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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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尾随而去。

    *

    翠瑛终究还是留下了。齐东珠虽然知道她大概是受了四阿哥的吩咐,但她总没法子将翠瑛重新送回宫中去。

    宫外的日子是全然不同的光景,即使齐东珠心里想念小狸花儿他们,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离开了紫禁城的宫墙,她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庄子很新,院子里栽种的奇花异草还没长起来,大多还是被泥土盖住大半的苗。齐东珠早起推开窗便能呼吸到泥土特有的气味儿,看着春日将至,藤蔓和窗外成片的桦树林一起发了芽。

    萨摩耶阿哥真的给她找了个蒙古骑射师傅。那蒙古人生得壮硕,圆脸风眼,穿着皮袄,仿佛一堵墙似的。齐东珠在马厩里认领了萨摩耶阿哥给她挑选的马,是一个腿不太长,但十分温顺的枣红色蒙古马,额头上带着一抹白色。

    很没有文化的齐东珠给她起名枣泥。花了几天时间,已经能娴熟地纵马跑上几圈。

    哈士奇阿哥的宅子在看过了园林艺术的齐东珠看来,建得实在潦草。并不是说不精致,只是整体格局不伦不类,又带点儿江南的婉约,又带上了京城讲究四方对仗的特点。但无论景致如何不伦不类,庄子里有个不小的草场,足够让枣泥带着齐东珠跑几个来回了。

    清晨跑马,过了午齐东珠便关在院子里闭门造车。几个婢女被她挨个发了银钱,请她们帮忙寻些木头,或是上街采买些木工的器具来。过了好几日,齐东珠终于顶着满头的木屑,按照书中的图纸和对外行人不怎么友好的讲解造出了比当前纺织机效率高三四倍的纺织机。

    齐东珠知道这并不算什么,毕竟若是对比旁的穿越者,她对着图纸都做不出来的技术,简直让人贻笑大方,堪称穿越者之耻。但她还是有点儿小小的雀跃,和庄子上的小婢女一道将她们新做成的纺织机化成几份图纸,寄给了纳兰东珠的嫂子。

    有了这种纺织机,齐东珠开的善堂定然能多一大份进项。

    夜里,齐东珠点灯熬油,又给她的兄嫂写了信。她在信里点明了这些纺织机的用途,并且对兄嫂说让木匠造出来后,给那些被善堂庇护的女子使用。女子织出的布料拿去售卖,换取钱财运转善堂,但女子每织出一尺布,便可换成工分,记在女子名下,等功分足够,便可让女子换一架纺织机带走。

    毕竟授人以鱼不必授人以渔,齐东珠希望这些女子日后也有些安身立命的能力。如果一些女子不愿离开善堂,那等工分足够,日后织出的布匹也可自行买卖,不必上交善堂。

    在信中跟嫂嫂详细讲过工分制度,齐东珠才在信的末尾简单提及了自己已经离宫,如今借住大阿哥的庄子,等过几日便归京与兄嫂相会。

    接到齐东珠信件的兄嫂面面相觑,实在弄不明白纳兰东珠如今的处境。纳兰东珠的兄长纳兰克山是个地道旗人,他们家原本在镶蓝旗中有个管辖粮草的官职,可这些年他们家原本只有一张脸能看,不显眼的幼女纳兰东珠突然声名大噪,传遍京畿,皇上特召见过纳兰东珠的父亲,将他从镶蓝旗军中调到了内务府。

    纳兰东珠的父亲倍感惶恐,不过两月,竟抱病不起。像内务府这种地方,每个官员的职位都是美差,若是关系运转到位,没有出什么大差池,一般是父传子的。纳兰东珠的兄长纳兰克山便继承了这个小官职,如今在他们家已经是他掌事了。

