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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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么办,瑟濂老师就先退了一步。

    “算了,谁让我的徒弟是个好孩子呢,”她叹气,“有实力的天真也没什么,反正有我做这个坏人就够了。”

    “瑟濂老师呜呜呜……”

    “别拿脸拱我!”娇小的魔法人偶愤怒地用头上的辉石头罩扎我:“不如我们抽空谈一谈你生疏了不少的魔法课?”

    我立刻端正颜色:“……我去帮布莱泽。”

    布莱泽其实不用我帮,给他时间能让这群刺客全部有来无回。但是没必要。

    黑刀刺客们想打持久战,我偏就不如她们所愿。

    “布莱泽,”我远远叫住露出凶恶獠牙的半狼:“别打了,他们在拖延时间。”

    别看布莱泽杀疯了,实际上他脑子很好使,我一句话他很快就能转过弯来。

    “伊吉……”他的瞳孔微微扩大,身处黑刀包围都没有恐惧的半狼露出了惧怕的神色:“糟糕!”

    我一把扯住他:“别急,你觉得军师会算不到这个?”

    “他当然!”布莱泽咬肌偾张:“他当然算得到!”

    ……

    哗啦啦——

    半狼俯低重心与骑在托雷特背上的我并行疾驰,穿过浅滩与湖畔,一路直上高地。

    “伊吉是卡利亚的老臣,看着菈妮长大,当菈妮决心走上背离双指的道路时,我们便一同作为臣子跟随……伊吉,他长年侍奉菈妮,不曾间断……当他看到刺客的一瞬间,便能推测出我们的行动已经成功。”

    布莱泽快速道:

    “与他而言,这是一段漫长、而又圆满的旅程。菈妮即将踏上孤独的长路,并且今后的旅途不会再有我们陪伴,我、伊吉的职责也……即将结束。”

    我偏了偏头,接道:“伊吉会坦然地选择死去吗?”

    “或许不会。”布莱泽道,“但假如,另一边同样被埋伏的还有我们,他会选择不惜一切代价延长战斗,而不是……自保。”乃至逃离。

    “这样。”我伸手摸了一把托雷特的毛,说:“不过,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哦。”

    沿途的废墟被布莱泽直接撞碎,在刹不住车的横冲直撞中,我们看到了背对着我们站立在路中央的巨人。

    他的周围是一地的黑刀刺客们的尸体。

    “伊吉?”这是布莱泽不确定的声音。

    我从托雷特背上跳下,就近查看起周围。

    伊吉一个年迈的老将,无论曾经年轻的时候是怎样的行动派,至少现在,行动和作战能力是没法做到短时间内搞定这么多围杀者的。

    我翻看了几个黑刀刺客后,对着致命伤口处的紫色弧光,露出了然的表情。

    重力啊……

    那边,布莱泽和伊吉的交谈也接近尾声。

    “……碎星将军?”

    “是的,拉塔恩将军的及时出现解决了她们。”老谋深算的军师此时话语中也带上了费解,“只是他来去匆匆,解决完后他就走了,并未与我交谈。”

    布莱泽似乎在沉思,随后猛地看向我。

    “怎么了?”我正将一簇深深没入地面的拉塔恩的矛拔出,一边比划这玩意能直接当长兵使,一边感慨拉塔恩果然厚道,一抬头就看到谈话的两人都在看我,不由得笑道:“你们聊啊,别管我,我一个人再玩会。”

    伊吉目露恍然,继而自嘲:“似乎在最近,我作为军师一直在失算。”

    “也没有吧?”我开解道:“主要是我啦,我属于算不出也无法预测的变数,不怪你。”

    我的毫不谦虚反而正对了伊吉的哪个点,他还真的被我安慰到了,甚至哈哈笑了起来:“您说的是极。”

    布莱泽大概猜到是我插手做了什么,但我汇合的速度那样快,怎么也不可能做什么细致的安排,所以又是怎么做到的?

    见他耳朵都快垂下来了,我咳嗽一声:“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路过史东威尔城的时候看到了他留下的一队士兵,隔着一堵城门两栋城堡,随手拔了一个自家的旗帜和他们的旗帜用旗语打了个招呼而已。”

    而且是一点也不走心,是玩儿一样的,完全不像招呼的招呼。

    所以说,拉塔恩的确一直在关注相关的事,也在密切关注……我。

    不然不至于反应那么及时,堪称妥帖地处理了这一环扣一环中最薄弱的一个节点,他甚至没用最具代表“半神”身份的碎星大剑。

    我再次一言难尽地看着本应该是被用来当箭矢射出的“拉塔恩的矛”。

    好了,这下真成矛了。

    “算了,他想什么以后再说,”我抹了把脸,“把手头事解决了再说。”

    “是这个道理。”伊吉也点头。

    我和伊吉催促地看向布莱泽。

    布莱泽僵硬:“我去吗?”

    我反问:“不然呢?”

    伊吉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拎起石槌修理被破坏得看不出模样的锻造台了。

    我冲他摊手。

    布莱泽下意识地给我递刀。

    “不是这个,”我拍掉他的手,提示:“另一个,和这玩意放在一起的,你也带出来了吧?”

    布莱泽在我目光炯炯的期望下点头。

    “好耶!”我欢呼:“那我要那个,你就拿这个,我俩分赃明确,谁也不亏,皆大欢喜!”

    我再次摊手。

    这次,布莱泽往我的手心放了一支特殊的花。

    娇嫩欲滴,从花骨朵到花茎都散发着灵魂似的白色荧光,将放未放的花苞比我所见到的任何灵依墓地铃兰都要大朵——大朵灵依墓地铃兰。

    铃兰中的最特殊、最稀罕,也是功能最好的那一朵。

    布莱泽去魔法师塔送永恒之城的秘宝,我则暂时停在了王室赏月台。

    卡利亚王室挺会选地方,这里每次来月色都是最盛的时候。

    我仔细地将血液从花朵上抖落,又细致地用指腹抹过每一寸的花与叶,将不存在的灰尘与泥土清理干净,用上星星的泪滴洒在纯净的花苞与花叶上。

    直到完全属于我的痕迹盖过不知多少年沉淀渗透的永恒之城的气息,所有可能存在的罪恶与污秽也被星星泪滴洗净,我才满意停手。

    召魂铃被我摇动,摇响。

    身着银色轻铠的失乡骑士自雾气中踏出,在我精心挑选的角度安排下,他这一脚正好踏在湖面中心。

    不是强迫症也一本满足,并在心里小小地欢呼一声。

    明面上,我还是很有范地稳住了,对着沉默寡言的骑士伸出空空的手。

    以往奥雷格出现时会第一时间抽出腰侧的两柄失乡骑士大剑,这位也是把双手剑舞成单手剑的主,双剑出鞘后就是迅速评估周围情况,随后会酌情决定冲出去解决我锁定的目标/锁定我的目标,还是警惕守卫在我的身侧。

    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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