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酪: 54. 番外·太太局 可以缺德,不能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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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礼的吗。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多带点长辈小礼物了。

    众社员心道,斐哥藏得可严实了,屏幕壁纸也没有贴,他们只是偶尔一回,看见斐哥聊天的置顶头像,id网名正好是参见祖宗。

    严教练咳嗽两声,“来找小斐的吧?他应该在顶楼的房间。”

    稚澄噔噔噔上去了,诧异的是房门并没有关,而在他们的八步床上,跪着一个辫子少女,光着脚细心铺叠着床被。

    ?

    稚澄问,“你谁?快下来,我对象洁癖,你别搞得他睡不着。”

    稚澄也是跟人同床才发现,他那毛病有多么得令人发指,别说讲究到头皮屑了,单是味儿不对,他都能细究半天,稚澄不过是换了一瓶海盐味的沐浴露,被他嗅了半夜,嗅熟了才搂着她睡的,害得稚澄差点迟到。

    以前也没见他那么娇气的,在一起后本性疯狂暴露。

    稚澄觉得他们的文名可以叫做:

    《我那又娇又爱做的年上女友》

    少女性子脆利,“阿哥刚来这里不知道,这里虫蚁多,喷一喷我们自制的草本喷雾,可以睡得更香。”

    稚澄挑眉,“小妹妹,你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你可以开动你的小脑筋,仔细想想,他连你们家的床都睡不惯,连夜搬走我的寝具,你确定用你家的喷雾,盖掉我的味儿,他还能睡着?”

    少女噎住。

    “你、你是谁?”

    “这床主人,你说呢?”

    少女掩面败退。

    稚澄很习以为常了,他那一张脸,光是放在外面就足够招蜂引蝶,稚澄没好气拨通他号码,“你在哪呢?害得小妹妹芳心破碎,要不要脸的?”

    班斐:?

    班斐:“想凌/辱哥哥直说,用不着找那么多的理由。”

    班斐随后又道,“我在云岭比赛,跟大家一起吃菌锅米线呢,怎么了,你终于记起来你还有个寂寞少夫了?”

    他的腔调散漫慵懒,多了一股儿松弛,但稚澄听出了些许刻意,她警告道,“寂寞少夫,你再跟我撒谎,你就要变离婚少夫了。”

    “……”

    半个小时后,稚澄驱车赶到最近的一家射箭馆,由于赛程逼近,练手的人满为患,全是乌泱泱的人头,好在她家的寂寞少夫腿长,高个儿,又是一身冷白皮,稚澄毫不费劲就捉住了人,墨灰色古巴领,手踝滑下一腕翠池。

    “你怎么来了?”

    班斐同旁人交谈几句,让开场地,朝她走来,很熟稔地捻她脸颊软肉,“让哥哥看看,封闭式训练瘦了没?”

    稚澄拍掉他的手,“我回家连床都没了,气瘦了。”

    班斐短促轻笑两声,“知足吧。”他道,“哥哥还给你留了房间呢,没让你留宿街头。”

    ?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啊。”

    见她要炸毛,班斐也不再招她,识趣转移话题,“饿了没?吃锅子去?”

    “我吃了一路,不饿。”稚澄抱胸,“倒是你,寂寞男子,你不跟你队友吃饭,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临时抱佛脚?”

    班斐叹息,“可不是,可惜没正儿八经给它烧过香,佛没给我抱呢。”

    他说得有点漫不经心。

    他惯是不求佛的,那玩意儿求了也没用,只会愈发彰显人世无常,人事无能。

    却见人群簇簇,过耳嘈杂,她冲着他展开了双臂。

    “过来,佛不给你抱,爷给你抱!”

    她的头发已经有半年没剪了,锋利的发梢切口也逐渐变得蓬松柔软,抵到了肩头,翻起一两绺小卷,京白梨儿的俏嫩小颊,水蜜桃条的软粉唇口,就站在那光管爆亮处,夏夜里张张面孔都虚化成涌动炙热的雾气,她浅琥珀色的猫儿眼清凌凌地凝视着他。

    班斐睫毛抖落一地光屑。

    班斐双臂穿过她的腋窝,把她拔地而起。

    稚澄:?

    让你抱我,没让你拔萝卜!

    哥哥将冰凉的唇瓣埋在她的热潮潮的颈窝里,他叹息道,“我家祖宗得积多少年的德,才给我求来了一尊小蚌佛。”

    真的是,日日夜夜,都有求必应的。

    他都快爱死了。

    蚌?

    稚澄听懂了,“你骂我。”

    班斐:?

    稚澄一本正经,“因为蚌埠住了呀。”

    班斐:??

    “……噗。”

    他背过去,肩膀微耸,忍得很厉害,稚澄的脑袋从他腋下挤过去,歪着脸,“高兴啦?”

    班斐怔了一怔,低头哑笑,“原来你是来哄哥哥的。”

    稚澄嘟囔,“谁让你三米之外,就散发着一种即将要丧偶的气质,你可别牵连我呀,我不想英年没了对象。”

    “胡说什么。”

    哥哥将她的嘴唇捏成粉澄澄的鸭嘴,“小孩子家家的,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气氛松动,欢声笑语。

    稚澄是个闲不住,又拉着他去玩射箭,对自己的箭意没有半点b数。

    射箭馆的杨老板吓了一跳。

    好家伙!

    那真是三米之内,六亲不认,寸草不生,一个活口都没敢过多停留!

    生怕被这对毒情侣取了狗命!

    杨老板小声冲着儿子,“你看,那穿一身黑的,怀里还带着小姑娘的,就是京市队来的,准头那叫一个潦草,我看你传统弓组的肯定稳了!”

    杨阳洋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当天赛程,原野场地出现了罕见的强风,全国各地选手优势遭到了强烈的削减,唯有本地的适应者势如破竹。

    但很快,他们的称雄局面被一把古旧优美的传统弓打破。

    天穹釉着一层普鲁士蓝,清澄泻过弓手的指尖。

    拇指环调整到最佳的扣弦角度。

    班斐抽出了一枝细箭,架在枫木弓把上,径直拉满,勾出一轮弯月。前面很暗,郁沉沉凝着一层血雾,他无数梦间,都没有看清那是什么样的前路,是否是新的起点,又或者是粉身碎骨的悬崖。

    但是。这一刻。我心软的战神在注视着我。

    我凝滞了六年的时间重新破冰,流动。

    再次回归到我身边。

    “嚓——”

    枪响之后,仿佛赤道飞跃,爆射出一枝赤红风暴。

    它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射进噩梦的余温里。

    赛后,记者访问胜者的获胜秘笈,是否做了周全的战前准备。

    “自然。”

    班斐颔首,“我连太太的爱床都空运过来,这一战不赢,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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