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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70-80(第10/18页)
底朝天的包裹,神奇地拉来一个夹层,从里面扯出一张包成里三层外三层的东西扔给我:“清空货架的赠品。”
什么时候流浪商人还搞这么时髦的一套了?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什么?”
事实证明前面的他没瞎说,外面包裹的不知是纸还是布的玩意被我的手一摸就化成灰飞了。
“……赠品?”我瞪着手里的腐败湖地图碎片,半晌,双手捧着递回去:“你要不再考虑下定个价?”
这玩意不是好找不好找的问题,是那块地就不是个人能呆着呼吸的问题,光这张图价值就比我刚刚那一堆加起来都要高。
更别说我在上面还看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记号,适合的落脚点,残留的古兵器,散落的小物件……一看就是下了苦工去做的。
该不会是他画的的吧?
我飞快地摸了下墨迹。
见识的储备和文学素养不足以支撑我判断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痕迹,我暂且作保留意见。
“赠品一经送出,概不退回。”遁世商人将手往怀里一兜,开始背免责声明:“如有质量问题,请自行承担。”
“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玩意的价值。”我把地图怼到他面前:“是什么让你钱也不赚了?”
遁世商人:“你就说要不要吧!”
“……要。”那肯定还是要的,只是人家硬要说这玩意是赠品,我也不好强行塞钱。
做买卖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不是?
问不出什么,主要也不想逼供的我诚实地把“赠品”收进背包里专门放地图的格子,加上刚刚捡的安瑟尔河地图碎片,地底的这片区域地图就开全了。
“……算了,谢谢你,”我收拾背包,顺嘴问道:“说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没见过我,却都能第一时间认出我……所以伽列到底怎么形容的我,真就这么有辨识度?”
“我们有独特的认人方法。”遁世商人说着和盖利德的隐居商人一模一样的话:“流浪的民族总会有一些不外传的东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追问就显得有些不礼貌了,于是我改口:“行,那我不问,不过你真不告诉我你叫什么?我遇到不少的流浪商人,结果就知道伽列一个名字。”
“一个够了。”遁世商人又打起了瞌睡,说话的声音都含糊起来:“别问了,再问你也问不出来,硬问出来了烦的还是你。”
我:“?好好好我不问,你继续睡。”
……
我就此离开乌鲁王朝遗迹。
灾厄影子没找着,当然得继续深入,与乌鲁王朝毗邻的是另一座永恒之城,它有着一个很美丽的名字——诺克史黛拉。
永恒之城的虚假星空很美丽,环境很幽静,骑着蚂蚁路过巡逻的诺克斯修士也很有当地特色。
打起来追不上的时候就很烦躁了。
特别是这些家伙还会躲弹道,更烦了。
除了诺克斯修士,满地乱跑的银色泪滴怪物们相比于诺克隆恩,也多了个放电自爆的能力,具体的表现很像是电器过载短路,杀伤力巨大,但是反而要比之前好打了——那些家伙会起连锁反应,只要全部引到一块连环砰砰砰就行。
总之,从我进诺克史黛拉起,白热化的追杀就没停过,我深刻怀疑他们举城之力在围攻我,而个猜想在我被他们逼入某个看守重地,干翻眼蒙丝布的诺克斯剑士、一脚踹开他身后的箱子后,得到了证实。
箱子重得像个棺材,其构造和另一座永恒之城诺克隆恩用来盛放猎杀指头刀的宝箱一模一样。
所有的攻击在我握住他们的秘宝——诺克史黛拉之月后,戛然而止。
诺克史黛拉之月,传说的护符之一。参考稀人们失去的月亮制作而成。
无数的星星跟随着诺克史黛拉之月,稀人们梦想着回到星星的故乡。
我试探性地举起它,棘手地发现这些家伙并非因为秘宝在手而投鼠忌器。
我得到诺克史黛拉之月——这一行动,更像是某个乐章的终止符。
我开始觉得不妙。
上一次类似的感觉后,我在某天发现自己多了一个风暴之王的称呼。
这次该不会……
这些诺克斯居民们无声地交流一番,走出来一个头戴双生冠的黑夜女巫,应当是被推选出来与我交涉的。
“观星者。”有年轻身形的黑夜女巫声音带着腐朽的沙哑:“星月之民与你同行,两座永恒之城的秘宝皆落于你手,你——”
我不妙的感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凭借下意识的判断,我当机立断把手里的烫手山芋胡乱硬塞到黑夜女巫的手里:“你们的诺克史黛拉,好的现在我没有了。”
趁她没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不管黑夜女巫想表达什么,总之打断就对了,这又是“观星者”又是“星月之民”的,阵仗一看就不太寻常。
月之民显然指的是我背包里的娇小菈妮,星之民……想一下,在一周目的时候,瑟濂老师曾说过一句话“我们这些星星的弃子,也能有闪闪发光的一天”,推测应该指的是瑟濂老师。
永恒之城的稀人们一直在仰望虚假的星空,在漫长的等待着星星时代的来临,巧了不是,神人菈妮的律法就是星星律法!
我想到这里,腿不由得迈得更快了。
看看我,和菈妮走得最近还特能打,摸了猎杀指头刀还勇夺诺克史黛拉之月,我简直要把buff叠满就差诺克斯之民下跪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了……哦,交界地的神王体系是对标欧洲中世纪啊,那没事了,反正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走开啊!你们没有自己的王吗!
……哦,仿身泪滴好像被我给锤了,那没事了。
总之快跑!
我一路呲溜,顺滑地下到了诺克史黛拉水潭,对着地图直冲腐败湖。
腐败湖……天空的猩红腐败比盖利德要浓重好几倍。
具体表现就是我刚进去就连打了五个喷嚏,味冲得很。
我皱着脸往嘴里塞了一个腐败苔药随时准备咬碎吞下去。极端恶劣的环境,为了节省药物,奥雷格被我塞回灵魂骨灰,硬压着不让出来,以防万一,两个魔法人偶也被我严实地藏住,确保我被猩红腐败整个吞了她们也能坚持一段时间。
菈妮的声音透过背包传来:“我能感觉的到,灾厄影子就在附近……那是最后一个了。”
我举起望远镜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
岸边没有,可视范围被猩红雾气遮挡了九成,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
过河。
我利落地开始扎裤腿。
上次去盖利德囤的腐败苔药还管够,只要我不作死在湖里打滚,储备量足够支撑我走个来回——猩红腐败对所有生物一视同仁,量灾厄影子也不敢埋伏在湖中。
或者说,湖里反而是最安全的,需要警惕的只有漂浮在腐败湖上用于落脚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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