    可是他和妻子都参不透纳兰东珠的想法儿。这个妹妹自打少年嫁人,后辗转入宫,便和家里生分许多,唯有这两年才因为善堂之事跟嫂子热络起来,可她在宫中的处境,家人也是一知半解。纳兰克山只知道她做了皇子奶母,后来又侍奉过佟佳皇后,可这会儿真不知道怎么就和大阿哥有了牵扯,去了大阿哥的庄子里住。

    不过无论是大阿哥还是哪位主子,都不是他们这些包衣可以揣测置喙的。次日,东珠的嫂子便按照信里的说法儿,去寻靠谱木匠打磨纺织机。

    *

    庄子里的日子虽然恬淡有趣,但齐东珠却做不到心无旁骛。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无意识地抱紧怀里的被子,将它当成毛绒绒暖烘烘的崽,塞进自己怀里安抚。

    她这会儿理解了旁人说过的话儿。养育幼崽其实是一场修行,除了学会全身心的爱,还要学会与爱和牵挂慢慢分离。幼崽长大之后,齐东珠便没有法子将他们搂在怀里,挂在腰上,走哪儿就带到哪儿去了,这让她觉得寂寞。

    她也感到不安。毕竟她没法儿忘记自己真正出宫的缘由,那是源自对皇太子的惧怕和对幼崽们的保护。她实际上无足轻重,可她却知道她的幼崽们日后几乎全站在了皇太子的对立面,如今皇太子不过十余岁便如此形容暴虐,康熙已经偏心到如此地步,她的幼崽们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们会不会仍然走向历史中的那个结局?兵戎相向,同室操戈。

    到时候,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齐东珠将脑袋塞入软绵绵的被褥,心中充满愁绪。她其实已经对康熙提出的诱惑条件妥协了,若不是皇太子的暴虐行径和康熙的偏袒让她彻底看清了康熙的底色,她如今可能已经入宫为妃,成为她自己都不愿看到的模样,只为去插手她的幼崽们的未来。

    又一个午后,齐东珠与庄子上的管家道别,牵走了已经和狗子一样与她十分熟稔的枣泥,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和翠瑛一起去往京中的宅院。这两月风平浪静,她寻思着可能无论是皇太子还是皇帝本人都对她抛诸脑后了。

    翠瑛对她贸然离开这件事有所踟蹰,但看齐东珠心意已决,她也不好再阻挠,便和齐东珠一道离开了精致的庄子入了城,

    齐东珠的宅子空置许久,落灰严重,她和翠瑛一道将宅子草草收拾,齐东珠便将翠瑛支开,自己打开了装满系统兑换的书籍和物品的库房。

    她先将工具书取出来浏览,将她觉得有用的纸页撕下来装入包袱,其他的部分和一些现代的工具用竹箱装好,用枣泥驮着,再运入地窖里存放。

    翻着翻着,她在那堆书籍里发现了一本清史新编。她握住那本书许久,终究是没有翻开,反倒是将那本书浸了井水又撕烂,丢尽了火塘里。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知道更多了。未来紫禁城里上演的戏码,和她不会有任何关系。知道太多反受其乱,因为她没有能力去改变权力的倾轧和更迭。

    她只需要知道她的崽们成功活到了最后,一个还成为了最后的赢家。这就足够她假作心安,认真度过她自己的生活了。

    *

    白日里,齐东珠在善堂看诊,手里拎着从街上买的猪前腿肉和一尾鱼,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准备和翠瑛一道准备晚膳,还未推开门儿便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仿佛有窥探的视线凝固在她身上一般。

    她这栋宅子是皇上赐的,自然在正儿八经的官宅,虽然不是宗室聚集之处,但周围也是官宦之家,住户都是每日要上朝点卯的人物,居所自然一片祥和。

    这是头一遭让齐东珠觉得心下不安。她推门入宅,见翠瑛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摘菜,同样是一副不太安宁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做着手中的活计。用过了晚膳,翠瑛让齐东珠莫要担忧,但她在锁好院门之后,宿在了齐东珠的外间,想来是也觉得心中不安。

    齐东珠这夜辗转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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