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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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爱萧蔚,不打算红杏出墙,也绝不会对你动心。”

    禾丰在旁,难免尴尬,垂首敛起神?思,状若未闻。梁绍清盯着余娴,尚在回味那句“我当然认真地听了?”,她理解他的疯癫,也不在意他脱口剖白的方式,她总是能戳中他的心,慰藉他狼藉的灵魂。

    余娴深深然望着他,叹了?口气,仍是开了?不该开的口,“你与萧蔚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看似谨小慎微,实则胆大包天,爱行难路,不畏鬼神?。而你看似张扬无惧,却处处受限,不敢放手一搏。他很好,你也很好,只是他一无所有,无须顾虑,而你责任在肩,做不了?自己,难免可惜。既然你已?鼓起勇气将秘密告诉了?我,那么且看世上有无鬼神?诅咒,带走你的性命吧,以三月为期,若是没?有,我便上门?告知你父母,三月前我就?已?知晓内情。彼时,你又何妨再一次鼓起勇气,以真面目示人?”

    第80章 对策

    滴漏声声催促, 梁绍清凝睇着她,“倘若我真如你所言去做了,恢复了男儿身, 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余娴摇头,“但你若真?去做了,你便给了自己得活的机会。你说向往我珍视生命如一的态度,喜爱我的鲜活,无?非是你面对生?死迷茫,在我身上看到了生?机, 想待在我身边求一隅安心。梁绍清,你若真?不想浑噩度日, 何不自己?执刀辟路,寻觅归处?要么安然接受女儿身, 真?正恣意潇洒, 要么孤注一掷变回男儿身,突破枷锁。摇摆不定最是消磨人,当然会苦了。”

    语罢, 她也不管梁绍清会不会听得一二, 再如何她只是旁人,多嘴已是僭越, 更何况她也不知自己?的肺腑之言到底是良言, 还是噩药, 说到这只算作今日一场闹剧的了断,“禾丰姑娘, 劳烦你帮我梳整一番。”

    不照铜镜也晓得, 自己?发髻松散,形容狼狈, 这个样子?走出去,多的事情都闹出来了,她只想赶紧离开国公府回家,不愿节外生?枝。

    事关国公府和?梁绍清的名声,禾丰立即应声,三两下?为她抿好了头发。

    梁绍清也已将衣襟拉好,端端系上,想要送她,嘶声唤,“阿鲤……”

    刚开口,余娴迅速盯了他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意在止住他的心思。如今知晓他男子?身份,再如何都?看不回女子?的样貌,饶是嘴上喊着“梁小姐”,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面上好过,心底也晓得要时时提防。

    他往前?走了一步,被?瞪得眼红神伤,还想说什么。“感念梁小姐招待午膳,不必多送了。”余娴却逃也似的提裙就走。

    禾丰匆匆看了眼梁绍清,后者合眸颔首,示意她跟上余娴,她几个箭步冲过去为余娴引路。

    轿子?还停在小院门口,方才骤然起风,吹摇树枝,轿帘被?掀开,里头积满了落叶与轻尘,余娴毫不犹豫地用大袖拂去,“走吧。”

    禾丰看着被?决绝地扫落一地,又遭践踏的落叶轻尘,轻叹了口气,对于已有沃土滋润的姹紫嫣红来说,这些尘泥不值一钱。

    正厅中?,国公爷招待萧蔚喝茶,难得的是郡主搀扶着李氏也出现于此,余娴进?来时,几人的目光尽数落到她身上,萧蔚原本锋芒暗藏的厉眸化为绕指柔,迅疾起身握住她的手,无?声以眼神询问情况。

    余娴微微讶异,当即反应过来,恐怕是陛下?赐给萧蔚的侍卫知晓她被?梁绍清请去小院,立刻就去班房向他通报了。余娴抿唇淡笑,摇头示意,他却仔细将她入目可见之处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伤后,视线才慢慢游移至她的头上。

