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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是耽美文女配》 105. 第 105 章 他已经有了一盏灯笼。……(第2/3页)
与自己下棋,他看她下棋,明明近在咫尺,彼此却一语不发。
待祝卿若与自己下完一盘棋,林鹤时才评价道:“棋艺长进许多,揣度对手心理差了些,要沉入对方心境,猜测他下一步会下在哪个位置,从而提前布局,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看着不分高低的棋局,道:“再来。”
祝卿若颔首道:“是。”
她将棋子再次收进棋奁,很快就又开始新一轮与自己对弈的棋局。
祝卿若下棋时,林鹤时一言不发,只做旁观者,等她下完棋分出胜负,便开始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的不足之处,随后就让她继续开始新的一局。
此外,再不多话。
下午的时候,林鹤时如往常一般教授她为君之道,通过事例与史实为她讲解。
他还是在认真教学,没有一丝懈怠,但祝卿若仍然敏锐察觉到了林鹤时的疏离。
祝卿若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想开口询问,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他。
一直到上元节那日,晓晓和岁岁从未时起就催促祝卿若快些下山,生怕赶不及晚上的灯会。
而华亭与夜星也候在竹园门口,就等着她们一同下山过节。
祝卿若被簇拥着往门口走,她往外面探了探,没有发现林鹤时的身影,她问华亭道:“夫子呢?他不一起去吗?”
华亭已经要拔腿往山下跑了,闻言解释道:“夫子从不参加这些,娘子与我们一起就是了,不必管他。”
祝卿若不允道:“那也该问一问才是。”
她往竹园内看了一眼,随即对他们道:“你们在此等一会儿,我去问问夫子。”
说完,祝卿若边抬脚踏进了竹园。
华亭在背后摸了摸鼻子,他有预感,文娘子定要无功而返了。
他瞅了夜星一眼,示意他去看看,谁知夜星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与岁岁说话。
华亭撇嘴,很快也插进了几人的交谈中,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而祝卿若在院子里停了一下,这个时间,夫子应该是在书房。
她往书房走去,果然看见了书房紧闭的房门。
祝卿若没有靠近房门,只在长廊处略微扬起声音,道:“夫子,今日是上元节,我们要下山去逛灯会,您可要一同前往?”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
祝卿若知道林鹤时就在里面,只是没有出声,于是她又道:“听华亭说,丹云镇的灯会十分热闹,今年没了恶匪,定然较往年更加有趣,夫子可愿随我去看看?”
她说完后等了一会儿,终于在寂静之后,林鹤时回答了她。
“我不喜热闹,你们自去就是。”
他拒绝了她的邀约。
祝卿若知晓以他的性子,决定了的事情便很难改变,于是她只好放弃,温声道:“那夫子自己在竹园要多注意些,我们逛完灯会便回了。”
里面传来平淡的一声“嗯”。
祝卿若微微叹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而书房内,林鹤时就站在窗边,与方才的人只有一窗之隔,祝卿若与他说话时,其实他就站在她旁边。
他默默站在窗前,听着祝卿若远去的脚步声,遥遥的,又传来一阵喧闹,应该是华亭他们拉着她一同讨论山下灯会上热闹的景象。
很快,这声音慢慢离开,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留给林鹤时的是一片寂静。
他从来没有觉得雾照山有这么安静过。
静得有些可怕。
晚上的时候,整个雾照山就只有林鹤时一人,他原本想早些休息,可辗转几番,还是起身燃起了烛火。
房内一灯如豆,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林鹤时披着毛披风拿起烛台往窗边走去,伸手将窗户推开,露出一片开阔的黑夜。
那里是丹云镇的方向,待会儿会放烟花吧?
林鹤时神情散漫地想着,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逛灯会了,不知道会不会去看烟花。
华亭与晓晓都是跳脱的性子,定是要拉着所有人一起去看的。
林鹤时就坐在窗边,静静望着那片天空,等着一会儿升起烟火。
果然如他所想,没过多久,巨大的烟花在天上炸开,像年夜那晚一样好看。
不同的是,那晚有人与他一起看,今夜,他们在山下看烟花,他在山上看烟花。
不同的视角,看到的烟花,会是一样的吗?
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林鹤时在窗边欣赏烟火盛景,仿佛自己也置身丹云镇,与她们一起逛灯会。
林鹤时浅浅勾起一抹笑,肆意散发着自己的情绪,不必再有任何隐藏。
但烟花易逝,很快天边便没了灿烂的烟火,只有点点星子依然挂在夜幕之上,寥寥散落在圆月身边,衬得那轮月更加孤寂。
林鹤时独自坐在窗边,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四下皆无人的美景,直到萧瑟的晚风吹进房中,激起他一阵寒意,林鹤时才合拢窗户,隔绝了自己的视线。
......
祝卿若几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夜间山路难走,好在几人都提着一盏灯笼,将前路照得十分明亮,安全地回了雾照山。
他们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祝卿若则是拐向了林鹤时的卧房。
她与他的房间隔得不远,回院子时便看见了他房间里面还有灯光。
他还没睡。
祝卿若提着灯站在窗边,压低声音问道:“夫子,你睡了吗?”
里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林鹤时清隽好听的声音,“怎么不回房休息?”
这声音有些近,不像是在书桌或是床边的样子,只是祝卿若也顾不上怀疑,微微抬起手中的灯笼,“今日是上元节,他们说,将灯会上的灯笼带回家今年都会有好运气,我给您带了一盏灯笼,想送给夫子。”
她手下提着的灯笼上画着一只白鹤,孤傲骄矜,冷静自持,叫她一下便想起了林鹤时,也是一样的冷傲出尘,于是她就把它买了下来。
里面久久没有出声,等祝卿若想再开口时,只听得林鹤时淡淡道:“这只是商家为了卖灯笼编出来的话,我不信这些,灯笼你拿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再也没有出声,祝卿若在原地踌躇着,不知道是该继续说话好,还是直接离开。
林鹤时站在窗边,薄薄的窗纸上映着女子的侧脸,与他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隐约看见她脸上的神情。
她在想什么?
祝卿若紧了紧手指,还是将内心的话问了出来,“夫子最近为何与我如此疏远?”
林鹤时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他还以为,她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他的学生,听他讲学。
林鹤时默了一瞬,对她道:“莫要多想,你我是师徒,这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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