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酪: 38. 神明局 今日天晴,去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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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斐:谢谢。

    亲哥终于明白弟弟一夜屈服的真相。

    他嘴上温柔道,“好,哥哥等着大开眼界。”

    稚澄兴致勃勃展示自己的魅力,冷不防打进一通电话,是发小凝重的语气,“你在哪儿?不会跟那个姓班的在一起吧?”

    “别泡了,这条美人蛇,他能把你咬死在床上,还能栽赃陷害给其他人!”

    稚澄:???

    稚澄转头瞅人,亮璨璨的小灯泡衬得哥哥美得虚幻。

    她小声bb,“真的能把我咬到爽死吗?我还没有集邮过蛇系男友呢。”

    发小:……?!

    稚澄恢复了太子女的风貌,严肃道,“咳,我是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刚接到密报,不管你信不信。”发小吸着凉气,“碧佩珊,你还认得吧?”

    “这小b本来是高家三房派来搞班太子,不知怎么被他发觉了,小b又跑到二房寻求庇佑,最近姓班的跟你走的很近,刺激到了小b,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蜂巢大厦是你手里管的,大概是咽不下男人被你泡走这口气,就撺掇了高燃那傻子跟你对着干。”

    “咱们跟高家都被他当枪使了!”

    稚澄:“太长,不听,来个删减版的。”

    发小:“……”

    “删减版的就是,姓班的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他接近你,利用你,以及你身后的力量,去推倒高家,而他手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血。”

    稚澄掐断了通话,明媚的小肉脸色调沉暗,“哥哥你听到吧?解释解释?”

    该发飙就得发飙!

    她可不是羊咩咩!

    班斐听完全程,指尖擦过峨眉刺的锋刃,沁出一丝血线,他轻含指头,温声细语,“说什么?你的家臣很忠心,他没有背叛你,我收买不了他。很遗憾,哥哥不能陪你共度这美妙一晚。”

    他抽身就走,毫不犹豫。

    ——他要启动追诉官司,弄死梁高两家!

    到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也模拟过一二。舆论将会山呼海啸朝他袭来,将他怪物化、邪恶化、荒诞化,梁家、高家、班家,也被声势挟裹,沉在巨轮的重水之下。

    而她?

    不该搅和进这一趟浑水。

    依照169这睚眦必报、心高气傲的性格,他骗她和好,又利用她对付高家,定会惹她的厌恶,她肯定把他拉进黑名单。

    这正是他想要的,她可以干干净净,避开这猩红的漩涡。

    稚澄:???

    他玩了她一把,就这样走了?!

    稚澄当场爆炸,她冲了出去,狠狠踹向他完美却气人的蜜桃臀。

    “——嘭!!!”

    白衬衫被她踹进海里,呛了几口海水。

    哥哥也没有反抗,任由稚澄拽起领扣,她气冲冲摔了他一个耳光,被打得偏过头去,美人尖滴出一滴幽蓝的冰海水,舌尖又蔓延开甜腥味。班斐犹笑道,“乖乖,这样消气够么?哥哥要不要给你来个口技赔罪?”

    “毕竟他们都说哥哥是极品呢,你没玩过吧?”

    太阳高悬烈日,永照繁花,多想把她拖进地狱里缠绵至死,却怕这一束枯萎腥臭的玫瑰脏了她雪白的娃娃领。

    浅滩海水只没过膝盖,班斐并不急着起来。

    白薄衬衫像是殉情了这块海域,泄过一片湿湿的流光,细股水流如银线坠落,淋淋漓漓滑向腰胯,班斐往后仰着颈,脸庞泼湿,水汽弥漫,他睡凤眼似醒非醒,泛开一股夜场里纸醉金迷的糜烂感。

    黑影逼近。

    稚澄揪住他后脑勺的细绺黑发,迫使主人仰头看她。那一双铆钉皮面马丁靴架在他的腰胯,如同架了两大漆黑炮筒,随时都要炮轰掉他。

    “你什么意思?!”稚澄怒吼,“你利用别人,也是这样跟人赔罪的?!”

    她怒急攻心,说起话来更加不管不顾。

    “你以为你是牛郎的吗?!”

    班斐微耸起肩,“赔罪最低成本,很划算的。”

    骗她的。要他亲手伺候,怕不是想见上帝。

    她显然当真了,气得双颊粉红爆炸,原地打起转儿来。

    “你,你怎么是这样的烂人啊?”

    班斐嘴角弧度微敛,眸光晦涩,“啊,哥哥真烂,让您失望了。”班斐颈段的绷带被水浸湿,紧贴着皮肉,窒息感如影随形,他面色不改松了皮带,“过来,烂人哥哥带你上天堂,嗯?”

    回应他的又是梆梆两脚。

    “你在想屁吃!!!”

    水流淹过嘴唇,班斐又喝两口咸的,胸腔剧烈颤动。

    “咳咳——”

    他薄唇泛白,甚至有一丝血渗出来,绷带还吸了厚厚的水,是个颜狗都得心疼。

    两架铆钉大炮收了起来,她骂骂咧咧挟住他腋窝,把人扶了起来。体温很高,煎得他暖烘烘,如同闯进一片茂盛、潮热、危机四伏的橡苔雨林。他低垂着丝绒睫毛,长指湿透,爬进她那一件杂色麻花毛衣里,软软糯糯的奶糕肌肤。

    稚澄:……?!

    哥哥颇有兴致逗弄那一条小海蛇,贴着她颈暧昧地问,“让哥哥伺候你好不好。”

    稚澄:?!!!

    她是那种饥渴到忘记是非的家伙吗?!

    她转身又把人踹海里了。

    稚澄尤其气不过,还抓着他脚踝,扒掉一只营地马靴,恶狠狠丢到远方的海面。

    她开着哈佛大狗气势汹汹离开。

    这次,并没有半路折返。班斐挣扎了两下,缓缓站直了身形,他拨开湿粼粼的额发,吐了一口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半夜。

    方少从繁忙的应酬中抽身,去接好友。

    海边,沙滩,帆船帐篷,一圈又一圈的棕褐色皮革挂绳,绕满了整座营地的满天星灯串。

    没有一颗灯珠是暗着的。

    至少在方少围观的50场表白中,用心程度可以打5颗星。

    斐爷就坐在那一座手提营地马灯旁,黑短发,雪松领,长腿笔直如锋刃,单脚光着,另一只脚蹬着营地炭黑马靴,发梢湿漓漓滴着水珠,皮带也松弛解开了大半,往日规整端重的衬衫尾摆竟然凌乱掖着,样子似乎有些纵欲过度……?

    方少披着巴尔马肯风衣,抽着半根高斯巴,啧了一声。

    “弟妹还是对您下手了。”

    别看他们这一圈儿里,斐爷分量最重,人十五岁出国,今年归国也才二十一岁,算是大少圈子里最年轻的一尊佛爷,同岁的梁小爷还在当弟弟,他的双生子哥哥已在凯旋门下进行中央集权。

    超越同龄的手腕与心性,人们下意识忽略他真正的年龄。

    “不过也难怪,您性成熟得早,女孩子嘛没忍住,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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