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长着驴耳朵: 51. 第五十一个树洞 一片细小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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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坐下,然后从连衣裙兜里摸出手机,打开软件,一个字一个字地……搜索关键词:“苹果手机闹铃……”

    锁定其中一首,她调大手机音量,回过上身,磕紧下唇,悄悄把手机探向原也耳边。

    下一刻,肘部忽被捉握着,下拽,力道还极重,她重心不稳,径直趴栽到男生胸口上。

    指节一软,作案工具——手机,从他漆黑的发梢滑下去,落至枕畔。

    春早本能地想要撑坐起来,又被他用臂弯挟回去,不容置喙,也让她动弹不得。

    脸抵的地方,刚好在男生颈窝边,锁骨锋利的长壑横在那里,近到有些过分了。

    春早顿时心乱如麻。

    “想偷袭我?是不是?”原也湿热的鼻息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又透又薄,很快变得跟西瓜红的胶脂一样。

    男生嗓音微微喑哑,连同他的钳制,有点儿压迫,也有点从所未有的轻浮。

    讲话时,能嗅见清新的薄荷香。

    显然不久前刚刷过牙。

    春早看不到他的脸。触觉处,只有他的皮肤,他的体温,他湿热的气息。

    感官的刺激变得异常大。

    春早神思剧烈摇动。

    体内有懵懂的情绪在窜流,致使脚趾和手指都有几分软麻。

    到底谁偷袭谁,她试图昂起头,脱离控制。又被原也眼疾手快地从后颈的位置压回去,说什么都要扣押住她。春早不依,挣动纠缠间,两人呼吸都变重了,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拉扯到她脑后一根头发,春早吃痛,不由呜了一声。

    原也听见后,旋即松手,关心:“怎么了?”

    春早竖直上身,捂住后脑壳,面红耳赤地控诉:“你弄到我头发了。”

    原也也忙坐起来,双手捧住她脸,将脑袋往一边拨,严肃观察:“哪?”

    春早挪开他手:“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根。”

    痛意消散如风,但后果亟需自负。

    春早拨弄起头顶东倒西歪早已不成型的散乱“丸子头”,佯愠:“我的发型全被你毁了。”

    原也困惑地掀眉:“什么发型。”

    春早气哄哄:“我的丸子头。”她宝贵的丸子头,此生第一次的丸子头,欲哭无泪。

    原也皱一皱眉心,仔细端详:“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啊。”

    “才没有呢。”春早一把扯掉皮筋,抓两下蓬乱散落的头发,起身要去卫生间。

    然而又被原也拉住,一屁股回到床沿。

    “别走啊。”他并靠过来,把面色不佳的女生揽回怀间。

    另一只手,细长的五指附上她后脑,替她梳理起柔顺黑亮的头发,哄慰:“我错了,还不行,吗?”

    “让你装睡。”春早搡他,重复一些没营养的恼言:“让你演!让你装!”

    原也顺从地接连后靠几下,投降示弱:“我只是想……”

    “嗯?”春早瓮声瓮气。

    男生迸出一声清越得逞的鼻音:“践行一下……昨天晚上想的事。”

    ……在床上,抱着她。

    因为女生语音里,近到乱人神思的,微弱的呼吸和气音。

    还有被子发出的窸窣轻响。他会忍不住地想象,想要真真正正地切身听一下。

    啊,他好变态。

    说完,自己先羞耻难当地笑倒在她肩头,上身耸动不停。

    春早反应过来,才稍微恢复本色的耳朵再度绯红。什么人啊,让他好好考虑学校专业的事,结果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肮脏废料。

    “臭流氓。”脑子里无缘蹦出这个词。

    春早立即将它化为现实,指责他行为不端图谋不轨。

    原也无可辩驳地放开她。

    好了,现在他可能不光是变态,还是抖。

    因为被女生这么娇娇气气,嗔似的一骂,竟然毛孔舒张,还有点难以一言蔽之的舒爽。

    原也咳一声,抓了抓头发,腼腆抿笑,眼睛清清亮亮,无辜纯洁到极点,写满“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讲”。

    春早深吸一口气,不跟他多计较:“好了,出来吃早饭吧。”

    —

    一边玩手机,一边陪着原也吃早餐时,春早仍对“丸子头毁灭大事纪”耿耿于怀:“今天头发还是我妈帮我扎的呢。”

    她没好气剜一眼吸豆浆的男生,暗磨牙根:“晚上回去怎么交代?”

    原也薄薄的眼皮从碎刘海后一掀:“什么样子的发型?”

    春早调出小红书里的视频教程:“就这个。”

    原也接过去,眉头紧锁地看完全部,而后成竹在胸:“这么简单,马上给你还原到一模一样。”

    半小时后,春早仰脸,跟这个与自己水平不相上下的“手残二号”面面相觑。

    青铜装什么王者。她嗤之以鼻。

    “别瞎折腾了。头发都快被你薅掉一半了。”她歪歪身,将自己的发丝从他手里解放出来。

    原也微讪着垂下手,另谋他法,片刻,他瞟一眼手里的黑色发绳,双手将其完全拉伸开,再一用力,直接将它绷断。

    春早甚至没来得及阻拦:“喂!”

    原也泰然自若地坐回去:“就跟你妈说,质量不好,不小心断了。”

    春早微怔,眨了眨眼。好像也不是不行。

    原也微微一笑,将那只发绳收回裤兜里。

    上午到中午,原也都陪着春早在外面闲晃外和咨询兼职。路过那家对他们而言与众不同,堪称人生地标的史诗级咖啡店时,两人默契相视一眼,并肩走进去,重温彼此的蓝海明信片。

    午饭后,他们买了颗冰镇西瓜回家,各人一半,靠坐在茶几前,用原也的平板看电影——当然,最中间的口感最佳的两瓣红瓤自然都留给春早。

    睡意上涌时,好像坐在午后宁静而颠簸的巴士车厢里,春早打个哈欠,昏昏沉沉地歪向原也肩膀,男生颌部向她那侧贴靠几分,又垂眸瞥一眼,旋即将影片调节为静音模式。

    日暮西斜。

    终要归家。

    纵有万分不舍,春早还是严格遵守规矩,实行三不让政策:

    不让送出门,不让送下楼,不让送回家——出分后再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另做更改。

    原也无奈地陪她走到门口。

    他猜,他可以给自己颁一个“史上第一憋屈男友”奖状了。

    他懒懒立在那里,垂眼看躬身换鞋的女生。

    脑袋毛乎乎的,跟啃榛果的小松鼠一样,看起来手感极佳。

    好想伸手揉一下。

    原也曲了曲指节,意图克制,不过,他为什么要克制,她已经是他女朋友了好吗,于是再不犹豫地,欠欠上手。

    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使劲一搓,春早诧异扬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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