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325. 一曲定江山 微微一改,黑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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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东西。卫岳只能皱眉负手而立,假装苦思,其实心里只在想今晚吃什么。

    卫瓘一眼就看透了两个草包儿子的想法,微笑着道:“为父给你们一个提示,这封官的奥妙都在最后一行。”

    卫岳和卫裔心中只觉卫瓘的脑子一定不太正常,最后一行不就是“林夕等为太守者数十人”吗?短短十个字能透露什么信息?

    卫瓘悄悄地深呼吸,若不是王浑心狠手辣,他会只有两个蠢货儿子可以用吗?

    ……

    兖州浚仪县。

    岑浮生坐在公堂之上,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椅背上,仿佛全无筋骨。

    公堂下的百姓却没有一个人敢耻笑一句。

    岑浮生轻轻地道:“我回来了……咳咳……”她轻轻地咳嗽,一个丫鬟急忙熟练地为她敲背顺气。岑浮生叹气道:“哎呀,我这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老是咳嗽,这可怎么办呢。”

    公堂下的百姓坚决的跪在地上不吭声,岑浮生当日离开浚仪县的时候杀了一大群门阀的公子哥儿,全县百姓津津有味地谈论了一个月,个个觉得岑浮生又能忍,又心狠手辣,绝对不能惹她,没想到如今岑浮生竟然回到了浚仪县做县令。

    无数百姓听着岑浮生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一不小心被岑浮生杀了。

    岑浮生俯视一群百姓,这些百姓她实在是太了解了。她笑了,这些百姓同样了解她,她不需要杀人立威或者假装善良扮猪吃虎什么的浪费时间。

    岑浮生笑道:“本官喜欢看戏,日后本官请所有人看戏。”她也不提谁敢不来就杀了谁,这肤浅的威胁这些百姓都懂的。

    浚仪县的百姓退出了公堂,公堂外更多的百姓鸦雀无声的跪在地上,见人出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县令老爷说些什么?”被问的人回答:“县令日后请我们看戏。”

    众人立刻脸色惨白了,怎么听都是日后要杀一些人立威的意思。

    有人仓皇地看四周,道:“你们谁得罪过了县令老爷,快些自我了断吧,若是被千刀万剐……”

    周围的人拼命地摇头,岑浮生在浚仪县内再怎么不被其余门阀看不起,对他们普通百姓而言依然是门阀老爷门阀小姐,他们有什么资格得罪岑浮生?

    有人大怒:“县令老爷都挑明了,你们还要装傻?看日后谁被千刀万剐!”

    无数百姓脸色苍白却又镇定无比,没有得罪就是没有得罪,休要污人清白。

    日后。

    县衙外的空地上搭起了高台。

    有百姓浑身发抖:“千刀万剐!”无数百姓颤抖点头,谁不知道大楚朝皇帝陛下最喜欢搭了高台将人千刀万剐了,岑浮生县令老爷想做什么简直是路人皆知。

    有人小心地道:“不怕,不怕,与我无关。”众人点头,怎么想都没得罪过岑浮生。

    “当当当!”锣鼓声中,岑浮生从县衙内出来,冷冷地看着百姓们,百姓们立刻跪下请安:“县令老爷。”

    岑浮生淡淡地道:“都看戏吧。”

    一群百姓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谁会被千刀万剐?

    高台之上,一个穿着戏服的老旦走上了戏台,抖抖衣袖,丝竹之声响起,老旦开始唱戏。

    高台下一群百姓呆呆地看着那老旦,只觉玄幻了,岑县令老爷真的心地善良,请他们看戏?

    有百姓兴奋地叫道:“县令老爷是青天大老爷!”看戏对穷人而言都是奢望,偶尔能够在门阀老爷的园子外听上几句戏曲都能开心一个月,吹嘘年。

    有百姓呵斥道:“闭嘴!不要妨碍我们看戏!”

    县衙前,无数百姓安静地坐着,脸上带着幸福地笑容,终于可以完完整整地看一出大戏了,这是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啊。

    有百姓一边看,一边心里嘀咕,听说门阀老爷看的戏曲都是才子佳人大团圆,为什么这戏曲好像没有看到才子佳人啊。

    更多的百姓丝毫不觉得有问题,这辈子第一次看戏,什么戏曲都新鲜。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爹出门去躲帐,整七那个天,十那个晚上还没回还……”【注1】

    不少看戏的百姓泪水盈眶,都是穷人家,过年躲债的事情几乎就是说他们自己。

    “……大婶给了玉交子面,我盼我的爹爹回家过年……”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我给我悦儿扎起来,唉扎起来……”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扎起来,哎扎呀扎起来……”

    一群看戏的百姓笑容中带着泪水,这不就是他们这些韭菜的生活吗?哪个穷人家过年都不容易。

    戏曲继续,门阀老爷就在刘白劳和悦儿欢欢喜喜穷过年的时候忽然出现,踢倒了刘白劳,抢走了悦儿,刘白劳自尽,悦儿被门阀老爷强(暴),受尽欺凌,当悦儿终于逃出了门阀老爷家,却发现已经家毁人亡,一夜白头。

    一群看戏的百姓中哭声不绝。

    有百姓惨然道:“我表哥一家就是被门阀老爷逼死的。”有百姓大哭:“我可怜的表妹啊。”有百姓泪如泉涌:“我爹就是这么死的。”

    士农工商,农民的政治地位很高吧?一点不可怜吧?男耕女织生活幸福吧?哪怕打仗也是抓了“商”去,与农民无关,多好啊。

    是的,汉武帝抓了全天下的商人、商人的子女、商人的孙子去当兵打西域,百不还一的时候,农民们是真的高兴和骄傲无比。我是农民,我不是低贱的商人,我不用去打仗送死。

    可是,在其他时候呢?

    打仗的时候要被官兵抢粮食,不论他们将粮食藏得多么的好,对官兵说得多么地认真,“我家没粮”,最后依然会被官兵找出粮食,抢走粮食。

    打仗的时候惨了些,不打仗的时候呢?

    说着“农民”,其实九成九的佃农才是多数,而佃农的命运就掌握在老天爷的手中。

    大旱、大水、蝗灾,地里没了产出,缴不出佃租,这结果就是刘白劳和悦儿的下场了。

    戏台之上戏曲依旧,乐声飘飘,台下无数百姓大声地哭泣,有人想起自身的遭遇,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我那苦命的丫头啊,娘不该卖了你!”

    “儿子啊,爹不想吃你的,爹真的不想吃你的。爹也是没办法啊。”

    “张老爷,你怎么就能打死了我爹呢?”

    戏台之上,剧情一变。一个官老爷的角色带着几个士卒上场,看着悦儿的满头白发,开始唱词:“……为何门阀老爷地主老爷朱门酒肉臭,而百姓只能路有冻死骨?这真的是在同一个世界吗?……为何你明明是人,却一夜白头像个鬼?……为什么门阀老爷明明是鬼,却披着人皮?……”

    无数百姓用力点头,只觉这些言语说到了心里,大家明明在同一片蓝天之下,为什么门阀老爷的狗吃着战斧牛排,用着一百多万文铜钱的包包,随便就挣一“爽”的零钱,每天吃六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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