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60. 仙侠世界 “此乃桃花蛊,又称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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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

    短暂的震惊后,燃灰心道这还了得,立刻开始尝试冲破禁锢。

    他的神识强大,远远超出了幕后之人的意料,很快就发现了从内部打破小盒子的方法。

    心里有底,燃灰反倒不急着挣脱了,而是打算看看“苏燃灰”想干什么。

    梳洗完毕后,“苏燃灰”就一如既往地坐到床边,神色安静地等待。

    不出片刻,殿门传来轻微响动,有道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在看见男主的那一秒,燃灰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

    一声又一声,砰砰作响,在胸腔里涌起无穷无尽的回音。

    “苏燃灰”的面孔扭曲一瞬,随后站起身,朝着魔尊露出个情意绵绵的微笑。

    他行礼,乌黑长发如瀑,声音中带着难以忽略的动人柔情:“见过尊上。”

    朝邺却并未靠近。

    他站在门边,俊美眉目被深深阴影分割,就这么静静看着“苏燃灰”。

    被“苏燃灰”连声催促了好几遍,才终于慢慢走近床边。

    没了阴影遮挡,朝邺神色淡漠,轮廓深深,跳跃的火光下,一双狭长的眼高深莫测。

    此时的他,才像是大纲里那个心狠手辣,难以看透的魔尊。

    气氛诡异,“苏燃灰”却感知不到恐惧似的,亲昵拉住朝邺的手,语气温柔地埋怨,“尊上当真叫我好等。”

    朝邺任他动作,垂眼看着“苏燃灰”,目光仿佛能穿透表象直击灵魂。

    在他的注视下,“苏燃灰”的笑慢慢淡了,迟疑又忐忑:“尊上为何这样看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朝邺冷不丁问:“你可心悦我?”

    闻言,“苏燃灰”松口气似的,理所当然柔声道:“尊上这是问的什么话?我自是心悦你到了极点。”

    朝邺眼神微凝。

    良久,声音发哑:“……再说一遍。”

    “苏燃灰”自然满足了他,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仿佛说不尽似的:“我心悦尊上,且永远只爱尊上一人。”

    手指微微颤抖,明明是听见了自己最想听的话,朝邺脸上却露出个似悲似喜的复杂神态。

    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他俯身,在“苏燃灰”脖颈间轻轻嗅闻了一下。

    “……”

    不出意料,往日勾着自己心魂的那股香气无影无踪。

    脖颈间喷洒的呼吸灼热,带着微微颤抖,某个瞬间,燃灰似乎看见男人的肩膀坍塌一瞬。

    但再抬起脸时,朝邺的神色却看不出喜怒,语气淡淡:“那便好。”

    果然是男主搞的鬼。

    心中冷静地这么想着,燃灰感觉到自己朝着男主再次绽放出一个笑,无穷无尽的柔情蜜意都包裹在里头。

    整整一日,“苏燃灰”对魔尊依赖至极,开口句句不离尊上,眼神黏黏糊糊,仿佛能拉出丝来。

    魔尊却始终不怎么喜悦,反倒有几分心事重重。

    燃灰在黑色盒子里旁观着自己大献殷勤,百无聊赖。

    不得不说,这种只能旁观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当真是别扭极了。

    也不知朝邺用了什么,巫术还是蛊虫。

    很快到了傍晚,寝殿门窗紧闭,灯光昏暗暧昧。

    “苏燃灰”早已脱掉外衫,只穿一件单薄如雪的里衣,露出锁骨和小半片胸膛。

    烛光融融下,他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弯唇一笑,说不尽的勾人,神情中隐隐带着期待:“尊上……”

    一切尽在不言中。

    按照燃灰对男主的了解,他恐怕会像饿狗似的扑上来,然后便纵情至天明。

    但朝邺只静静看了“苏燃灰”半晌,随后伸手,轻轻摸了把他的长发。

    抬手一挥,火烛应声而灭,寝殿骤然落入黑暗。

    视线尚未适应,耳边传来魔尊的话:“你尚未养好身体,今日早些休息。”

    燃灰:?

    他和“苏燃灰”都很茫然,不明白朝邺怎么会突然转性。

    尽管有些不情愿,“苏燃灰”还是温驯听从了朝邺的话,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

    燃灰的意识也慢慢有了睡意,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不会要这么看着“苏燃灰”跟男主和和美美过上几百年吧?

    那场面实在是恐怖,若真是如此,那他可忍不了,得赶紧想办法脱离世界,这具壳子留给男主玩算了。

    不用装作失眠,燃灰睡得很舒服,一觉到了天明。

    意识回笼,他翻个身,突然发觉不对,顿时睁开眼。

    神识不知何时被放出了小黑盒,自己竟然又重新掌控了躯体。

    燃灰坐在床上惊疑不定,心神急转,到底是出了意外,还是说……

    房中早已没了男主的身影,他穿衣下床,推门问守在门外的侍女:“你们尊上呢?”

    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仙人头一次关心魔尊的去向,侍女按耐着心中的激动,恭敬道:“回大人,尊上一大早便走了,奴婢也不知他的去向。”

    顿了顿,迟疑道:“似乎……是去拜见一位故人。”

    -

    魔界没有四季,人间却正值秋天。

    魔尊漆黑的锦云靴踏入僻静小院,顿时皱起眉,不客气道:“如此脏乱,难以下脚。宿云,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小院中遍地落叶,一名中年男子挺着小肚腩,手里拿着足有一人高的竹扫帚,慢吞吞地边扫边答:“人间用不得术法,自然速度慢些,客人见谅。”

    朝邺自顾自坐到树下的石凳上,懒懒道:“强词夺理。”

    笑眯眯的宿云终于扫完最后一点落叶,放下大扫帚,看向与此地格格不入的魔尊,恭敬抱拳:“尊上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朝邺点头,随意打量着这个破旧院落。

    一位温婉的布衣女子为他们送来茶壶,和宿云相视一笑,就懂了彼此的意思,默契十足。

    魔尊突然觉得这场景刺眼无比,重重咳嗽一声,宿云夫人带着些羞涩进了屋。

    望着已经带上中年沧桑的好友,朝邺微眯起眼,喜怒难辨,冷不丁问:“可有后悔?”

    宿云很无奈似的:“这问题,尊上每年都要过问我一回。”

    朝邺:“看你一年比一年落魄,自然要问。”

    遥想当年,宿云曾经也是个风光无两的大魔,权利财富美人唾手可得,却甘愿为了一名平平无奇的凡人留在人间,从此隐藏自己的魔族身份,专心陪她蜉蝣朝暮。

    朝邺问起缘由,便笑着自夸说自己是为情退隐,实乃天下第一痴情种。

    看似在说玩笑话,实则有七分真。

    魔尊对此万般难以理解,只觉得爱这个字当真恐怖,竟然能把一个大魔变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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