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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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才能继续探查。

    “你的计划是?”布莱泽询问我的意见。

    我咧嘴一笑,拍了拍奥雷格的手臂:“主动出击,打到他们不敢锁定我们。”

    否则万一在后面房顶走钢丝,被远远一个宿灵箭击落,那才叫崩溃。

    奥雷格配合地唤起风暴。

    布莱泽眼睛亮了起来,显然对我的提议很是支持。

    “那就这么说好了,等下了大桥,你往东,我往西,我们在尽头汇合。”我笑眯眯地扔给他一个东西,“看谁比较快。”

    布莱泽条件反射地抬手接住,入手一沉:“这是?”

    “套头的,保护一下,”我随口说道,并拍了拍头上没摘的辉石头罩,“你看我也有。”

    “是吗?”布莱泽将信将疑,总觉得实际理由没有我说得那么简单,他打量手里一看就不耐打击的结晶头盔:“和伊吉的头盔有点像。”

    说归说,他还是别扭地戴上了。

    “视角倒是没受到影响,”他尝试着转动脑袋,走了几步路,随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下来。

    “怎么了?”已经走到分叉口的我回头问站在原地沉思的半狼,“有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问题。”布莱泽慢慢道,他像是抬手想要触碰满是镜面的头盔,最后改成虚虚地握了下拳头:“这个,我要戴到什么时候?”

    我笑了:“要不了多久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在我没让你摘下来之前,你能一直戴着它吗?”

    半狼的脸隐藏在镜面后,深深、深深地看了一眼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行动一派自然的褪色者:“好。”

    郑重得像是在做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承诺。

    ……

    目送半狼扛着巨剑消失在岔路口的尽头,我呼了口气,立刻把脑袋从沉得要命的辉石头罩上拔了下来。

    “沉死了。”我一边抱怨,一边把它塞回背包深处。

    接着转手从包里掏出一个圆月弩。

    梅琳娜:“你还会用弩?”

    “完全不会。”我回答得理直气壮:“没关系,试几次就会了。”

    梅琳娜扶额:“你就仗着奥雷格在什么都想玩一遍是吧?”

    “不可以吗?”我叉腰,“此时不玩更待何时?”

    接着我就去盯失乡骑士:“这次你可要打慢点,给我留点补刀的机会!”

    至今仍对上次没用冻壳斧打成螃蟹的事耿耿于怀。

    奥雷格:“……知道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使唤奥雷格越来越顺手了,”梅琳娜试图提醒我,“做个人吧小春。”

    我毫无悔改之意:“吃了我那么多灵依墓地铃兰,那是他应得的。”

    会算账的小春从不让自己吃亏。

    梅琳娜欲言又止。

    梅琳娜止言又欲。

    我安慰她:“别怕,我对小姐姐的态度和小哥哥不一样,梅琳娜在我这里永远拥有优先豁免一切的权利,无条件的那种。”

    梅琳娜突然就不说什么了。

    住在背包里的娇小瑟濂将一切尽收眼底。

    人偶轻轻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

    圆月弩。黄金树与满月、罗德尔与雷亚卢卡利亚──为了祝贺和平与婚事制作,仅此一件的弩。

    流星弩箭。与“圆月弩”一起制作的魔法工艺品。

    当我把流星弩箭装入圆月弩,弩上两轮圆环会随之起舞,美丽得不像是一个杀伤力的武器,反而像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我调整了一下弩的高度,在手感和目测达到最顶峰时,对着远方搭弓的牛头人扣下机关。

    嗖嗖嗖。

    箭头嵌有辉石的弩箭如流星一般,拉出美丽的长尾巴飞出,牛头人从石台坠落。

    流星没入的位置正在他的脚踝处。

    打完一发,我习惯性地收弩,熟练地换了个位置。

    注意到骑士无声的凝视,我清了清嗓子:“我的确是第一次摸弩箭,不过,远程武器总是大差不差,找共同点上手很快的。”

    当然,我指的这个远程武器并不是指魔法杖,而是别的什么……这件事,我就没必要说了。

    这个倒是和一周目没什么关系……和我开一周目之前的经历有点关系。

    作为一个主机游戏发烧友,当然不会放过某年大热的西部开放型动作冒险游戏,又因为里面的某些物理引擎太过于真实,所以导致我一度沉迷于收集各种枪支,体验亡命之徒的真实生活。

    玩的久了,有时候自然而然地就知道大概的准星在视线的那个落点,甚至还能偶尔计算弹道……嗯这个换了不熟悉的武器就不行,全靠积累下的经验。

    换了个身体,变成褪色者后,我发现这个流于游戏屏幕的经验不知怎的自动转化为了恐怖的实践经验。

    怎么发现的?摸上弓箭弩炮的感觉。

    第一次触发的时候,我仿佛在恍惚中闻到了火硝、油脂与鲜血的味道,由于感受明显得太像是真的,以至于我一周目完全就没有再碰过类似的远程武器。

    甚至二周目选择时,也若有若无地避开了弓箭的选项。

    我怀疑是因为本来这具身体就是依托于意志存在的玩意,在认知过于强烈的时候,会一定程度上扭曲我的手感和记忆。

    我顿了一下,猛地晃了晃头,打住接下来发散的猜测。

    ……所以、总之、话说回来,我该怎么向交界地解释兰卡斯特连发*步*枪、削短型*霰*弹*枪这种热武器的存在啊?当初打猎的时候我当然也用长弓,不过说实话用的最多的还是春田*步*枪……总之无论怎么都绕不开热武器的话题嘛!

    我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圆月弩,很快地就又理直气壮起来。

    反正我也没机会展示这项能力,就当是我的又一个歪门邪道的天赋吧。

    感谢老家禁枪。

    我再次稳稳地举起了圆月弩。冷兵器和热武器还是有不少差距,真要说融会贯通得心应手,其实还差的远。唯一共通的,大概就是弹道、以及准心。

    我有些小小的遗憾,可惜不能直接对着他喊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视线的中心,不存在的准心与另一个举起角弓的祖灵之民战士重合。

    沉寂的地底深处,永恒之城诺克隆恩不变的星空下,数不清的流星弩箭划过祖灵森林的黑夜。

    改变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

    ……

    “对了小春,那个头盔真的有用吗?”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问——如果指头的干涉来自外界,很有用,可假如影响是由内向外,比如催发潜意识埋下的种子这种,就没用了。”

    “那你……”

    “聊胜于无,而且办法总比问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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