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 336. 你还没有看清时代吗? 江南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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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斯真的懂兵法,还是陆易斯运气好?他苦笑着,时来天地皆同力,运气英雄不自由,如此而已。

    一群陆家子弟同样很是高兴,陆易斯若是造反谋逆,胡问静一定诛杀陆易斯的九族,他们的脑袋哪里还能安稳?好些陆家子弟看潘岳的眼神就有些不怎么友善了,鼓动陆易斯造反对陆家是毁灭性打击,对潘岳却毫发无伤,简直是其心可诛。

    潘岳摇头,拦住了陆家喝酒的手臂,陆机再喝下去就要醉了。他认真地道:“我岂会如此不智?我来不是为了让陆易斯造反,而是让陆易斯推荐你我当官。”

    陆机一怔,陡然看着潘岳。周围陆家子弟一齐怔住,同样死死地看着潘岳。

    潘岳环顾四周,慢慢地道:“宁远将军陆易斯虽然只是五品官,但其位置仅在马隆文鸯之下,在大楚朝已经是军中悍将……”

    陆机等人一齐点头,陆易斯几次出战,先后击败司马虓和王衍,说“悍将”两字也不算太夸张。

    潘岳继续道:“……胡问静重武轻文,嫡系手下武将多余文官,若是陆易斯向胡问静推荐我等为官,胡问静是不是会欣然许官?”

    陆机的心怦怦跳,一阵头晕目眩。

    陆云插嘴道:“可是我……二十四友与胡问静有些龃龉,胡问静真的不介意?”其实他想说的是“我兄弟”,但是话到了嘴边终于改口。

    潘岳认真地道:“无妨!”他并不是随口胡说,而是有理有据的。

    “我二十四友之一的欧阳建在关中冯翊为官,逢胡人作乱,大败失守,胡问静也不曾追杀欧阳建。”二十四友人多势众,胡问静可能不记得每一个人,但是她的小黄文中有写过几次欧阳建,绝不会不知道欧阳建。胡问静在关中没有追杀欧阳建,虽然有些局势紧迫,来不及理会败逃的官员的意思,但是事后没有通缉天下,这不怎么在意之意是一览无余了。

    陆机等陆家子弟缓缓点头。

    潘岳继续道:“我二十四友之一的刘琨在刘弘的军中为官,胡问静不可能不知道,也不曾追究。”

    陆机等陆家子弟继续点头,刘琨投了刘弘,刘弘不可能不告诉胡问静,胡问静没有追究刘琨,这“记恨”之心只怕果然不强。

    潘岳又道:“我二十四友的带头大哥王敞在朝廷为礼部尚书,若是胡问静心中念着旧事,王敞哪能当了礼部尚书?”

    陆机笑了,潘岳顾及他的面子没有说出最重要的一点,他道:“我陆机大败而逃,胡问静也没有通缉天下。”欧阳建不过是小小的太守,刘琨更是一个小武将,论分量哪里是带领几十万大军与胡问静为敌的陆机可以相比的?

    一群陆家子弟点头,胡问静大胜之后并没有下令追杀败将,而是如同一个普通的征服者一般无视兵败逃跑的将领,给失败者留下生路,安抚扬州各地的民心,虽然说不上什么高大全,但是不记旧仇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不然以胡问静与陆机的纠葛,就算胡问静通缉陆机,谁又会以为这是胡问静对江东门阀将领赶尽杀绝?

    潘岳微笑,他不觉得胡问静有不念旧仇的心胸,没有在江东追杀陆机多半是因为力有未逮,江东多山多水,司马炎控制不了,胡问静就能控制了?胡问静的重心在中原,一时无暇考虑江东而已。但他没有说破,他还需要陆机去试探胡问静的心思。

    潘岳认真道:“胡问静心胸意外的宽大,有帝王之心,对我等与她的小小龌龊定然不放在心中,宽恕我等的罪过,并且给我等官位,更能彰显胡问静的心胸。韩信可以不念(胯)下之辱,反而让羞辱他之人当官,胡问静比韩信更尊贵,胡问静更不在意名誉,我们对胡问静的羞辱远不如羞辱韩信之人,从头到尾吃亏的是我们,这许多凑在一起,胡问静为何不会不念旧恶,许我们官位?”

