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重生): 56. 小修 “你愿意试着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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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瘆人的寒意从脊骨窜起,温雪杳整个人都在宁珩的手中变得僵硬。

    脑海中属于书房的记忆,在看清那张脸上笑意温和朝她靠近时,她就是本能的感到不安。

    他脸上的笑意越温柔,越是提醒着她,她如今所看到的人,都是假的。

    然而脸上的泪珠每每落下一颗,就会被那只冰凉的手抚去。

    往日令她觉得清凉舒适的体温,此时却犹如恶鬼爪牙般骇人,那双手仿若从地狱中伸出,不带一点人的热度,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凉。

    她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方才启唇,微张开的唇畔就被人用粗粝的指腹压住。

    “阿杳,什么都别说好么。”

    听起来像是与她打着商量的话,却完全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推搡被人束手抓住,好似掠夺般,将她死死包裹,只有喉咙断断续续的呜咽不知疲惫的负隅抵抗着。

    落在她腰间的大掌一如往常那般极致温柔,甚至于那双氤氲水色的黑眸柔软到足矣将人溺毙其中,可温雪杳却只觉得害怕。

    她的身子紧绷,浑身僵硬,明明宁珩在拥抱安抚她,可她却不能感到丝毫轻松,反而愈发紧张起来。

    她的眼泪早已哭干。

    “宁珩,书房那个……才是真的你,对么?”

    宁珩摇头,抚摸着她汗湿的额头的动作愈发的温柔,“阿杳,你胆子这般小,不会想要听到我对你说实话的。”

    温雪杳无力的闭上眼。

    他用唇峰轻轻碰了碰她后颈的皮肤,“求求你,乖一些,试着接受我,好么?”

    “阿杳,为什么要害怕?”

    对啊,为什么。

    比起那真正罪恶的人,他其实从未伤害过她。

    只是他太聪明,却又太笨了,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可早就遍体凌伤,一心期待于旁人安抚的她,又何尝不是?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青年脸上的泪珠,大颗坠下。

    枕边人就在怀中。

    可从未有哪一刻令宁珩觉得这般空虚过,无论他如何用力收紧自己的怀抱,都无法逆转怀中人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

    那颗胸腔中猛烈跳动的心脏,随着僵硬的四肢而变得麻木。

    他的喉咙被痛吻过,逐渐连祈求的话都再也说不出一句。

    同床异梦,他第四次体会到这种滋味。

    可若不如此紧紧将人拥入怀中,他又能如何做?就放任她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做不到。

    第二天一早,温雪杳从倦怠中醒来。

    她一直背着身子,直到身后窸窣的声音消失在门边,才缓缓转身。

    直到院子内重新归于宁静,她哑着嗓子叫了小暑进来。

    昨日她在害怕,可宁珩又何尝不是,那双拥紧他的手臂,颤抖的模样一点不比她少。

    少女的眼神是空洞的。

    要和离么?

    其实在宁珩昨夜提及前,她从未想过。

    院内的丫环跪了一地,脸上的胆怯就好似她今日若踏出这道房门,这一院子的人便会没了命般。

    “世子做的?”温雪杳回首看向小暑。

    一向胆大又快人快语的小丫环,竟哆嗦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丫环看温雪杳执拗地站在院门口不愿离去,“噗通”一声便猛地跪在地上,仿若牵线木偶般重复着一句话,“夫人回去歇息吧。”

    等到温雪杳与小暑两人回到屋中,小暑才在温雪杳眼前跪下,低声道:“夫人,世子今日离开时叮嘱,没有他的命令,那院门便不能打开。”

    “他威胁你们了?”

    小暑瞳孔一缩。

    温雪杳就知一定是了,她的心也跟着揪起来,颤声道:“他是......是如何说的?”

    小暑边说,泪已经止不住地落下来,“世子说,若谁的那一只手将门打开了,他回来便要剁掉哪一只。”

    饶是温雪杳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话时,她依旧止不住地发抖。

    “夫人,世子今日怎么了,竟像是中邪一样,他怎能如此待夫人?”小暑惊慌道,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世子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许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呢?”温雪杳说。

    话落,她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故作轻松道:“但好在,他并没有真的伤害任何人,对么。”

    说完之后,也没等小暑回应,她便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潮湿。

    然后一整天,再没有哭闹。

    或许是心已经不是第一次死,所以这一次,温雪杳接受得格外快。

    她安静的用完午膳,好在她虽不能离开这间院子,但其余的小丫环出入并不受阻。

    温雪杳让小暑去买些话本子,也好闲来无事,用作打发时间。

    小暑前脚刚走,宁宝珠便来她的院子里寻她了。

    或许是院门口负责看守的小丫环早已受过宁珩嘱咐,如何应对回答,丝毫不在话下,三言两语就将人好生劝走了。

    温雪杳并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抵抗,心中明镜一般,她在宁府一日,一日为宁珩的夫人,便不可能真的越过他离开。

    除非温家与整个宁国公府都撕破脸。

    最主要的还是,温雪杳其实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好究竟该何去何从。

    她最初嫁给宁珩,本来就是想着相敬如宾,只本本分分将这日子操持下去就是,当初嫁人前是没有期待过多余的感情的。

    喜欢上宁珩,或者说喜欢上宁珩伪装出的模样,这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之下的“意料之外”。

    如今,对她而言不过是将心再收回去,冰冷的过完这一生罢了。

    就像当初他们彼此应下的——就算没有情爱又何妨。

    温雪杳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好像一旦没了喜欢,心情轻松不少,便也不知痛了。

    只要他不伤害她,不伤害温家,该有的体面给她,她不是不能同他将这样的日子过下去。

    总归,若是她提,想必宁珩也是愿意继续伪装恩爱,佯装成从前的。

    而这一切,无非是要她克服对他的恐惧罢了。

    或许也不需要克服,只要演作不害怕便是。

    人无完人。

    与谁过,又不是一生呢。

    既已经失了心,那人也不过是一具死物罢了,又何来那么多复杂情绪。

    温雪杳心中主意已定,她打着盹睡了个午觉。

    醒来时,小暑便带着话本子一道回来了。

    她嗑着瓜子过了半日,直到夕阳西下,那扇紧闭一天的院门终于打开。

    待见到来人掀帘而入,温雪杳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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