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寻死: 12、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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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而来,躬身上前,将周窈窈腰间的衣衫剪开一角。

    她的伤口确实未曾伤及筋骨,可利刃直接切掉了一片嫩肉,创口稍大了些,瞧上去血迹斑斑,很是骇人。

    太医查看一番后,朝殷岃摇了摇头。

    这意思,是必然会留疤了。

    周窈窈见状,哭得愈发凄厉。

    她的露脐装,她的比基尼!也不知道回到现实后,身上新增的伤疤会不会带回去。

    殷岃只当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留疤,沉吟许久后道:“朕再晋你一级,许你昭仪之位。”

    本以为周窈窈会高高兴兴地领旨谢恩,可没想到眼前的女子闻言,反而往后缩了缩身子,怯怯道:“还是不了吧。”

    连晋两级已是隆恩,再晋一级的话,她怕是明日就会被宫中诸人的暗箭射杀。

    到婕妤就行啦,至少最烦人的陈婕妤日后不能仗着位份比她高就随意揉捏她。

    殷岃挑了挑眉:“为何?”

    他还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拒绝晋位份。

    周窈窈的睫毛扑闪扑闪地,还带着点点湿意,她信口胡诌:“臣妾这是为了皇上着想。”

    “哦?”

    “皇上今日连晋臣妾三个品阶,日后若是其他品阶高的姐妹立功承宠,也要皇上连晋三级,皇上岂不是封无可封?”周窈窈觉得自己说得极有道理:“为了皇上日后不为难,臣妾受些委屈没什么的。”

    她还真是贤德。

    殷岃听了却并不怎么高兴,只淡淡“唔”了一声:“那就随你。”

    周窈窈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来:“多谢皇上体恤。”

    殷岃又看她两眼,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低头亲自给她敷药:“夜深了,无事便出去吧,每日按时来换药请脉。”

    其他人等在太医进殿时已经屏退,太医离开后,殿内此时只剩下了殷岃、周窈窈还有顺德芽春。

    顺德给芽春使了个眼色,朝身上比划了一下,随即也退了出去。

    殷岃没有留意到顺德和芽春间的小动作,专注地将药膏在棉纱上抹匀开来,再敷到周窈窈腰间。

    他自认为动作很轻,可药膏每碰到她伤口一次,她的身子就轻颤一下,仿若被雨打过的花瓣,摇摇欲坠。

    周窈窈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适才还哭那么凶,怎么忽然间如此坚强,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殷岃时不时瞥她一眼,手里动作不停,片刻后道:“敷完了。”

    话音刚落,周窈窈便放声大哭,刚刚强忍住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很快就浸湿了软枕。

    她一边哭一边道:“好疼,好疼!”可怜巴巴的,活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

    殷岃立在一旁,思索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大掌,握住她的一只手。

    “怎么敷药的时候不哭,敷完了才哭。”

    周窈窈瘪着嘴答道:“哭的时候身子会动啊,一动就碰到别的地方,伤口岂不是更疼?”

    居然有些道理。殷岃默然无语,就那么直直地立着,等她哭累了哭不动了,才把她的手放开。

    不哭就不握了?周窈窈撇撇嘴,心头一酸,又想哭了。

    眼看皇上行到一旁,芽春总算寻着了机会,忙道:“奴婢给婕妤更衣。”

    说完,拿着把剪刀上前,干脆利落地把周窈窈身上的衣衫全部剪开,随即给她套了件能把腰部露出来的小衣。

    但那小衣露出的不单单是腰部。

    周窈窈红了脸,想唤芽春给她换件衣衫,可芽春已经拿着剪碎的衣物出了里间,速度之快,仿佛生怕自己唤她回来。

    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亏自己平日里对她那么好!

    不过下一刻,身侧的床榻稍稍沉了沉,更完衣的男人上了榻,躺在她的身侧。

    “睡吧。”

    无论如何,她今日总是因为他才受得伤,他理应留宿在此。

    “哦。”

    周窈窈匆忙闭上眼,假装熟睡,实则屏气凝神,细听身旁的动静。

    待身旁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去,她慌乱的心跳才平复了许多,又免不了有些烦闷。

    怎么又是这般情景,皇上难道是柳下惠转世,真能坐怀不乱?不然如何能这般冷静自持。

    她压下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沉沉进入梦乡。

    睡着后的周窈窈没有留意到,自己腰间虚虚横了只手,正巧挡在腰侧的伤口上方。

    翌日天刚亮,殷岃便起身下榻,去净房盥洗。

    今日不是休沐日,他要上朝,还要在早朝下后,亲自去审问那个刺客。

    顺德也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进来,伺候自家主子。

    周窈窈感觉到身旁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愣愣地瞧着殷岃抬脚离开,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亏大了!

    不晋位份可以用别的赏赐补偿她啊,比如金银财宝,她可不嫌多!

    皇上怎么就想不到呢!

    *

    “还不说吗?”

    身着盔甲的男人恭敬行礼:“回禀皇上,此人确实嘴硬,用上立枷都不交代。待微臣再上些手段。”

    殷岃道:“朕去瞧瞧。”

    男人忙道:“皇上,莫脏了您的眼睛。”

    殷岃脚步不停:“无事。”

    地牢内。

    尽管上了立枷,但刺客手脚还是被铁链缚住,稍一动弹,便“哗啦”作响。

    铁鞭一下下抽在他身上,所到之处皮开肉绽,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

    每抽一下,拿着铁鞭的守卫军士就要问一句:“说不说?”

    那人“呜呜”作答,可一旦嘴里的破布被拿走后,他便想要咬舌。

    于是破布又被守卫军士眼疾手快地塞了回去,铁鞭抽得更狠。

    殷岃在旁看了片刻,冷声道:“够了。”

    他大步上前,冷眼望着刺客:“朕知道你是谁的人,也知道你是谁。”

    刺客“哼”了一声,颇为不屑。

    “能躲开禁军巡查溜进宫中,还能躲避数日不被搜寻到,你对皇宫的了解非同寻常啊。”

    殷岃紧挨着狱门,衣袍下摆甚至碰到了刺客身上的铁链:“不过朕确实好奇,你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进宫来见的人,究竟是谁。”

    刺客把头扭到一旁,只是不答。

    他不答,殷岃便也不问,只让人拿了一沓名帖过来,一个个念。

    每念一个,刺客的挣扎就小一分,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时,刺客已经停止挣扎,瘫在地上,直愣愣地望着上方漆黑的石板。

    殷岃等了片刻,才又问道:“你进宫来见的那人,是谁?”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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