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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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上作的第三个记号生闷气。

    梅琳娜咳嗽了一声,特别照顾我的心情地:“或许该走那边?”

    我:“谢谢你梅琳娜QAQ”

    不是我路痴,是这地方浓雾重重,哪儿都是一个样。

    我怀疑这其中用了什么魔法。

    梅琳娜对此保持了可贵的沉默。

    总之我还是到了。

    站在门口,我理了理衣袍,露出营业性的假笑。

    顺便一提这个笑一般用在我打人前,宁姆格福的各位对此相当熟悉。

    并且巴甫洛夫效应地幻痛扔武器抱头蹲防一条龙。

    在别人的地盘,文明的我上手先礼貌地叩门。

    门开了。

    自动开的。

    门后的客厅主位,本该站着的人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桌面上的纸张一飘一飘。

    我有了一个猜测:“人呢?”

    跑了。

    我不可置信地捡起那张纸,上面还压着一瓶药水。

    快速将纸上的内容扫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他忙得很,懒得和井底之蛙玩什么友好认识的游戏,不过如果执意想要认识他,也不是不可以给一个机会,桌子上有一瓶药水,把它交给一个叫做涅斐丽的人喝下,再回来找他。

    等我看完,纸上的字就自动化为一滩墨迹,等我放下纸去看药水,纸张本身也无风自燃,这下证据消失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还怪警惕的嘞。

    我按住额角,运气,运气,运……

    我一脚踹在了墙壁上。

    这家伙,分明是怕留下来挨打,可能也察觉到了布莱泽和伊吉似有似无犹豫的杀心,打算匿了的同时还把跑路都说得这么气人,真不愧是塞尔维斯。

    收起用处不明的药水,我冷笑了一声。

    跑得那么干脆,法师塔应该还留下不少好东西吧。

    我毫不客气地扫荡了一圈,没一点遮掩的意思。

    作为摆在明面上的法师塔,魔法师的书和用物缺不了,但也同时,一定不会走某些见不得人的“小玩意”。

    我不意外,本来往这边走就是确认塞尔维斯在不在,他就算在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搞到不省人事。

    洗劫一空,还大大方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后,我退出塞尔维斯的法师塔,开始往刚刚迷路时留下的记号点前进。

    某个废墟。

    一般情况下,长成这样的废墟都会有一个藏起来的地下室。

    我掏出很久没有充当物理武器的观星杖,对着地面一顿敲敲打打。

    咚咚咚,咚咚咚——嗤。

    手下一空,隐藏的幻影墙壁闪动几下消失,露出黝黑的地下室。

    我熟练地点起星光,摇出奥雷格,贴在高大的骑士后面往里走。

    失乡骑士一身铁罐头比我这个布甲职业耐揍多了。

    地下室有蓝色的辉石结晶作为微弱的光源,内部进去一片宽敞,看似平平无奇。此时就到我的观星杖再次出场的时候了,我对着四周的墙壁又是咚咚咚哒哒哒地敲,又给我敲出一扇隐藏门。

    门消失的一瞬间,我眼疾手快地矮身滚向一边,几个结晶飞弹擦着我的头发飞过,炸在后方的墙壁,开出大朵碎裂的结晶烟花。

    我摸了摸头顶,摸了一手掉落的结晶粉尘。

    暴怒奥雷格框框几声把只容一人的小门给卸了,砸出一个更大的口子。

    这下,隐藏门后的隐藏门一览无余。

    我扒拉着堵着门怎么也不肯就这么让我进去的失乡骑士扫视一圈,得出结论:“没人,没陷阱,刚那个开门杀应该就是唯一一个。”

    对我探图能力还是信任的骑士很配合地侧身让出了入口,在我进去后紧随其后。

    我一进去后脸就猛地沉了下来。

    “有什么问题?”梅琳娜察觉到我攀升的怒气,“小春?”

    “人偶。”我压抑着语气,视线落在角落里零件散落,看不出原型的杂物堆,后槽牙都要被咬碎:“被毁掉了。”

    毁坏得相当彻底,而且放眼室内大小不一的傀儡,只有身着这一个被细致拆解再暴力破坏,针对性不要太明显。

    “塞尔维斯!”

    裹挟杀气的魔力自我为中心炸开,气流形成一个台风似的漩涡,照明的结晶辉石纷纷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魔法教授猜到我和瑟濂的关系,这并不意外,但我没有想到傀儡师居然会亲手毁掉制作的人偶——精巧到那个程度的人偶,不止是材料上的不足,还有耗费的精力与心血,居然说毁就毁了。

    多大仇?

    看现场,应该是匆忙把它破坏,留下的时间只够他设置一个最简单的开门触发陷阱,为的就是恶心我。

    我无法理解一个小人的脑回路,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做得相当成功。

    “这人在我这里已经死了。”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冰冷,“我要动用特权。”

    什么特权?整个宁姆格福与一个魔法学院的执掌权。

    通缉,悬赏,生死不论。

    “卢恩,魔法,战灰,武器。”

    我咧嘴,扯出一个森然的笑:“我是答应过菈妮暂时不动他,不代表会约束别的什么人。”

    那家伙把我也想的太想当然了点。

    仗着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个傀儡师的身份,以为能拿捏住我么?

    我愤怒把地下室的书架搬空,大声BB:“不就是傀儡术,我自学!”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时间和精力有限,什么都亲身上阵显然不现实。

    连夜把这些玩意运回学院,鼓励开设人偶师副业和手办兴趣班,以利动之,再不行就以(物)理服之。

    书籍当然是经过筛选的,把活人做成傀儡的一律被我扣下,只有正儿八经的材料工程……当然偶尔擦边一下的禁术也被我睁只眼闭只眼放进去了。

    魔法师不是高塔里的学生,越是追求精进,越会触碰到禁忌,如果一刀切得太干净,反而会被联合起来抵制。

    这是……蕾娜菈女士的三天睡眠读物里的内容之一,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满月女王轻柔的嗓音似乎就在我耳边响起,于是我自然而然地学会了制衡。

    回过神意识到这点的我:……

    今天也在怀疑满月女王到底疯了没有。

    书籍的梳理无法假借他人,我实打实地每一本都翻了一遍,囫囵吞枣似的阅读,大概知道全书在讲个什么东西,能筛选出那些惨无人道的就行。

    等全部搞定,我扶着用脑过度昏昏沉沉的大脑,目光转过地上的零件。不是被毁坏彻底的那一堆,而是等比例缩小的另一堆。

    这些好像都是半成品耶。

    成品零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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