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酪: 57. 番外·麻将局 前男友们,好玩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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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笑斐,怎么是你?!”

    班斐手指勾开冰白口罩的松紧绳,显露那张家喻户晓的面孔,缁色短发被人松松往后一梳,扎了个小啾啾,几缕碎发逃逸,欲感散漫,耳边则是咬着一架银穗环绕的飞机勋章。

    郁宛君不是没在体育频道见过这张脸,也不是第一次见他扎啾啾头,戴银白飞机耳骨夹——

    惊雷从她脑海劈落。

    郁宛君不可置信,“他那功勋爱床是你个小兔崽子提供的?!”

    当时领奖台的发言谁能不说一句猖狂?

    ——感谢祖国,给予我发挥的舞台,感谢我对象爱床,给予我冲破山峦阔海的勇气,感谢我开明教练,允许我运床比赛。

    台下教练表情都凝固成小雕像了。

    采访结束,班斐也多了一个缺德王者的外号。

    说实话,郁宛君还怀疑过,他不会是找了个小家伙吧?

    结果。

    他祸害了我的小白菜啊啊啊!!!

    难怪她说,这家伙的形象熟悉又违和,小啾啾扎得痞里痞气的,碎发都没收拾干净,跟个小混混似的,根本不符合贵公子那齐整完美的作风,郁宛君偏头一看,在班斐胸腔下方,那毛茸茸的碎发翘起,小啾啾也东倒西歪,像藏起来的黑兔尾巴。

    得,一脉相承。

    郁宛君想表演个当场发疯。

    小兔崽子摸起一枚樱桃,正咬开果肉,被爱姨这一句呛到不行,差点又要重演上一场的悲剧,班斐余光顾着她,虎口掐了掐她下颌,提醒她小心食用。

    这才支起腰来,笑吟吟地叫了一声爱姨。

    乖巧、温顺、老实,嗯,跟他那张脸扯不上半点关系。

    稚澄忍不住道,“你怎么每次跟我改口都这么熟练自然的?”

    班斐噙笑,“基操罢辽。”

    稚澄:“……”

    郁宛君:“……”

    郁宛君没能发作,因为她的休息时间结束,被导演请走了,爱姨怒气冲冲丢下一句,“有种别走,回来算账。”

    班斐颔首,“爱姨慢走,地上有水,您小心,别滑倒。”

    “……”

    险些趔趄的郁老师心道,闭嘴吧你!

    正宫一来,小休息室的气氛顿时变得不一样,凌扬跟顾屿之的肩颈都紧绷了三分,毕竟他们是有实打实的恩怨在的。

    班斐眼睫下落下两扇阴影,意味深长问小对象,“麻将们,好玩吗?”

    他这话分明就是赤裸裸在问:

    前男友们,好玩吗你?

    稚澄:“。”

    麻将之一的岑越滑动着轮椅,补上了郁老师的缺口,这让慢了一步的纪霜礼懊恼不已。

    怎么坐轮椅的比他还健步如飞呢?

    岑越:“我也来玩玩,小斐不介意吧?”

    稚澄心说这招我懂,前任前辈,以势压人。

    班斐不紧不慢掀眼,“前辈所请,晚辈自然是不敢不应。”

    好耶!你们打叭!我看戏!

    稚澄忙不迭让出自己的位置,准备捞起手机去远方观战,臀肉又被虎口掐了一把,他环住她的腰,“去哪儿呢?近距离看热闹不好?”

    他姿态坦然,“坐腿上。”

    刹那,杀气凝结,稚澄毫不怀疑,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这家伙得被人千刀万剐。

    “……”

    稚澄悄声道,“会死的吧。”

    他眼波粼粼渡了过来,“死了也做一对合欢禅,哥哥值了。”

    得。

    稚澄钻进他的怀里,弹出双臂,哗啦啦洗着麻雀绿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哥哥的手臂从她腋窝后伸出来,像是把她架在了胸前,他手指拨弄着翡翠牌,飞快扣进自己的领域,砌成了一方不可撼动的高墙。

    其余人也没有慢,手头利索的,活像是分赃前女友。

    啊呸呸呸,什么破比喻。

    等班斐抓来手牌,稚澄翻开一看,喃喃道,“好烂。”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称霸麻将桌,但仅凭规则她也知道:“你今天手气好臭呀,等会不准摸我,摸臭了怎么办?!”

    班斐挑眉,这祖宗给他挑事呢,他刚从国家队基地里回来,饥肠辘辘之际,没有迎接也就算了,还看了一桌风情各异的前男友,醋海都倾倒了整个京市,不给他上桌吃饱饭,是想要他造反么。

    岑越是庄家,掷骰子后丢出了一条妖姬,问得很迫不及待,“考虑分手吗?这么久了也腻味了吧?”

    稚澄狂呼,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她还没死呢!

    “您费心了,目前还有很多区域没开发到。”班斐气定神闲,“您放心,饿不着岑爷的前女友。”

    他又偏头看了一眼凌扬,待客般的姿态,“看来凌爷也贵人多忘事呢。”

    凌扬肢体一僵,他没有忘记这个疯子巷口踩他脖子的事情!

    顾屿之噼啪丢牌,手劲很重,群狼环伺,他丝毫没有忘记挖墙脚的重任,冲着稚澄道,“看到没,这都一窝狐狸,瞒着你不知道做什么勾当。”

    ?

    这话说得观战的纪霜礼不满意了,“什么勾当,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是长痘被她抛弃的!”

    ???!

    众人大受震撼,随后默默回想自己今日是否食用了大火大旺之物。

    班斐听牌,尤有余力应对顾屿之,“咱们狐狸归狐狸,可没有做什么夺人名额栽赃陷害的亏心事呢。”

    凌扬正要说话,被现任眼锋扫过,“自然,也没有煽动什么的,也没有穿女装什么的。”

    “……”

    仨情敌暗骂,贱货,就知道抓着他们痛点不放!

    既然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

    于是短短三分钟,稚澄的脚踝被蹭了好几次,她肉手啪的一声拍到班斐脸上,“干嘛呢!我袜子都要蹭黑了!”

    牌桌的气氛恰似山雨欲来。

    情敌们的表情一个装得比一个正直。

    班斐唇边笑容凝滞一分,迅速破冰,他温声道歉,“好,不生气,不弄你了。”

    他把小对象掐起来,又拉着她转了圈儿,让她正面跌进他的怀里,那两条腿儿自然也从他腰间滑了过去,晃出了椅子脚。

    猝不及防完成牌桌跨坐的稚澄:?

    这是否有点草?

    稚澄正要扭头,被哥哥单手摁进颈窝里,颇有几分男孩子气,“我的,不给他们看,他们不给钱。”

    年轻男人披了一件冰系迷彩的高街飞行夹克,袖章落臂,短靴凌厉,他就那样当着历任前辈们的面,手臂猖狂横过了稚澄的腰臀。当那件姜黄色羽绒服因为动作滑上半截,流出一抹滚烫奶皮,他垂着眸将手臂嵌上,遮挡得严严实实。

    班斐慢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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