喝了些水,又给战马喝了,然后换了备用的战马。有士卒轻轻地拍着身上的纸甲,只觉这东西好到了极点,一点都不冷,而且比铁甲轻了许多。

    胡问静带着众人在山道上反复冲杀,数千匈奴士卒全军覆没,山道上流血漂橹。

    在最后一个匈奴士卒被杀之后,胡问静抬头看天,东方已经出现了朝阳,只是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一边大声地下令:“检查伤口,补充体力,修复纸甲,给战马喂食水。”一边远眺十余里外。刘渊以及匈奴左部的人就在那里,她若是杀了刘渊是不是可以阻止刘渊建立汉赵国?

    胡问静笑了笑,她不在乎了。这狗屎的世界变成了这副模样,什么历史,什么未来,统统已经失去了对比和参考的意义。今日她依然要追杀刘渊,但那与杀了汉赵的开国皇帝改变历史毫无关系,那就是简单地战场厮杀,斩草除根。假如一定要带上一些其他东西,那只能是对吃人的胡人的痛恨。不杀光了吃人的胡人,何以为人?

    胡问静在三百骑兵调换了破损的兵刃,修补了纸甲,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这才下令牵着战马慢慢地前进,战马的体力有限,必须尽量让战马保持体力,而且刘渊肯定已经跑了。

    匈奴左部驻扎之处果然是一片凌乱,但却不见一个人。

    胡问静淡定地下令:“继续前进。”她的目标是杀光了这次进攻关中的数万胡人主力,不在乎跑了刘渊或者汉赵开国皇帝,这次一场长久的战争,唯一的目标是大幅度削弱对方的作战能力,而不是指望杀了某个天降猛男。

    第二天的中午,匈奴右部的一个营地。

    匈奴右部的士卒看着刘渊带着千余人急急忙忙地赶到,冷笑着:“走得这么急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杀了胡问静吗?”众人冷嘲热讽,团结的气氛再也寻不见了。

    匈奴右部的单于笑道:“刘渊,天气寒冷,过来喝一杯水酒。”匈奴左部至少还有五六千人,可是刘渊只带了千余人,这是为了逃命而甩下了其余族人?匈奴右部的单于冷笑着,刘渊不过如此而已。

    刘渊毫不理睬,带着千余人快步而走,毫不停留。

    匈奴右部的士卒们大笑,以往威风凛凛的刘渊此刻就像一条丧家之犬,那实在是太有趣了。

    刘渊扫了众人一眼,不动声色地继续赶路,很快就脱离了众人的视线。

    一群匈奴右部的人大笑着,只觉看到刘渊不敢回嘴落荒而逃是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

    匈奴右部的单于大口喝酒,以后匈奴人中再也没有了刘渊这号人物。他道:“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争取晚上追上了刘渊,然后再笑话他们一次。”一群匈奴右部的欢笑着,嘲笑落难的英雄就是让人心身愉悦。

    半个时辰之后,匈奴右部的后方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众人转头,却见数百骑战马在百十丈外慢慢地靠近。

    匈奴右部单于看着领头的骑兵,眼珠子都要掉了,脱口而出:“胡问静!”

    “杀!”胡问静厉声道。

    数百骑兵开始小跑,而后在匈奴右部士卒惊恐地眼神中加速疾冲,瞬间就杀入了匈奴右部的临时营地,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匈奴右部单于在一群护卫的拼死救助之下,终于逃出了营地,拼命地向逃跑。

    “刘渊!是刘渊害我们!”匈奴右部单于陡然灵光一闪,大声叫道。刘渊不是甩下了其余人,而是匈奴左部被胡问静追杀,只剩下了这些许人了,却一个字都没有与其他人提!

    匈奴右部单于眼睛血红,对着身边的护卫厉声道:“记住!我们与刘渊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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