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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307. 禽兽的对决!一半的死亡率 刘曜 VS……(第2/5页)
法避开,连人带马撞入了陷阱之中。
有匈奴骑兵额头见汗,在马鞍上站了起来,用力提马:“跳啊!”战马奋力起跳,顺利的越过了前方在陷阱中惨叫的同伴。
“地面啊!”那匈奴骑兵奋力大叫,死死地盯着黑乎乎的地面,可战马不断地下落,很快马蹄越过了预料之中的地面,继续下沉。
“啊啊啊!”那匈奴骑兵的惨叫声中掉入了深深地陷阱。
有匈奴骑兵反应极快,直接从马背上翻身下马,然后缩成一团,耳边那轰雷般的马蹄声让他颤抖,会不会被同伴的战马踩成肉酱?会不会踩断他的大腿,踩破他的脑袋?他知道在战马群中落马的可怕,但是此刻全部都顾不得了。
在一阵惨叫声和撞击声之下,马蹄声终于消失不见。那跳马的匈奴骑兵运气极好,身后的战马并没有踩上他,他茫然看着四周,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口,他活下来了?他活下来了!
“噗!”几支(弩)矢同时贯穿了他的身体,他慢慢地软倒在地。
“呜”号角声中,营地中灯火通明,无数士卒从营地中跑了出来。原本处于黑暗之中的道路被火光照亮得宛如白昼。
一条大约六七尺深,丈许宽,围绕营地一圈的壕沟中,数百骑兵或惨叫着,或竭力挣扎着,或毫无声息。
哈里克奋力地从战马的身躯下挣扎出来,他的一条腿折断了,却没有受其他的伤。他看着四周的火光,以及一个个冷冷地看着他的汉人士卒,厉声叫道:“汉人卑鄙无耻!有胆子就与我厮杀啊,设置陷阱算什么英雄!”
姚青锋低声咒骂着:“废了半天劲,就钓了几百条小鱼?”她无奈极了,以后再想钓鱼只怕更难了。
她看着破口大骂的哈里克,淡淡地道:“全杀了,马肉做成汤,记得陛下喜欢烧烤,给她一个大的马腿。”
几百支长矛刺下,坑中的数百胡人尽数被杀,然后有中央军士卒招呼着百姓士卒:“来几百人把马尸拉上来,动作快点。”
营地的最中心处,胡问静对外面的动静一点点兴趣都没有,但凡将领都会提防敌人在晚上劫营,会有相应的防范措施,只有脑残才会夜晚偷袭正规军的营地。她在篝火下缓缓呼吸吐纳,内力的运行已经不需要她刻意的驱动,完全靠肌肉记忆就能缓缓地流动。
“刘曜会在哪里与我决战?会采取什么方式?”胡问静闭着眼睛,细细地思索着,算错一步就可能嗝屁,真是一点点都大意不得。
……
冀州常山郡石邑。
刘曜负手而立,站在泥土高墙之上向南远望,该死的平原毫无遮挡地一眼看到了地平线的镜头,他心中大骂,若是有个山该多好啊,他就可以在山中埋伏胡问静,杀得胡问静落花流水。
不过,刘曜又笑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他在邯郸吃的亏都是有价值的,他此刻站立的泥土高墙就是从邯郸学来的。不需要高山,不需要石头围墙,不需要木头栅栏,他只需要发动所有人开始挖泥土,一日工夫就有了丈许高的泥土高墙。
刘曜大声地笑:“汉人说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我刘曜用胡问静的战术打败胡问静,这就是天意。”
刘曜身后的胡人将领们急忙跟着大笑:“将军神勇!”“将军智慧过人,诸葛亮和司马懿都不是你的对手。”“有将军在此,天下无敌也。”
有将领鄙夷地看着远方,大声地道:“胡问静本来就是将军的手下败将,何足为惧?”他崇拜地看着刘曜,大声地道:“将军与胡问静初次作战,跳入了胡问静的陷阱,不利,大败而归……”
他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将领,大声地道:“……这也不需要遮掩,我们匈奴人都是直肠子,弯弯道道什么的不是我们胡人的性格,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再赢回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匈奴将领盯着刘曜的眼睛,道:“将军第二次与胡问静战不就是打赢了吗?杀得胡问静像条狗一样四处逃窜,晚上睡觉都睡不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就是将军的威武!”
刘曜微笑点头。
那匈奴将领继续道:“为什么第一次大战将军大败,而第二次大战将军完胜?那就是汉人说的‘以虞待不虞’,那就是‘只要用过一次的招数就再也没用了’!胡问静只有那么板斧,哪里是将军的对手?”
那匈奴将领眼中闪烁着小星星:“今日是将军与胡问静的第次作战,胡问静对将军有畏惧之心,将军已经看透了胡问静的长短,谦虚地学习了胡问静的长处,舍弃了胡问静的缺点,用胡问静的手段对付胡问静,胡问静焉能不败?”
“我板合提亚尔在此提前祝贺将军大胜胡问静,天下无敌,文丞武蔚,一统江湖!”那匈奴将领板合提亚尔深深地鞠躬行礼。
刘曜哈哈大笑,只觉这板合提亚尔的言语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是输给了胡问静一次,可是他不是找回了场子吗?要不是胡问静运气好,此刻的尸体已经挂在了城头了。
刘曜望着远处,大声地道:“诸位跟随我刘曜打败汉人,打败胡问静,将整个中原都变成我们胡人的牧场!”
周围无数将领大声叫好,对这次打仗同样很有信心:“一定杀了胡问静!”听说胡问静强行征用了数万百姓打仗,那又有什么?刘曜同样征用了常山郡的所有汉人胡人打仗,脚下这个高高的泥土高墙就是数万汉人百姓修建的,刘曜也有数万人手,而刘曜主守,胡问静主攻,攻击一方天然不利,胡问静又是远道而来,破胡问静简单极了。
有胡人忽然叫着:“胡问静来了!”
刘曜和一群将领一齐看去,远处地平线上一面黑色的旗帜仿佛从地里长出来,缓缓地升起,越来越高,而后是无数士卒大步走近。
刘曜冷笑着:“胡问静,你来送死了。”
……
数万百姓士卒缓慢地前进,可是不论他们怎么拖延,远处的泥土高墙令人绝望得越来越近,一个个胡人的面孔清晰可见。
有百姓颤抖着给自己和其余人打气:“不要怕!胡人也是人,胡人比我们差远了,我们是汉人,杀胡人就像杀只鸡一样。”好些人惨叫:“我连鸡都没杀过!”
有百姓看着高高的泥土高墙,不敢置信地道:“那是什么?为什么胡人有这么高的墙?这还怎么打?”根本不用什么作战经验,只要看别人站在一丈高的地方就没有任何理由地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只觉自己的脑袋,心脏,胸口尽数在暴露在对方的刀剑之下,而己方只能砍到对方不重要的脚丫子。
胡问静看着泥土高墙,镇定无比:“传令,准备进攻。”
命令一层层地传达下去,一个个百姓的队伍开始列阵,有人哭喊,有人倒在地上不能动,有人拍着大腿嚎哭。
沈以泽四下张望,心头没来由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整个家族的人都被抓入了军中,却被编入了不同的队伍之中,她知道自己与家族中的兄弟姐妹以及各个长辈肯定都逃不掉一死,她也不怨,她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她很清楚普通人的性命在乱世之中就是这么的卑贱,任何一个草头王或者山贼都能让普通人灭门。只是沈以泽放不下家族之中的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才几岁,怎么也不能打仗的,能不能放过他们,给他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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