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把主角攻了[快穿]: 63. 仙侠世界 “他才不想和我一同活上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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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服熨贴挺括,衬着邪魅俊美的眉眼,风流气韵天成。

    他透过铜镜愣愣凝视着苏燃灰的眉眼,几乎看痴了,听见问题才回神,哑声笑道:“倘若师兄是未过门的新娘子,我自然合该在外面等着。但如今你我都是新郎官,如何适用?”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于是燃灰收回视线,任凭朝邺缓步上前,目光始终直勾勾锁定在他身上。

    离得近了,胸膛贴住后背,魔尊垂头嗅着香气,低着嗓子,很懊恼似的:“师兄怎么如此会迷惑人心?寸寸生在我心坎上,当真是要把我迷昏头了。”

    他如今情话张口就来,燃灰最初还不自在,现在已经习惯,侧脸淡淡瞥他一眼,这一眼就足够让朝邺心神俱荡,恨不得与苏燃灰骨肉相融。

    但最后,他只克制万分地撩起一缕长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师兄,新婚快乐。”

    -

    这还是燃灰头一次结婚,说不新鲜那是假的。只是没有002一起见证,有点可惜。

    魔宫披红挂彩,灯火通明,亮如人间门。

    宾客如云,口中吉祥恭维话说个不停。蛇女头一次做起招待来宾的活,忙得尾巴打结。

    路过酒桌,她却在人山人海中看见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好半天才敢确认对方身份,目露惊愕,压低声音:“……宿云长老?”

    中年男子平凡得足以淹没在人海中,要不是蛇女目光敏锐,还真发现不了。

    被蛇女点出名讳,宿云笑眯眯和她打声招呼:“这不是小青蛇吗,许久未见,如今都长这么长了。”

    蛇女仍回不过神:“……您老不是早已退隐了吗?”

    “尊上大婚,如此重要的日子,我自然得回来看看。”宿云对她摆手,“行了,你自己去忙吧,别和他说我来过。”

    听见他的驱赶,蛇女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

    再回过头,那个随和的中年男子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桌上空了的喜糖碟子。

    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两人都无父无母,于是只一同拜过天地,便算礼成,送入洞房。

    龙凤红烛高照,映得人脸越发面如桃花。

    朝邺屏退下人,目光一错不错看着苏燃灰:“师兄今日可有累到?”

    燃灰如实道:“还好。”

    繁琐流程被删减许多,很快就结束了,没受什么罪。

    “那便好。”端着两杯酒上前,魔尊目露期待神色,缓声道:“师兄,该喝交杯酒了。”

    燃灰自然无不可,生疏与他勾过手臂,仰头饮完一小杯酒。

    口脂在琉璃盏边缘留下一点湿润的痕迹,朝邺看得目不转睛,喉结滚动。等苏燃灰放下手,他才将酒杯接过来,很自然地把唇印在同一个位置。

    间门接接吻结束,才低声笑道:“交杯酒喝过,便该就寝了。”

    魔尊今天高兴,被敬了不少酒,吐息间门带着淡淡的酒气。他黑发如墨,眼神水流般勾缠在燃灰身上,嗓音也开始黏糊糊的:“师兄可愿意……?”

    他素了太久,虽然能忍,但还是难免心存幻想。

    燃灰没回答,静静看着烛火下男主深邃的面孔。

    朝邺从沉默中得出答案,虽然难免失落,仍然强打精神:“那我帮师兄脱衣就寝——”

    “随你。”

    朝邺愣住,几乎以为是自己喝醉听岔了:“……什么?”

    师兄出尘的面容淡淡,明显不是在开玩笑:“没听清就算了。”

    燃灰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男主任劳任怨一整年,大喜之日还是吃不着荤的,好像有点惨。

    他不重欲,但偶尔来一次也能爽到,不吃亏。

    反应过来后,狂喜如浪潮席卷,朝邺险些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

    像是拨云见日,水滴石穿,天光乍明。

    第一万次警告自己务必表现好些,魔尊勉强按耐住饿虎扑食的欲望,三下五除二把喜服扒了个精光,躺上床。

    摆出个自认极具诱惑力的姿势,魔尊低眉顺眼献出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今晚只凭师兄摆弄,万事顺师兄的意便好。”

    男主竟然没有化身饿狼,这可大大出乎燃灰的意料。

    思索片刻,他做出选择:“还是你来吧。”

    迎着男主的迷茫目光,燃灰语气很镇定:“我不喜欢在这种事上花力气。”

    在魔尊天降馅饼的眼神里,又淡淡补充:“但做几次,要听我的。”

    一晚过去,晨光熹微。

    魔尊走出寝殿练功,昨日的神采飞扬无影无踪,眼中带着明显的疲态。

    不是累的,而是欲.求不满,憋了一肚子火气。

    顺着师兄心意的后果就是,昨晚两人只做了一次,便直接结束。

    对燃灰来说已经够了,于是很快就沉入梦乡。但对于好不容易吃上肉的魔尊而言,却连肚子的十分之一都没填饱,像是道开胃小菜,被大餐馋得口水横流,却只能看不能吃。

    偏偏是他亲口答应要听苏燃灰的,于是不敢多要,只能抱紧失而复得的仙人,磨着牙自我排遣。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远吗?

    -

    做了魔后,燃灰的生活也没什么变化,只是男主偶尔会故意叫他夫君,换来无语的一瞥。

    本以为自己能很快等到002回来,然后脱离这个世界。却没想到春去冬来,一晃就过了五个年头。

    收到五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时,燃灰已经对002回来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淡定被朝邺拉着,走到寝殿宽敞的地方,把魔尊手里巴掌大的小布袋接过来拆开。

    这么些年,魔尊学来了许多花里胡哨的本领,平日里大大小小礼物也送个这次送的贺礼是个亲手绣的荷包。

    天知道蛇女看见尊上亲自学习女红的时候有多震惊,燃灰也不懂,但燃灰大受震撼。

    他拿着那正面绣着歪斜梅树反面绣着扭曲金桂的荷包,谨慎措辞:“尊上当真是,贤惠。”

    魔尊倒很坦然接受的燃灰的称赞,笑吟吟的,很自傲:“其他夫君有的,师兄自然也要有。可还喜欢?”

    燃灰:“……不错。”

    不错就是喜欢,朝邺对此接受良好。

    帮苏燃灰把荷包挂到腰间门,朝邺却没有起身离开,就这么大鸟依人地依偎住燃灰,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把他腰间门的白衫抚平,又暗示性地扶住腰。

    呼吸吹过白皙脖颈上细小的绒毛,魔尊低声问:“看在今日是咱们结为道侣五年整的份儿上,师兄,咱们今晚可否通融一二?”

    燃灰在他挂荷包的时候就知道要说什么,很淡定地道:“也不是不可。”

    迎着魔尊亮起来的丹凤眼,他又慢悠悠补充:“那下个月的便要提前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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