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长着驴耳朵: 53. 第五十三个树洞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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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畅山根微皱,挤挤眼:“但我还是觉得我的妹妹最牛诶。”

    春早心花怒放,持续做深呼吸才能缓释心跳。暗自宣泄完,她坐回床边给原也发微信:状元郎,你好啊。

    原也:这哪是状元,感觉自己更像逃犯,悬赏还很高的那种。

    春早笑出声:那你现在“逃”出来了吗?

    原也:逃出来了。

    春早:回家了?

    这种此生仅此一次的荣光时刻,再有芥蒂也应该与家人同喜共贺吧。

    原也却回了个:没。

    春早瞪瞪眼:那你在哪,不会又回出租屋了吧?

    原也回得摸不着头脑:我在,衣锦还乡。

    怎么总爱打哑谜。春早不懂:什么啊。

    原也:下来。

    他又传来一条语音,少年微喘的声线裹风而来:“我要到你家楼下了。”

    春早顷刻起立。

    随即咧唇而笑。

    她马不停蹄地趿上拖鞋,奔跑去玄关,家居服都来不及换。

    正往桌上端菜的春初珍瞄到,疾疾喊住她:“干嘛,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又往外跑什么?”

    春早底气充裕地挺直腰背:“原也在楼下。”

    春初珍顿住:“他跑来干嘛?拿个状元不回家的啊?”

    “你管人家!”女儿大声甩下这句话,拽走挂门后的钥匙,屁颠颠开门下楼。

    全程围观的春畅泄出一声讥笑。

    春初珍回头看大女儿,难以置信:“她嘚瑟什么哦?不得了了这个成绩出来了,就要无法无天了是吧。”

    春畅嘁声,往桌边排放玻璃杯:“人家有省状元男朋友撑腰呢,挑不出差错,你还能管得到?反正我是管不到。”

    话音刚落,门又被打开,母与姐二人直勾勾目送春早直奔阳台,又风驰电掣地消失在眼前。

    冲出楼道,干净挺拔的少年已立在那里,头顶是浓绿的树涌和层叠浸染的黄昏。

    明明穿着款式最为简单的白t,甚至因灌透暑气的风,他的黑发还有几分潦草。

    但春早还是第一时间门想到两句诗: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因为他无需雕琢,且独一无二的生机与自信。

    原也笑眼愈浓,小幅度摊开手臂,意味不言而喻。

    春早立刻跳下楼道台阶,飞扑到他怀里。

    两人紧密相拥。

    “你好棒噢!”她埋在他胸口,激动到口舌打结,完全意义上的词穷。

    好烦,明明下楼时脑子里还闪放着千万句颂歌,可见到他后,就只会说这四个字了。

    原也下巴贴在她鬓边,心满意足:“你也是。比我还棒。你第一,我第二。”

    即使将要迎来万众瞩目,至上荣耀。

    但这一刻,第一秒,他只想给她一个人看到。

    一腔蜜饴的春早翘高唇角,抬手戳戳他心口的位置:“你的衣锦还乡就是这样还的啊?”

    “昂。”他淡淡应一声。

    原也拉开二人间门距,伸手:“我的礼物呢。”

    春早这才眼皮翕动:“哪有人才当上状元就上门讨要礼物的啊。”

    原也心安理得:“有啊,我。”

    春早抽抽鼻子,收回搭在原也后腰的一只手。

    女生秀窄的指尖交互蹭了蹭,变魔术般,拈出一朵饱满秾艳的长尾红山茶——是她的清闲老爹平日精心伺候在家中露天阳台的盆栽之一。近日恰逢花期,正派上用场。

    但因刚才的拥抱过于沉浸,她不经心间门将花朵攥得太紧,此刻少量花瓣散了些,也有花汁蕊粉黏糊在手心。

    春早将花举高:“还记得我说过的,在古代中状元是要簪花游街的吗?”

    原也心领神会,倾身将脸送来,并别过头去:“来吧。”

    春早扯下自己头上拿来别刘海的小黑卡子,将茶花固定到他浓密的发间门,然后称心如意地笑开来。

    原也全程乖乖不动,等她完全弄完,确认稳固,才竖起脑袋。

    春早扬眸端详他,无声尖叫,救救——怎么会这么好看和适配啊。

    本还担心格格不入,现在看来,只能叫作锦上添花。

    那花就像团不朽的赤焰。

    雕饰他,也被他映亮。夕阳下的少年,唇红齿白,永不泯然众人,永远意气风发。

    —

    簪花的少年出现在家门时,春畅率先掩唇惊呼,挤眉弄眼:“哦唷什么意思啊,一中状元就要来咱家提亲了啊?”

    又取闹:“聘礼带足了吗?”

    两句浑话,果然收到春初珍的重拳出击。

    春早的脸被姐姐的戏言刺热,挡在自己男友身前,梗起脖子:“别瞎说。明明是文曲星登门,还不速来迎接。”

    春畅哈一声,愣是不动:“关我屁事。我又不用考试了,我只迎财神爷。”

    见大女儿说话没个轻重,春初珍又拍她胳膊一下,从厨房转出来,给原也找出一双备用男士拖鞋。

    原也唤人并道谢。

    春初珍瞥他一眼,不解:“这头上的花是什么意思啊。”

    春畅戏谑:“人家小男孩小女孩的小情趣啦。”

    春早:“……”

    春初珍不再多言,叫春早领原也去洗个手,上桌来吃饭。

    春早得令,双手火速拽上男友胳膊,远离姐姐犀利促狭的目光袭击。

    春畅没眼看地扭身去厨房,多拿出一副碗筷和酒杯放来桌上。

    春早与原也并排站在面积有限的镜前,春早踮脚抬手,想替他摘掉那朵有些喧宾夺主的花。

    男生昂首一避,牵拉出清晰的下颌线:“干嘛?”

    “意思一下就行了,看久了还蛮搞笑的。”

    “没有啊,我很喜欢。”

    春早执意要取,原也便也顺了她的话。

    他用别的方式将花还了回去。

    原也垂下眼,细致地将它别回春早头上。

    镜子里的女孩拘谨站着,双眼流盼到身侧的男生脸上时,又是人面茶花相映红。

    再出来后,春畅立马洞悉这两位少年人已偷偷摸摸完成换花仪式,不由胸口中箭般,痛苦嘶喊:“妈妈——我也想谈恋爱——”

    春初珍:“?”

    而春早整张脸都要憋笑到僵掉。

    几分钟后,参与完查分又赶回单位加班的春父此刻才归,正式加入家宴。

    目及原也,男人先是一愣,不多问,又注意到女儿头发上的花,才犹豫开口:“这……花,怎么有点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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