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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不是我认识的数学题![无限]》 170-180(第27/29页)
?他们口中,受害者倒是有罪了。
姚桃妹又因为漂亮,总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别人只能看?见她涂脂抹粉的样子?,根本不?知道在?这些化妆品下面,都遮盖了些什么。
“你知道站在?那里?就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吗?”好像许久没有提到这件事了,姚桃妹陷入到了自己的情绪,“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像正常的销售女工一样售卖猪肉,那些眼睛就全都盯在?我身上了,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占我便宜,他们却说怪我长得漂亮。”
她像是在?说笑话?,边说边摩挲着手,洗手一样,似乎这样就能擦去那些恶心的体温。
姚桃妹很?漂亮,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普通工作服,都是鹤立鸡群的那位。
她大概只有在?脸上敷些煤灰,蜷缩起身体低下头,才能获得同类。
就像姚桃妹自嘲说的那句话?:“我的这层皮……好像就是罪。”
李阿贵一切的疑心病就是源于她的这层好皮囊。当然,这可能只是导火索,因为施暴者会有各种理由来进行?暴力行?为,比如他不?爽了、他心烦了、他又在?外面听见了风言风语……
他知道姚桃妹孤立无援,他将这个女人当作一个所?有物,想打便打。
“其实,我动手的那天,一切正常。”姚桃妹低垂着眼,“我在?家里?收拾家务,地上全都是李阿贵扔的瓜子?皮,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满屋子?都是他打呼噜的声音。”
那天似乎是鬼使神?差,姚桃妹放下扫把掀开卧室门帘,站在?门口观察起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夏天很?热,男人平躺在?床上露出?大肚皮,浑身汗涔涔的,嘴里?还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姚桃妹看?着瞧着,忽然多了一种感觉。
这个男人,好像一头猪啊。
能吃能睡,呼噜打得震天响,姚桃妹每天照顾猪也不?过如此。
“你知道吗,那个瞬间是我前所?未有的通透。”
姚桃妹认真?看?向田南栀,她感觉这个女生能懂她,“我有美貌,我会做家务,我会烧得一手好菜,我能挣钱,我有能力,如果不?是厂里?的剔骨工不?招女性,我现在?会和李阿贵一个工作……可是所?有人都在?看?低我,只要是提到我和李阿贵,我的名字总是排在?这个男人的后面。”
凭什么?好像她永远都要在?李阿贵的脚下似的。
“在?外人的口中,我永远都是附带的那个。”
姚桃妹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声音,“桃妹啊,你家阿贵又勤快又能干的,你这辈子?的命真?是好啊!桃妹啊,床头打架床位和,你家阿贵那是爱你才管着你呢!不?能吧,阿贵平时多老实啊,桃妹啊你还是少惹他生气吧!”
听听多可笑,姚桃妹嫁给了一个别人口中的“好男人”,就是成为被人羡慕的命好了。
好像两?个人有了夫妻的这个身份后,女方就成为了男方的附属品,事事都要以他优先。
姚桃妹受够了,要是李阿贵能痛快的跟她离婚,大概他们也走不?到最危险的一步。
李阿贵不?肯放过她,说这辈子?姚桃妹都逃不?了,哪怕死了化成灰也得埋在?他的身边。
“你听听多可怕,我死了都得跟他埋一起。”姚桃妹忽然想起当年结婚时的样子?,冷笑一声,“我们特意选了个吉祥的日?子?结婚,九月九号意味着长长久久,现在?回想起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诅咒。”
长长久久,生同床,死共穴。
死都逃不?掉。
没办法,姚桃妹就只能先下手为强,只有李阿贵死在?她前面,她才能确保自己的骨灰不?会再埋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于是她走到厨房拿来了李阿贵剔骨用的工具,用着无人知晓的熟稔技术,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
回想那天的过程,姚桃妹毫无惧意,因为她觉得跟宰猪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意外就是,那个男人在?腹部受到第一刀的时候就痛醒了。
李阿贵的第一反应不?是怕,而?是前所?未有的愤怒,用着世界上最肮脏的话?辱骂着姚桃妹,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以为这样姚桃妹就会怕他。
他半躺在?床上捂着流血的肚子?,拽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向姚桃妹,让姚桃妹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来,不?然就把她打死。
姚桃妹没有动,生生挨了那一花瓶,额头都被砸出?了血。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好像猪一样蠢,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干脆利落的下了第二刀,割开了他的喉咙。
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接下来再细致的血腥部分姚桃妹就没有再细说,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将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站起身提醒各位听入迷的学生们,下一次游戏将在?30秒钟后降临。
“你的故事好像忘记了一个人。”田南栀盯向姚桃妹的背影,“钟良义?,你好像一直没有提他。”
姚桃妹的身形一滞,在?半个身体跨进墙壁时,慢慢回过头:“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和李阿贵的事情。”
潜台词就是这件事和钟良义?无关。
梦境世界给所?有人使用的特性是一样的,通过想象力,他们可以在?这间厂房的任何地方藏匿,姚桃妹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走进了墙壁里?。
学生们回神?分散开,苏谣和叶三绮快速起身掀开帘子?,却发现田南栀坐在?长条板凳上不?动。
田南栀让她们躲藏好:“我想试验一下。”
她可能知道猪头屠夫的幸运数字是多少了。
……
黑暗突然降临,忽明忽暗的红光照得二号屠宰间像有喷溅的血。
这里?很?空荡,开膛破肚的男生尸体在?悬挂着微微旋转,田南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听着拖拽斧头的摩擦声从前方传来。
来人粗暴的掀开帘子?,硕大的猪头面具哼哧哼哧从缝隙中钻出?,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会有一瞬间被这幕惊到。
因为太诡异了,脑袋分明是个猪头,下面却是个标准的人类屠夫造型,手里?还拖着一个硕大的斧头。
她从那边走过来的时候,大摇大摆的丑陋样子?你根本不?会怀疑她是个女人。
似乎没想到田南栀这局游戏没有躲藏,猪头屠夫站在?门口位置小幅度地歪了下头。
猪头屠夫继续拖着斧头走过来,指着胸口贴着的数字,遵守游戏规则问她:“是加数字,还是减数字,你想用哪个数字?”
田南栀沉默几秒,微微勾唇:“我要是不?回答,你是不?是伤不?了我?”
在?这个捉迷藏游戏中,被猪头屠夫找到并回答错误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条规则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应对方法,那就是暂时不?进行?回答。
这算是隐藏的安全规则,只不?过一般只有心理素质超强的人才敢来进行?实验,绝大部分的人面对猪头屠夫只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希望能蒙对那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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