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耽美文女配: 106. 第 106 章(修) 她明明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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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的心思我明白了。”

    林鹤时瞳孔地震,下意识回过身面对她,惊愕道:“你...你明白了?!”

    祝卿若点点头,“是。”

    林鹤时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停滞不动了,他屏住呼吸,压下心口震颤,强作镇定道:“所以呢,你知道了我的心思...你要怎么做?”

    祝卿若认真道:“夫子心思是对的,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我虽为师徒,但也还是年龄相近的男女,不该只遵循师徒之谊,也该明白男女之别才对。”

    林鹤时眼睛里流转的波澜停住,愣愣道:“你说的,明白我的心思,是明白该与我保持距离?”

    祝卿若颔首道:“是,世人喜欢口舌之欲,我不该将夫子牵扯下来,所以以后夫子不必躲我,学生自会与夫子守好男女界限,夫子只需一如往常即可。”

    她顿了顿,补充道:“若夫子不放心,也可以继续如此,学生再不会有任何不满,夫子放心就是。”

    林鹤时不知该为她没有发觉自己的阴暗心思而庆幸,还是该为了她未开情窍而失落。

    在祝卿若一本正经的脸色上,林鹤时看不出半分玩笑的意思,他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可正是因为知道是她的真心话,林鹤时胸膛那股莫名的火气越来越大。

    未免在她面前露出丑态,林鹤时移开视线,丢下一句“随你”之后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祝卿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眸中眼波微凝,但很快就又恢复到温和有礼的模样。

    她将桌上残局一点一点归置好,之后便也离开了石亭,只有崖边悄悄冒出的青草在微风中浅浅摇摆着芽尖。

    之后,华亭发现,自家先生更冷清了。

    反观文娘子,温柔体贴,大方有礼,一如刚上雾照山的模样。

    他实在搞不懂先生的想法,连文娘子都已经转过弯来了,怎么他还这么别扭呢?

    进入三月以后,雾照山的冰雪已经全部消融,春风拂过,竹园的植物重现生机,一切都是盎然向上的,只有林鹤时的脸,还停留在冬天。

    华亭不敢问他,只敢在背后与晓晓她们吐槽先生周围都快冻成冰窖了,也不知道文娘子是怎么忍过来的,每天还是那么一张漂亮的笑脸,先生每每面对,竟也舍得冷脸。

    反正华亭是不舍得的。

    这日,他看见先生又带着一张冷脸回竹园,华亭一眼就想跑,只是很不幸,林鹤时就是冲他来的。

    “站住。”

    华亭无奈只能转回身应道:“先生怎么了?现在不是在石亭的时间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林鹤时问他:“她呢?”

    华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谁?”

    林鹤时脸色不太好看,重复道:“文麟。”

    华亭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文娘子,他还当是谁呢?

    他看着这些日子以来,难得露出着急神色的先生,怪道:“文娘子下山办事去了,不是与先生请过假了吗?”

    林鹤时听见这话脸色更显难看,又难掩焦虑道:“她从前下山都会与我说归来的日子,可这回没有与我说,都已经去了半月,怎地还没回来?”

    华亭也不知道,只道:“文娘子是去剿匪,可能匪寇凶狠,耽误了些时间也有可能...”

    “剿匪?!”

    林鹤时突如其来的高声将华亭吓了一跳,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对...对对啊,剿匪。”

    “难道她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剿匪还用她这做君主的亲自去吗??她手下的李兆其、秦毅难道都是死的??叫她一个女子去?”

    林鹤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外放过,充斥着怒意,还有遮也遮不住的担忧。

    华亭为祝卿若辩驳道:“先生明明赞同文娘子称帝的理念,怎地现在还看不起女子了?”

    林鹤时皱眉道:“我何时看不起女子了?”

    华亭胆子也回来了,回道:“从前文娘子也亲自去清剿过不少匪徒,也没见先生这么担忧过,甚至还觉得那些匪徒够不上做文娘子的对手。如今一听文娘子去剿匪,竟还觉得文娘子一名女子不该亲自去,难道这不是看不起女子,与先生之前的理念前后矛盾吗?”

    林鹤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一句。

    他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她不该去?

    他明明是想要她多历练,以便日后站上那个位置更有底气,面对众多臣子也能站得住场子...

    在他发愣时,华亭又小声道:“而且,从前先生怎么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现在才说?”

    林鹤时眼睛微动,解释道:“从前的匪都是小打小闹,根本敌不过她手下的人,我正是因为知晓才不担心。可如今还在大齐肆虐的匪患,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此行定然凶险,我怕她万一敌不过,我少了一个满意的弟子怎么办?”

    华亭探寻地看他一眼,没从林鹤时脸上看出撒谎的意思,这才放下心中怪异。

    林鹤时见他不再怀疑,心中也莫名松了口气,转身往书房走去。

    华亭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凶恶与否,不都是匪吗?有何不同?”

    他自以为小声的嘟囔实则清楚地传到了林鹤时的耳中,他停住了脚步。

    是啊,不论是否凶恶,不都是匪徒吗?

    既是匪徒,便都有危险,他为何当初不觉担忧,如今却连对方匪徒是谁都没弄清楚,就满心满眼只剩慌张?

    林鹤时不敢细究自己改变的原因,近乎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中午的时候,林鹤时没有出现在膳厅,夜星送去他书房的饭菜都一样未动。

    到了晚上,还是如此。

    夜星站在门口劝他用些饭菜,却只得到一片沉默。

    久到夜星以为林鹤时是不是不在书房了时,里面倏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拿些酒来。”

    夜星以为自己听错了,“先生要什么?”

    “酒。”

    先生爱重身体,追求健康长寿,因此每日早睡早起,饮食习惯都很规律,偶尔有贪看古籍导致晚睡,已经是难得一见的场面。

    像年夜那晚独坐到天亮,更是前所未有的行为。

    没想到现在先生竟然找他要酒,这是发生了什么??

    夜星想回绝,但又不敢违背林鹤时的命令,只好将去年文娘子准备在年夜上与他们共饮的酒拿了出来。

    当时他们没能喝上,今日倒成全了先生。

    夜星担忧的目光落在再次禁闭的房门上,犹豫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书房里,林鹤时为自己满倒一杯酒,径直灌进喉咙里。

    这酒并不烈,入口回甘,带着丝丝缕缕的清香。

    熟悉的香味令他侧目,他看向装酒的圆酒壶,壶面上刻着一只小麒麟。

    是她酿的酒。

    林鹤时其实可以喝酒,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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