    少了一根珠钗。

    萧蔚眸底微微泛起不悦,转身向祁国公告辞,“今日时候不早了,在下?就先携内子?移步回府,国公夫人病体未愈,在此久坐实在劳身伤神,还望多加休息,保重身体。”

    李氏适时咳了两声,与萧蔚视线交汇,微微点?头。

    提及李氏,祁国公要挽留的话也少了几句,本打?算责问禾丰怎么没把梁绍清带来,听到李氏咳嗽,赶忙起身关怀,又示意管家亲自将两人送出府,“萧大人若得空,多来府上走动,世间交情皆以来往为始,今日萧夫人登门探病,便是好的开始。从前?小女无?状,多次冲撞萧夫人,还望萧夫人宽宥以待,与之结交,若有介怀之处,告知老夫,必为夫人讨回公道,绝不偏颇。”

    萧蔚与余娴对视一眼,祁国公和?梁绍清一样固执,直白问询被?拒后,便改为含蓄试探,只说走动结交,打?个基础,想走循序渐进?的路子?。

    萧蔚却不似寻常那般虚与委蛇,直白道:“国公爷盛情,只是内子?不爱走动,实在不好意思。至于在下?,不是向来与国公爷交好吗?彼此朝堂相见,政见相合,朝罢回府,皆视爱妻如命,恨不能时时相伴,又何来时机得空走动?此等恭顺夫道,国公爷比在下?谙熟,如今国公夫人重病在身,您还是多放些心思在治病上,好生?钻研通透真?正的症结,其他的,多想无?益。并非自夸,在下?的心性您也见识过,决定?的事没人能劝动,何况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再劝就没劲了,非要闹到大动干戈的地步,届时只有请动陛下?来做主平息,谁的面上都?不好看,国公爷掂量一番吧。告辞。”

    既不避讳元贺郡主,也丝毫不给面子?,萧蔚是真?生?气了。搬出陛下?来,更是充满了敌意,一个是已经时过境迁几十?载的开国功臣,一个是还能平步青云几十?载的肱骨梁柱,陛下?会偏袒谁,一目了然。再说既是对陛下?不敬,也是自讨苦吃,祁国公一时语塞,只得目送两人离去,李氏看向他,握住了他的手,“真?正的症结”是什么,只有她和?萧蔚清楚,如今看来,她不说是不行了。

    那边,萧蔚与余娴登上马车,却不急着走,余娴正诧异春溪为何不在马车中?,腰肢一紧,便被?拉入怀中?,萧蔚一边揽着她,一边吩咐侍卫,“找个缺口潜进?去,找到梁绍清,把这个给他。”

    余娴低头看去,尚未看清,侍卫就将其收走,她只匆匆瞥到一角红色。侍卫无?声离开,来去间一丝动静都?不曾发出。她看向萧蔚,后者也正凝视她,观她神情,清瞳微颤,却什么也不说,余娴的眉尖微微一蹙,不禁担忧起来,萧蔚要做什么?之前?都?是有商有量,互通有无?后再行动的,今日怎么什么都?不说,竟命人做出这种潜入权贵府邸的事?他要招惹梁绍清干嘛?

    “那是什……唔。”余娴想问,意外地被?封口,顷刻让人的心酥软一片,要问的事被?他在口中?搅弄辗转三番,频频吞咽,最后拆吃入腹,化为一滩暖意。

    一吻作罢,她的神思逐渐不再聚焦,倒在萧蔚的臂弯中?望着他,迷迷糊糊地问,“不想告诉我?”

    萧蔚眸中?浮现情念,垂首含住她的唇珠轻抿,缱绻够了,才轻声说道,“确实有点?不方便。但你一定?要听的话,我也会说。”

    余娴伸出手指抚摸他高挺的鼻梁,“那算了,没有很想听。我现在心神恍惚,只想做开心的事,听好听的声音。”

    萧蔚被?反撩得面红耳赤,微微眯眸促狭,“什么好听的声音?”

    余娴摇头,感觉到了异常,忍俊不禁道,“等会就知道了。”

    马车双辕滚动,路途不够平坦,始终摇摇晃晃地行进?着,但新府与祁国府两地相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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