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重生): 24. 大婚 “阿杳,牵好了,我来迎你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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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待命接温长青下来,自己便先撩开帘子钻了进去。

    待一进去,看到懒散倚在一旁的青年,霎时愣住。

    “阿珩哥哥?”她还以为方才应她的是兄长。

    宁珩听到动静,缓缓掀开眼皮,看到来人后眸色清明些许,“雪杳。”

    温雪杳点了点头,问他:“阿珩哥哥,我哥哥呢?”

    宁珩后知后觉,“原来方才你是在叫你哥哥。”

    温雪杳哑然,就听对方温吞道:“已经让十一和他身边的小厮抬回府了。”

    “抬?”温雪杳脸上露出几分惊恐,以她哥哥的酒量,居然得靠人抬,那得喝了多少啊。

    温雪杳有些不放心地看向眼前懒散阖上眼皮的人,“阿珩哥哥,你还好么?”

    “不太好。”宁珩直言,话落,面色又不免白了几分,“你先前同我说的果然不假,你兄长酒量的确非比寻常。”

    说完,宁珩便侧身过去,微微蜷缩起身子,双眉紧皱,看起来就是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温长青大张旗鼓出门寻人吃酒,还将人吃成这般模样,温雪杳不可能对其不管不顾。

    她见宁珩垂目,指节抵在眉头揉捏,他的皮肤本就白,不一会儿那一小片就见了红。

    温雪杳叹了声,走过去半蹲下来,接过宁珩的手代替他落在他的眉心,轻轻揉动。

    青年紧皱的眉渐渐舒缓,“多谢。”

    温雪杳脸一烫,“阿珩哥哥不必言谢,若非我兄长,你也不会如此。”

    宁珩没有接话,只淡淡勾起唇角,

    又揉了一会儿,温雪杳指尖都有些困了,才问:“好些了么?”

    宁珩:“好些了。”

    瞧他的模样,倒是未见好转,更像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才故意那么说,温雪杳心中更是愧疚。

    不一会儿,折返回来的宁十一敲了敲马车门,“世子,已经将温公子送回去了。”

    温雪杳心中记挂着兄长,又嘱咐了宁珩几句回去后该如何解酒,便起身作别。

    待人一下车,宁十一不解地探进头,对上宁珩那双清明的黑眸,“世子,温小姐为何要交待你那么多解酒的法子?”

    世子明明滴酒未沾,不过是温公子喝醉了,将酒水撒在了他身上啊......

    温雪杳一路小跑,等急匆匆赶到温长青院子时,就听下人说他已经睡下了。

    她只能交待下人去煮了解酒汤,又备下热水,以防他半夜醒来后要用。

    等到第二日醒来,还没等温雪杳拾掇妥当去见温长青,对方倒是先一步来了她的院子。

    瞧他面色红润,倒是没有半分酒醉后的难受,想起昨夜见到的那张苍白的脸,温雪杳霎时心中愧疚更甚。

    温长青找了凳子坐下,“不介意兄长今日同你一起吃早膳罢?”

    温雪杳命人又添了一副碗筷。

    等两人吃完落筷,她才认真看向兄长,“哥哥,你日后莫要再欺负阿珩哥哥了。”

    温长青稍顿,瞪大了眸,“我欺负他?阿杳,此话从何说起?”

    “自然就是昨日,我分明同你说了他不似你那般擅饮酒,你却还要将他灌成那样。”

    “我灌他?”温长青沉了眉,“你听谁胡说的。”

    那家伙昨日分明滴酒未沾,油盐不进,谈何他灌他酒了?

    虽然他本意的确是将那黑心肝的人灌醉,可这不是没成么!

    “我自然是亲眼所见。”温雪杳掷地有声。

    这下换成温长青犯迷糊了,若他平日清醒定能琢磨出其中弯弯绕绕,可无奈大醉初醒,虽瞧着人模人样,可脑袋里却是一团浆糊,乱得很。

    是以,他听温雪杳如此信誓旦旦,不免对自己的记忆也产生了怀疑。

    莫不是他昨日喝多了撒酒疯,真将心中所想实施了?他逼迫宁珩喝酒了?不仅如此,还将他灌醉了?

    温长青长眉斜飞,脸上不见愧疚反生出几分得意,“阿杳,那你昨日见他状态如何,可还好?”

    “自然不好,我昨日见他时浑身酒气,人靠在马车上都直不起身了。”稍顿,她察觉兄长面上的喜色,怒道:“哥哥,你怎得还笑?”

    温长青哈哈一笑,也不遮掩,“傻妹妹,他连哄带骗让你答应他嫁入宁国公府做他的正头娘子,乃是他宁珩占了天大的便宜,我教训教训他又何妨?”

    “你莫要心软被他骗了,你瞧他如今,早已过了弱冠之年,比你年长七岁,却有幸将你迎进府,我身为你兄长,自然要为你讨些公道回来。”

    温雪杳心中一软,说不出怪责的话,小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长青接话,“自然,他年长你那许多,我也不想他身子早早垮了,若不然,苦的不还是我妹妹?”

    温雪杳脸一红。

    什么胡言乱语、虎狼之词。当真是吃醉酒,醉得不轻。

    正月初七,宜嫁娶。

    近来,温雪杳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忘记了前世,此时回想,竟想不起前世这日,她与宁珩已无婚约在身,究竟又发生了何事。

    只隐约记得后来,三月边关战事起,温长青为她的事愁白了头,身心俱疲,官家自然不愿再将此等要事托付在他身上。

    彼时似乎便是宁珩主动请缨,领兵出战。

    不过后来......温雪杳似乎记得他没有回来。

    但她也不确定,因为她前世对宁珩的关注太少,少到连他领兵出征的消息都是一日兄长喝醉后同她说的。

    温雪杳没有再想下去,一则是今日大喜之日实在不宜想前世那些令人伤心叹惋的旧事。二则是,如今一切都随着她要嫁给宁珩而发生了变化,她不会让身边人重蹈覆辙。

    无论是温家、兄长父亲,亦或是宁珩与她。

    小暑同几个丫环一起,帮温雪杳换上喜服。内穿红娟里衣,外套青色大袖衫配大红霞帔,上面金丝走线,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并蒂莲。

    一丝一线,全是温雪杳亲手所绣。

    小暑扶着温雪杳坐在镜前,替她仔细上妆。

    头上擦了桂花油,梳成百合髻高高挽起。梳发这样的事若有家中长辈来做更好,无奈温雪杳母亲去得早,府中女眷稀少,也未有合适的长辈,便还是由为她梳妆惯了的小暑来。

    怕小暑那丫头多想,温雪杳趁她梳头时岔开话题,询问起昨日的事。

    上京城的习俗是迎亲前日,出嫁女子家中亲近之人要去夫家布置新房,铺设房奁器具之类的摆设,最后还要留一亲信女眷守着新房。

    “昨日谁留下了?”

    说起这事儿,小暑就像被打开话匣子般滔滔不绝起来,“昨日是小姐的姨母带着小寒那些女使一块过去的,本不想让四小姐跟去,可她非要同去,最后挨了路姨母的一通骂,这才消停。”

    路姨母乃是温雪杳母亲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两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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