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 45. 晋江独发(二合一) 无中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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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原糖的罐子。

    “我又不是他那种逆天的记忆力,记不清楚很正常。”

    第二杯咖啡在她的手中冲好,工藤新一又十分顺手地再次接了过去放到托盘上,递上了第三杯。

    看她默默给伊藤行人那杯咖啡拉了个叶子的拉花,工藤新一像是思考了很久,带着一些十分难得地、不确定的语气,开口询问。

    “……生理需求?”

    津木真弓手中一抖,好好一片叶子拉花被她拉成了骨架。

    ……但一想是给伊藤行人的,好像也不需要重做了。

    她放下杯子:“如果在我面前的不是工藤新一,我会怀疑你在性|骚|扰。”

    工藤新一却很冷静地分析——甚至看上去自己也有点费解。

    “你的身上不存在反社会人格的特质,甚至三番四次地劝告我们不要‘违法’——虽然我不赞成将拷贝警视厅资料这种小小的手段上升到这么严重的后果,但这至少说明了,你不会出于‘愉悦’而帮忙掩盖一些犯罪真相。”

    愉悦犯大部分都有反社会倾向,但她不是。

    津木真弓拿过第四个杯子:“首先,你不觉得将‘黑入警局网络’这件事定义为‘小小的手段’的你更离谱吗?”

    工藤新一没有理她这句话,而是接着上面继续分析道。

    “不是出于‘愉悦’,就只能是有利可图了。利益又可以分成精神与物质需求,严格来说,前面提到的因为‘愉悦’而掩盖犯罪也算是精神需求的一种。

    “暂且排除精神类的‘利益’,那就先说物质——等一下,心形拉花不符合我的审美,我的这杯就不必……”

    津木真弓淡定地给自己手中的咖啡拉花收了个尾,抬头一笑。

    “你多虑了,这杯不是你的,是我做给我自己的,你爱不爱心形拉花关我屁事。”

    工藤新一:……

    其实到这里,他就有点意识到对方在生气了,虽然看上去笑容似乎一如既往,但难得的粗口都爆了出来。

    但本着“求真”的秉性,他将自己的“推理”进行了下去。

    “你看上去对金钱之类的身外之物看得很重,但事实上,你出门的交通工具会贪图方便坐计程车——日本的计程车可不便宜——自己租住的公寓被烧掉后看上去并不心疼,更关心的也不是赔偿,而是犯人的身份,种种细节表明,你或许对物质类的钱财看重,但也没看得那么重。至少我看不出你有为了金钱而封口的倾向。”

    她刚想说“有没有可能只是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但话还没出口就咽了回去。

    ——毕竟这等于变相承认了“对方”的存在。

    “而物质方面的另一种可能性,‘被胁迫’也不存在。你父母早亡,高中前名义上的监护人是不太熟悉的舅舅,他常年将你寄养在寄宿学校,这样的疏远关系不足以让他成为能要挟你的把柄。”

    看样子这人也看过了她的档案。

    “甚至你刚刚还主动挂断了他的电话,所以从关系的主导性方面分析,对方在这段关系中也没有占据绝对性的主动优势。

    “不是精神类,不是金钱类,双方的关系趋于平等而没有压倒性,再结合你们曾经拥有过包括但不仅限于同居的亲密关系,那就只剩下一个相对合理的可能性——出于一些……肉|体上的需求?”

    津木真弓很难想象这人是怎么用如此缜密的推理,却得出了如此离谱的结论的。

    ……福尔摩斯来了都得直呼内行。

    关键是逻辑上似乎还没有问题?

    她放下手中最后一个杯子——那一杯本来是要给他的,看向工藤新一。

    这人的表情认真又坚定,就像平日里每一次推理一样。

    ——如果得出的不是如此离谱的结论的话。

    她有点无力吐槽,“你自己不觉得这个结论很离谱吗?”

    “觉得。”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点头了,看上去还在深思,“但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可能性,剩下的无论多离谱,都是真相。”

    “……你的偶像应该不太希望他的名言被用在这种推理上。”

    她叹了口气,觉得这推理结果对于工藤新一目前得到的已知信息量而言,好像确实没什么毛病。

    毕竟她会“包庇”对方的真实原因是系统给的任务——而这么“玄幻”的可能性显然不存在对方现有的世界观内。

    ……虽然他们自己就很“柯学”了。

    工藤新一还在兀自说着:“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让你产生了包庇他的心理,那我的建议是……”

    津木真弓正在给他那杯的咖啡倒牛奶,倒到一半,放下杯子看向他。

    “你的建议是?”

    事到如今,她的心态已经从“反驳他”,变成了“看看他还能有多离谱的推理”。

    工藤新一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把她这个反问当成了默认,“我的建议是……”

    他的喉口上下滚动两下,似乎这个建议很难说出口。

    “……重新找个相对稳定的固定伴侣——不违法的那种。”

    津木真弓冷笑一声,返身拿起牛奶杯,也不管拉不拉花了,一股脑把里面所有牛奶都倒了下去。

    本该用来拉花的细腻奶泡浮在这杯咖啡上,敷衍的一坨飘着,十分滑稽。

    工藤新一抗议:“你给他们都做了合适的拉花,怎么就我的这杯这么……”

    他想说“丑”,但又觉得不该这么评价对方的作品。

    “丑。”津木真弓帮他补全了那句话。

    她“哐”一声把工藤新一的那杯也放上了托盘,笑了一声。

    “在你做出那番离谱推理和建议的同时,我以为以你的智商,应该就也能‘推理’到,我不在你的咖啡里下洗洁精已经是因为我‘遵纪守法’了吧?还指望我给你好好拉花?你不会刚刚那一觉没睡醒吧?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先生?”

    工藤新一:……

    一分钟后,两人端着一托盘的咖啡回到书房,安城里穂一见工藤新一把那杯丑不拉几的拉花拿了起来,当即就乐了。

    “工藤这家伙又怎么得罪你了?”

    津木真弓懒得复述,干脆直接道:“他没睡醒,脑子不清醒。”

    工藤新一:……

    几个人吵吵嚷嚷间,旁边的松成柊从电脑上抬起了头,“你们来看这个。”

    津木真弓离得最近,已经探出了头,却在他刚刚关起的网页列表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logo。

    “咦?这不是那个什么游戏的制作公司……全息游戏的那个?《蛹》?”她随口问道,“松成学长对那个游戏也感兴趣?”

    “你这记忆力糟糕,联想力倒是不错……是《茧》。”伊藤行人无奈地纠正道。

    松成柊推了推眼镜,“如果那些广告是真的,那这个游戏当中采用的跨时代科技,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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