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欺瞒: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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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我没搭理?她。本来就做皮肉生意,怎么好反过来诬告徐员外和麟大官人。”

    “对?,我作证,她是打开门做那种生意的女人。”

    一人一句,将?青娥毫无预料地钉死在原地,她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想要破口?大骂,再一想堂上坐着什么人,霎时?泄了气?。

    若这称不上报应,那世上也没什么更?残酷的了。

    青娥用极度愤恨的眼神死死盯住那三?人,盯得他们?不敢抬头,“我认得你们?三?个?,你们?说我是妓.女,那好,证据呢?你们?说得像一回事,又有谁和我睡过?”

    “李青娥!”郭镛抄起惊堂木对?着桌案一砸,“这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倒成了她在撒野了,青娥满口?不知从何而来的苦味,痉挛似的硬扯出个?不服输的笑。

    就算她和人睡觉收过钱,也只收过一个?人的钱!这三?个?人又是哪冒出来的,又收了谁的钱在这儿血口?喷人!

    郭镛叹口?气?,“李青娥,你想清楚,对?这三?位证人的证词,还有什么想说的?”

    青娥恨得嘴里咬出血来,“我不是妓.女。”

    “有没有人为你作证?”

    作证?好生荒谬,她该回什么?她索性?不回了,笑了下,看向旁处。

    郭镛大约觉得自己问得不错,转脸看看冯俊成,等待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郭县令办案独到。”

    冯俊成语气?真挚,叫郭镛当真相信了半刻,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冯俊成说的这是反话,因为他又道:“既然空口?白牙都能当做呈堂证供,那我是否也可以为她作证?”

    郭镛霎时?噤声,心里却在盘算,这下难办,收了秦家的银子总不能再还回去。

    今日不好多审,等退了堂,他得和这位新来的巡抚大人说说钱塘办案的规矩。

    冯俊成缓缓睃视那三?人,“这几?个?人和李氏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一个?击鼓鸣冤的诉主?,现在却成了你们?口?中的犯妇。郭镛,这案子查到现在还是一团乱絮,你到底是怎么办的?”

    青娥愕然看向堂上,难免以为他对?自己余情未了,可惜一番眼神的摸索,没有在冯俊成眼中看到任何徇私的蛛丝马迹。

    他只冷漠地注视她,那冷漠之中有残存的惊愕,可那算不上什么,他俨然已接受了这场地位悬殊的重逢。

    在他眼里,她就是犯人,他从不质疑她有罪,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妓.女,他只是无法苟同郭镛儿戏的办案方式。

    青娥不再心怀侥幸,原先只是跪着,现在却像被人抽走脊梁,坐到腿上,霎时?矮下去一截。

    她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五年?前他们?便经历过类似的场面,就在江宁冯家,不过那时?坐在堂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祖母。他站出来替她做证,为明立场,还动手打了他姐夫。

    想到这,青娥又燃起些希望,直起身说道:“大人,这几?人分明是受秦徐二人指使,侮我清白颠倒是非,望大人明察。”

    高堂上,冯俊成再度拿起案宗,默不作声看了几?行,乜目端详她道:“李氏,站起来。”

    青娥站了起来。

    这一站起来,越发失去重心,跪久了两脚发麻,这会儿针扎似的给她上刑。

    “你丈夫呢?”

    青娥知道他问的是赵琪,可那是在江宁时?的身份,在钱塘赵琪从来是她孩子的舅舅。

    “我丈夫死了,先前还不上赌债,在外边被人打死了。”

    倒也合乎情理?。

    “传秦孝麟。”冯俊成目不斜视,挑过审案大梁。

    衙役领来了秦孝麟,秦孝麟行至堂上,镇定自若一格一格收起折扇,毫不避讳地走到青娥身侧,与她并肩而站。

    青娥将?脸微微别过,厌恶万分,不愿多看他一眼。

    秦孝麟还饶有兴致将?她打量,轻笑朝堂上拱手,“冯大人,郭大人,我府上见过李青娥的下人都可以作证,那晚她自愿留下,她的邻居也都可以作证,她本就是个?浮浪的女子,接近我也不过是为了我的银子,枉我对?她痴心一片,却是错付。”

    青娥浑身一震,惊恐望向身侧之人,“你胡说!”

    秦孝麟偏首向她道:“胡说?整个?庄上谁不知道你我从最开始便你情我愿,是你后来与我索要一百两纹银,意图拿钱跟你那谎称哥哥的奸夫私奔。现在倒好,你还要倒打我一耙。”

    未等青娥从错愕中醒来,秦孝麟一躬身,“请冯大人郭大人明察。”

    “不…不是,这是污蔑!”青娥仓皇抬高脸,急于看清冯俊成的表情,这一看还不如?不看。

    冯俊成俨然对?那一百两的说辞深信不疑,“那奸夫是什么人?”

    秦孝麟道:“李青娥有个?和她不清不楚的哥哥,姓赵。大人,你说一个?姓李一个?姓赵哪会是亲兄妹?我的钱定然让李青娥拿去给她那情哥哥赌了!”

    “姓赵?”冯俊成扬眉。

    他不是死了吗?

    冯俊成缓缓看向青娥,微歪过头,是为问询。见她目光惊恐,他轻出口?气?,笑了笑。

    这迟来五年?的真相,原来他们?连夫妻都不是,而是一对?无媒苟合,勾结犯案的同伙。

    第25章

    冯俊成想不明白?, 当年怎么就蠢得中了她的圈套?

    他彼时?十九,少不经事拿百两纹银摆平,一不愿被?家中知晓, 二不肯相?信她当真如此绝情, 她要什么他都给得起, 就像他说?的,他没有什么是不能给她的。

    可现实是物是人非的酒肆, 是跌落在地的傩面具, 从那之后,他便哀莫大过于心死了。

    “不是的。”

    堂下,青娥高声道?:“不是的, 我没有, 我没有拿过秦孝麟的银子, 他在污蔑我。他是送过我许多东西, 可我从没接受过他的银子, 是他在污蔑我大人。我真的没有拿过。”

    郭镛凑到冯俊成边上,咂舌道?:“银子我的确派人在她家中搜到, 不过只有四?十两, 剩下六十两大约已经被?她奸夫瓜分?。您看,犯妇已然前言不搭后语, 又说?自己受迫,又说?收受礼物,这就是说?漏嘴了啊大人。”

    一百两,五年过去, 行价倒是没涨。

    其实秦孝麟并不知道?青娥当年真是个做美人局的骗子, 之所以拿一百两来栽赃陷害,只是因为二百两太多, 五十两又太少,一百两正正好好。于是派人将钱财提前半日藏到她屋里,待捕快搜查时?坐实罪名。

    他要将她变成个骗心又骗财的妓.女,将一个女人能凑齐的恶名都扣在她头?上,这便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青娥急忙道?:“我这十天一直被?关在县衙,他大可以借此机会凭空捏造人证物证。大人,为何只有我被?关进牢里,而秦孝麟和徐广德便可以逍遥在外?分?明是秦孝麟装模作?样将我欺骗,我以为他真心实意,这才?与他往来,后来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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