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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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做地镇守学院,我赢或者输对它来说并无太大影响,但它没有那么做。

    没有人知道一头狼在想什么,毫无疑问的是,当它低吼着撞进大书库的门,所有人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双方居然都搞不清它的立场。

    外来者的闯入,让我从星星与月的知识中脱离,我转头看了一眼红狼。

    红狼无声地贴到了我的身侧,落后一个身位,显示出以我为首的服从姿态。

    ——红狼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稳住了自己,没露出惊异的表情。

    一个人浪和有追随者是两种心态。

    我举起法杖,重启了攻击的姿态。

    蕾娜菈女王从红狼闯入时就显得过分安静。

    她专注的目光停留在红狼的身上很久,接着,由于我和狼站在一起,她又将目光转回到我。

    不论她是清醒亦或者精神失常,我都用异常坚定的眼神和身体语言向她表明:这一仗非打不可,你怀里的那个大卢恩我非夺不可。

    出了这个门,我作为唯一一个完整的重新诞生者,在明面上必须要持有“无缘诞生者的大卢恩”。

    蕾娜菈看我的眼神变了。

    我在她的眼里不再是一个需要无条件依顺的孩子,变成了……叛逆期的孩子。

    要我说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我中二的时候我妈就是那么看我的!

    然后女王的手中出现了点缀着卡利亚之蓝的权杖。

    货真价实的顶级辉石杖在被主人握住的一瞬间溢出欣快的魔力光,随后,整个大书库被满月女王的魔法充盈。

    把刚学了点魔法、自觉进步很大、还暗暗计划以后找瑟濂老师显摆的我给打懵了。

    当然其中也有我没开别的技能,只用了魔法的原因。

    我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两天如饥似渴的学习,未必没有抱“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心思——满月与群星,在远古时同为一家,然而在学院,蕾娜菈和瑟濂相互对立,而我绝对是站在瑟濂老师的一方。

    总之我想检验下两天的一对一开班补习成果,哪晓得一周目都没动过手的满月女王突然就亲身开大号下场了?

    她还不是随便打打,而是专门对着我的薄弱的、生疏的、不甚明了的点精准打击,但凡她无差别降维打击,我就有丰富的被降维打击的经验反杀……但她不是啊!

    被百分百针对的我距离被打自闭只有一步之遥,毫不夸张的说,真的要被打哭了。

    再有天赋的人你也不能指望她突击学习两天,就追上能和别人钻研了半生的成果吧?

    何况我在魔法一道上只能说是勤能补拙,以及靠有一个好老师。

    你问红狼?

    哦,红狼被无视了个彻底。

    我在继续受苦自闭和掀桌子不干中选了第二个。

    委屈,悲伤,特受打击,要瑟濂老师哄才能好的那种。

    瑟濂老师暂时还出不来啊……更难受了。

    因为心情不美丽,短时间不想再耍和法杖类似的武器,于是我十分顺手地就抢过了红狼嘴里叼着的剑。

    红狼:?

    我比划了一下这柄沉甸甸的金色大剑,心里一阵嘀咕:怎么这么像黄金律法大剑?

    不管了,总比束手束脚的魔法杖要好。

    我试探地挥了几下黄金律法大剑,先熟悉它的攻击方式。

    这玩意沉甸甸的,而且还吃信仰加成,用起来怪别扭的。

    回想起我为数不多用大剑的经验,也就只有失乡骑士大剑,一周目从修古手中接过它后,作为弑神武器,正儿八经打的BOSS也只有拉达冈和艾尔登之兽。光是这两者,就给我留下了疯狂弹刀和长途马拉松的不可磨灭之痛苦记忆。

    现在这把酷似黄金律法大剑的玩意儿还和黄金树强相关,我强行将失乡骑士大剑的用法套上去,切了几个蕾娜菈的魔法,被一阵一阵黄金树的金光膈应得不行,哪怕渐渐占据上风,迫使一个弱韧性的魔法师和我打近身,几度逼出她刻在法杖上的防身战技“转啊转”,却还是越打越痛苦面具。

    我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一脸嫌弃地把这把金色大剑塞回红狼嘴里:“还你。”

    红狼再次:?

    “不是针对你,”看在它狼脸茫然的份上,我不殃及无辜,走心,却又不那么走心地解释道:“我单纯看黄金树有关的都不顺眼。”

    黄金律法退退退!

    手里武器又没了,我拧着眉思考这回换哪个打好。

    结果蕾娜菈先熄火了。

    “来,乖孩子,”满月女王垂下眼,用恍惚、梦幻的语调道:“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吧……”

    啊?

    我怎么还是乖的?

    我茫然地看着红狼:你说她真的疯了吗?

    红狼茫然地回视我:嗷?

    ……算了,我和一狼做什么眼神交流。

    我无言收回视线,对着似疯非疯的满月女王沉默半晌,偏开头,很不爽地啧了一声。

    心态再调整回来只需要一个呼吸,仿佛刚刚一瞬间的动摇并不存在,我的手里再次握住了观星杖——以倒提的方式。

    不是作为魔法杖,而是作为武器它本身的形态,棍棒,被我握在手里。

    最不会被影响的状态,最得心应手的状态,最不可以输的状态。

    不止是为了捂住秘密,而是褪色者要继续前进,必须要持有两个大卢恩。

    我摒弃杂念,沉稳地,一步一步地上前。

    蕾娜菈又进入了状况外的神游,她似乎在看我,又似乎没有,卡利亚权杖依旧悬浮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再次把应该用来握法杖的手抚在了怀里的琥珀卵上。

    一下,又一下。

    我在距离三步的时候陡然加速,三步的距离被我压缩成了一步蹿出,而最后的一步之遥眼看就要被势如破竹挥出的棍棒清零——

    哗啦——

    被拿来编排摇篮曲目书本从书堆顶端坠落,扉页摊开,脆弱的纸张在强烈的对流冲击下剧烈翻页。

    挥出的棍棒因为我的紧急收手悬停在她额前,罡风却不会停止,女王的弯月冠从额部开线、撕裂,分不清是谁细碎的黑发散落了下来。

    我深深望入她的眼底,连呼吸都喷到脸上的近距离,她的瞳孔没有收缩,也没有扩大,金澄色的琥珀倒映入她的瞳孔,她的世界仿佛只有金色。

    右臂肌肉因为一时收力过猛还在剧烈痉挛,我只将空着的左手环绕过满月女王,犹如她对我做过的那样,在她背上轻轻地、像是哄孩子一般地拍了拍。

    因为女王比我高出很多,这个动作我是站在狼背上做的。

    红狼很有工具狼的觉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随着卸力完毕,观星杖贴着掌根顺着尺侧滑入腰侧,持武器的右手空了出来,随后被我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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