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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狐狸奶酪》 58. 番外·空陆局 我的太阳,永不坠落!……(第4/5页)
得杀七八只才够,往常都是小九来的,不过今年她惹恼了奶,被委派杀猪祭祖重任,大概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小九妹夫,你就认命吧,人生总得来那么一回。”
然后他又摊开身后的一群孙女婿挂件,或是高大结实,或是英俊混血。
个个都是比他大的。
五堂哥摊手,“你总不能让咱们长辈动手吧?”
班斐笑容温沉,“明白。”
年夜饭还得整个孙女婿霸凌是吧?
“刺啦!”
便见那纤尘不染的昂贵家伙,挂了一面粉羊角围裙,那天神般洁净无暇的双手,握着一把峨眉刺,优雅而不失利落,终结了一段绚烂的鸡生。
五堂哥:……?!
这屠杀手法,好他妈熟悉!
同为孙女婿的男人们:??!!!
好炫!这男人浑身都在发着光哪,难怪他能拿下稚家最霸道的北兵司马!
这一桩杀鸡霸凌被跟班传到了霸道小王爷的耳中。
稚澄:?
她哥是不想做人了是吗?
当晚,稚澄从她的兵器库里抽出了一杆精钢黄金霸王枪,笑容阴恻恻的,足足追杀了五堂哥六条街,七条胡同,整整暴走二十公里,最后将体力不支的五堂哥钉在了一处小巷的砖头缝隙里,挂得双脚离地。
这种热闹人类能错过吗?
当然不能!
所以在五堂哥的周围停了一排机车、小电炉、共享单车。
二堂哥带头不顾他的死活。
“啧啧啧,不愧是咱们的太子女,这枪法,准到离谱,你们看她多贴心啊,挂得板板正正的,没有一丝歪斜,能直接发朋友圈的程度!”
三堂姐带头磕糖,“早就叫你不要动小九的男人,你偏不听,人家那可是捧在手心里的,那双手都是用来射箭跟伺候小九的,你居然叫人家去杀鸡,真是暴殄天物!”
五堂嫂也吐了一把瓜子皮,“就是,欠收拾,出门别叫我老婆,丢不起这块脸儿。”
五堂哥:“……”
当初是谁怂恿老子要看小九的娇媳妇大惊失色的?!
五堂哥抹着一把辛酸泪,一瘸一拐回了老宅,恰好遇到从东厢房出来的小九妹夫,云母灰衬衫薄领松松开了两指,发梢氤氲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江南粉黛烟雨里,他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酒鸡蛋。
这货不会是刚侍寝完吧?
想想,他在家族群里社死,这人正在跟小霸王翻云覆雨,是个亲哥就忍不住了好吗?!
五堂哥开了嘲讽模式,“九王妃好手段,只不过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呢?”
班斐也不生气,唇边挂着一抹清清淡淡的笑容,轻飘飘道,“小九,你五哥骂我卖身给你。”
五堂哥:“?!!!”
狐假虎威呢你。
稚澄刚冒出一颗脑袋,嗖的一声,只留下残影,她诧异问,“刚谁来了?”她又皱眉,“我怎么好像听见了老五那混账声音?不行,明天再收拾他一顿。”
“好,收拾他。”
班斐用勺子掐开一枚甜鸡蛋,喂她唇边,贪婪看着她张开了嘴,灯火热气在她身旁流动。
大年初一,稚澄趴在架子床,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人扶了起来。
她起床气超重,但对方熟知她软肋,揉了好一会后背,把她的郁气揉散冲开,接着,哥哥喂了一碗四喜汤圆,豆沙在她嘴里热乎乎地爆开,稚澄舔着唇,搂着他的颈,“怎么一大清早就吃甜的呀。”
班斐笑道,“我老家那边的传统,要你事事如意,甜到年尾。”
稚澄被哄得很高兴,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待她起床梳洗,班斐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大压胜钱,彩绳捆着那一串古旧铜币,正面刻着千秋万世,背面则是去殃除凶。
他轻轻压着舌尖,怎么能不欢喜她呢。
大年初二,祭拜财神,稚澄中午吃了一顿元宝汤,迫不及待就要加入麻将局。
前几年她都是观赏席,今年结婚,成熟稳重的她总算被允许下场!
可惜她是一个屡战屡败的菜狗,被四面围杀,输得很惨,五堂哥作为赢面最大的庄家,总算找回了一点尊严,扭头冲着班斐嘲笑。
“你家王爷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小九妹夫正在围炉煮茶,手腕环着一道昆仑玉,仿佛伏落了万千青黛,他剥开一瓣被炭火热气烤得温热的橘块,指尖一顶,送入稚澄的嘴边,温柔吻她唇边余火,“要哥哥赢得他连底裤都不剩嚒我的小王爷?”
五堂哥被五堂嫂扭了耳根,恨铁不成钢,“你学学,学学人家!”
大年初三,除了忙碌的大堂姐跟大姐夫,从二到九,轰轰烈烈到庙会遛弯儿。
小夫妻们自然是要甜甜蜜蜜的,手挽手的,咬耳朵的,他们这一队儿全是俊男美女,堪称行走的大型发糖厂,惹来摄影师们的青睐,遗憾的是他们被制止了拍摄行为,只能趁着人群繁乱,远远抓拍一两张。
他们逛着逛着,发现最小的那一对儿不见了。
他们转头一瞧。
稚澄拿了暗红陀螺,抽了一记猛的,在地上滴溜溜地乱撞,飓风一般撞倒旁边的银白陀螺。
稚澄仰头笑问,“哥哥,我猛不猛?”
班斐揉她小啾啾,“猛极了。”
众人:“……”
这俩小的,说是结了婚,总有一种在过家家的轻快感,偏偏又明媚鲜活,让人羡慕无比。
中途他们路过那一丛红珊瑚似的许愿树,由于都老夫老妻了,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班斐则是垂眸,落后了半步,他两指挟出早就备好的红纸,折成了一条殷红细棒,在人潮汹涌时,在香火鼎盛处,双手高举过头顶,在天地阳光的至盛间,郑重挽了一个心结。
不求青春岁月善待我。
但求我与她善始善终。
几乎在同时,他的视野跳出了一双熟悉的手,手背肉窝浅浅,青脉蔓延,虎口覆着一层粗糙的厚茧,指甲盖儿是闪闪晶亮的枣油桃色,它曾在夜里摁着他的胸膛,环着他尚且余颤微喘的肩颈,坠向每一封情书的潮湿末尾。
再盛大地绽开。
她在他怀里,踮着脚尖,蓬松的小啾啾毫不客气顶起他的下颌。
他亲手织的软糯奶橙色的羊绒围巾淹了她的半张脸,鼻尖堆着一块小雪被,晶灿灿的猫儿眼涌着世界的光风。
璀璨得,令他眼眶微酸。
她的赤红祈愿,没有迟疑,没有意外。
坚定地结在了他的身旁。
许愿树被一众香囊许愿牌压得枝条沉甸甸地坠地,唯有最顶端的那一丛,默契系了两条轻盈的鲜红纸棒,迎着天光,覆着风霜,在热烘烘的崭新年朝里,似两只扑风的袖蝶,曳起了昼夜的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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