    陆机看着潘岳的眼神复杂极了,早就知道潘岳是一个官迷,为了当官什么卑躬屈膝谄媚拍马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也不奇怪他此刻一心要到大楚朝当官。只是,他若是投靠胡问静,真的可行吗?

    潘岳严肃道:“可行!”他微笑着,看着陆机陆云和一群陆家子弟,道:“只要陆易斯向胡问静推荐士衡兄弟二人,胡问静一来需要给陆易斯面子,二来与士衡兄弟其实只是小儿女的胡闹,算不上大仇,三来需要千金市骨,吸引流落天下的名士投靠朝廷,与士衡一笑泯恩仇,封赏士衡成为大官的几率极其的大。”

    陆机等一群陆家子弟的心怦怦跳,只觉一点没错,胡问静需要文官,原谅旧仇人,千金市骨的效果是最好的。

    一个陆家子弟大声地道:“不错!士衡与陛下其实没有大仇,小儿女胡闹而已。”其余陆家子弟用力点头,不过是小儿女你骂我,我骂你的小打闹,哪里能用“旧仇”一词?胡问静肯定不会在意的。岁月流逝,只怕胡问静想到当年在洛阳的小黄文事件多半还会会心一笑,只觉青葱岁月真是有趣。

    一群陆家子弟认真地看陆机陆云,老实说,陆机陆云兄弟的外表还是很俊朗的,与帅哥打打闹闹最后凑成一对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胡问静有此心思,陆家就飞黄腾达,重新杀回世界的顶端了。

    潘岳不知道一群陆家子弟的心思,继续道:“我等在得到官位之后再将事情大肆宣传,什么负荆请罪,什么嚎哭三日三夜,什么建立胡问静的生祠,什么写雄文夸奖胡问静,什么黄河水清,出现圣人出世的石像,只要我们把事情搞得足够大,胡问静一定会大喜。”

    一群陆家子弟看着潘岳,会不会太过分了?小心弄巧成拙。

    潘岳淡淡地道:“过去几年,我一直在收集胡问静的旧事,她在谯县时候与豫州门阀子弟刷名望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可见胡问静的心中何时在意名望的真假了?”

    陆机看潘岳的眼神深邃极了:“胡问静不在意名望,为胡问静刷名望又怎么会入她之眼?”

    潘岳看陆机的眼神深邃了几万倍,道:“时过境迁,胡问静当时是草莽之人,不在意名望名节,如今是堂堂一国之主,所谓发财立品,当了大财主之后就要修桥铺路,施粥施药,胡问静难道想要当一辈子的恶人?当了皇帝之后自然要洗白的,我等为胡问静刷名誉正是她最想要的,她又怎么会不高兴?”

    一群陆家子弟用力点头,礼多人不怪,刷名誉是好事,胡问静怎么会在意?

    陆机的心怦怦跳,他不信胡问静宽宏大量,他脸皮也不够厚,败在胡问静的手中有些芥蒂,无法扯下脸哀求胡问静,但是他也知道躲在这临海郡的小城镇不是长远之计。胡问静的势力一时半会到不了南方的偏远地区,那么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呢?胡问静终究会掌握全天下的,届时他又能逃去哪里?更荒僻的深山,还是出海?

    作为名门望族,陆机本能地对离开华夏出海有深深地鄙夷,“父母在,不远游”、“叶落归根”,只有最没有孝心没有良心,实在混不下去的人才会离开华夏出海,他难道也要成为他不耻的人?

    陆机看着一脸期盼的潘岳,又看着周围的陆家子弟,他握紧了拳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陆阀在东吴破灭之后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以为陆阀无非是换了一个新皇帝效忠磕头而已,稍微受损是难免的,但是只要十年时间陆阀依旧可以成为名满天下的顶级豪门,但不过年许工夫陆阀就发现无官无职之下,小小的衙役都能折磨得陆阀□□。门阀、门阀,朝中没有大官就不是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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