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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288.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集体农庄遍天下……(第3/5页)
当,不知不觉与殷大师成仇。
有门阀中人摇头:“成仇是不至于的,但是定然会被殷大师排斥。”
有门阀中人怒目仆役:“还愣着干嘛?快去拦住逃难的人啊!”
消息不断扩散,很快整个冀州都知道了殷大师的“试金石”,各地飞快跟进,坚决不能让人口外流。
冀州某个县城通往临县的道路上横七竖八地堆着一堆树木,几十个仆役拿着刀剑,厉色呵斥着:“此路是我堵,此树是我伐,要想从此过,留下你脑袋!”
另一条通往临县的道路之上,一群仆役拿着棍棒乱打:“叫你敢逃难!叫你敢逃难!再被老子看见就打死了你!”
某个县城的一个里坊之前,一群仆役堵住了里坊的出口,厉声道:“所有人不准出里坊!谁不听话就打死了谁!”一群百姓叫苦不迭,要工作要买菜,怎么可能不离开里坊?
仆役自有办法:“每家每户按照户籍过来领身份牌,三口之家以上,每日允许一个人外出,三口之家以下必须将所有钱抵押在我处,每日才能有一人出里坊。什么?你只有一个人,也没有钱财?穷逼单身狗必须有十个街坊联合作保才能出里坊,若是逃跑就杀保人!还有,所有出里坊的人必须搜身!身上带的钱财不能超过三文钱,带的粮食不能超过一段饭。”
某个城池的街道之上,有数十个仆役在街上拦住行人,厉声道:“临检!拿出你的身份牌!没有身份牌的人一律打断了腿!”然后就有人严格的检查身份牌,顺便搜查全身,但有超过三文钱和一顿饭的粮食的立刻暴打。
有百姓苦苦哀求:“这真的是我一顿饭的口粮,我从小就胃口大,一顿饭要吃五个野菜馒头。”
临检的仆役不管,依然暴打:“要怪就怪你妈生了你的大胃口!”
另一个县城之内,有百姓站在马车行面前目瞪口呆:“什么?你们关门歇业了?为什么啊?”马车行的掌柜淡定无比:“东家说了,此刻为了避免有人假借送货等等借口逃离城池投靠逆贼,所有离开城池的生意一律停业。”
某个县城的城门处,有人想要出城,立刻被一群衙役拦住,厉声道:“有路引吗?”被问的人瞠目结舌:“我出城打柴,要什么路引?”衙役厉声呵斥:“没有路引不准出城,这是县衙的规矩!”被问的人呆住了:“没有柴火我怎么做饭?”一群衙役淡定无比:“关我p事!”
城门外,有百姓大声地招呼着:“兄弟,这里,这里!我有柴火!”他笑眯眯地招呼着:“我有上好的柴火!”
那想要打柴的人看看衙役不管,想到没有柴火就无法做饭,咬牙道:“好,我买,你送到……”
卖柴火的百姓坚决摇头:“不是我不送柴火,我进了城门也出不去,所以我们的交易就在这城门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自己背柴火回去。”
买柴火的百姓深呼吸,真是狗屎啊。
远处,一群菜农大声地叫着:“卖菜咯,卖菜咯!”不少人垫脚站在城门内,无奈地指着菜:“这颗菜新鲜,我买了!”
数日之内,冀州各地百姓出逃的数量立刻直线下跌,从每日百余人向每日数人靠拢。
某个县城之内的门阀中人极其不满,只要不是零就有可能被别人比下去,到时候谁知道是胡问静挑拨离间造谣生事,还是别人故意造谣栽赃胡问静?
一个门阀中人厉声道:“清零!必须清零!”
其余门阀中人看着他,眼神悲凉,清零?翻城墙、走小路、昼伏夜行、假装仆役、行贿受贿等等混过检查的手段数不胜数,如何清零?
有门阀中人要哭了,人间处处是沧桑,给条活路成不成?
那提议者眼中闪过决然的目光,厉声道:“是所有人联合起来的时候了!”
一个时辰之后,该地各个门阀的仆役都收到了最简单最明确也最严厉的命令。
“所有人就地划分管辖区,具体到某个村,某个里坊,某几户人,若是跑了人,就拿负责人问罪!”
一群仆役脸色惨白,这回玩死自己了,街坊的围墙都这么低矮,是个人都能爬过去,村子里更是围墙都没有,黑灯瞎火谁知道有多少人逃走了?
有仆役浑身发抖,现在辞职不干可行?一群仆役鄙夷极了,若是可行,我们跟你姓!
有仆役重重地跺脚,目露凶光,到了此时此刻终于要用到最后的法宝了:“诸位,我有一计可安天下!”
一群仆役死死地围住他,谁管你安天下,我们只要安自己就行。
半个时辰之后,里坊门口出现了几十条恶犬,见人就狂吠。里坊中人但有走过都躲躲闪闪,唯恐咬了自己。
一个仆役看着畏惧的众人,厉声道:“招子都放亮些,这些恶犬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谁敢翻墙逃跑,老子立刻让他喂狗!”另一仆役冷笑:“跑啊,跑啊,谁能跑得过几十条恶狗就跑啊。”
一个时辰之后,该地恶狗脱销,又半个时辰,当地恶猫恶鹅恶鸭恶鸡尽数脱销,各个里坊门口鸡飞狗跳猫叫鹅跑闹腾不绝。
某个乡村中,一群仆役拿着绳子绑住了壮劳力的手腕脚腕,长长的绳子的另一端与另一个人连在一起。
一个仆役厉声道:“老实种地,人人没事,谁敢解开绳索,爷爷管杀不管埋!”一群佃农悲愤地活动手脚,虽然有绳子牵绊,勉强能够活动,但是那心中的屈辱浓重的化成了泪水流落。
一个仆役厉声道:“哭什么!老子才要哭呢,你们跑了老子要人头落地!老子只是捆住了你们的手脚而不是砍下你们的手脚,老子比菩萨还要心慈手软!”
另一个城池之中,有仆役走路都在笑,其余仆役惊呆了,难道是吓傻了?那仆役笑眯眯地应着,打死不肯说出真相。他管辖的区域内的人家生了一个孩子,他却没有上报,如此一来他负责的人数凭空有了可以跑掉一个人的空缺。
另一个角落,有一群仆役挤在一次,脸色惨白,他们负责的区域昨晚大暴动,一群人逃跑,他们只拦住了大半人,终究被跑了三个。
有仆役道:“无论如何不能上报,若是上报,我等必死无疑。”各个门阀现在像疯了一样严查人口,若是发现少了三个一定会砍了他们以儆效尤。
其余仆役惨然道:“可是终究少了三个人,如何是好?”
有仆役压低声音厉声道:“那就去抢三个人回来!”抓外地人也好,从其他里坊抢人也好,无论如何要抢三个人回来抵住空缺。
……
济北。
一个琅琊王氏的子弟低声道:“昨日又跑了六十三人。”尽管已经采取了封锁道路,封锁村子,封锁里坊,以及株连等等手段,但是百姓逃跑的(欲)望反而更强烈了,每日都有人不顾一切地向胡问静的地盘逃。那琅琊王氏子弟很是不明白,百姓们是不是疯了,为何管得越是严格越是有人想要逃跑?集体农庄有个p的好的,值得冒性命危险脱逃吗?
又一个琅琊王氏子弟低声道:“实在是管不住……”
一群琅琊王氏的子弟无奈极了,“管不住”完全不是借口,琅琊王氏的地盘距离胡问静的地盘实在是太近了,好些地盘根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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