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谷雨不是癫火: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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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给多少合适吗?”

    奥雷格居然知道。

    他很快给出了一个具体的区间,甚至就职位、称呼、责任和权利方面和伊蕾娜做了详细的核对。

    仿佛就我一个局外人。

    我茫然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问题不大,他们会约等于我会。

    “退休返聘,应该要加钱的吧。”我摸下巴,发出了外行人的声音:“咱家有钱吗?”

    伊蕾娜反手掏出一本账本:“有,每一任的城主都有产业,你还补贴了不少。”

    我补贴了吗?

    我更茫然了。

    “你每隔一段时间给伽列的卢恩,一部分被他交到了这里,”伊蕾娜道:“流浪商人在产业链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渐渐地品出了不对劲,坐直了身体。

    “你们聊着,我去找一下伽列。”

    爬窗户到一半,我动作一顿:“梅琳娜?”

    “我也留下。”梅琳娜道,“有些事,想和伊蕾娜谈谈。”

    我看看我的代理女巫,又看看我的一周目最后的女巫,很好奇她们的谈话内容,但接下来和伽列的谈话,也的确不太适合梅琳娜听到。

    很难找到像这次一样的机会了。

    我转回头,做出了取舍。

    “那我去去就来。”

    ……

    艾蕾教堂,燃烧的火堆前。

    火堆中被燃烧的手记只剩下最后的一块,隐约只能看到“火”、“深处、“吾等”几个零碎的字块。

    火势蔓延,很快纸张就全部燃成了灰烬。

    假寐的流浪商人道:“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每到一个地方都有流浪商人在,托你的福,他们个个都认得出我。”我挨着他坐下,随手抢过他手里的乐器:“问你个事。”

    “你看着问。”伽列眼睛也不睁:“我看着答。”

    “你们之中不止一个人说族群有特殊的认人手段,”我先挑了一个含蓄的:“我想知道这个特殊的方法,是针对所有人的,还是……只针对我?”

    伽列睁开了眼睛。

    流浪商人混浊的双眼深深地看我。

    “只是你。”

    他这么说道。

    【作者有话说】

    【文件:关于癫火之主】

    流浪民族商人的文件,

    内容写着扼要的情报:

    在罗德尔的地底深处,

    我等的癫火之主──

    叁指受囚该地。

    第85章 吾等的癫火之主

    ◎顾客变老板◎

    第二只靴子落地了。

    “意外却不那么意外的感觉,难怪了。”我呼出一口气,毫无形象地往后一靠,手背遮挡住眼睛,喃喃:“就是,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不记得白己有露馅。”

    “虽你演技拙劣,糊弄不及格,实际也没用心遮掩……”伽列滔滔不绝。

    我擦汗:“别别别,骂了别骂了。”

    “……不过在某些方面又意外的嘴严。”伽列话锋一转:“所以你可以放心,发现的应该就我们。”

    “应该?”

    “当然不排除意外,特别是你。”

    “……所以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为什么会看不出?“他反问,“我们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

    “可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还没找到大商队——”还不知道流浪民族的悲惨遭遇吗?

    伽列反问:“我这个时候?”

    “……”我一顿沉默:“你就说见没见到大商队吧。”

    “的确没有。”

    “那不就——”

    “没见过不代表不知道、没印象。“伽列道:“流浪商人这个群体遍布交界地,只是在一般情况下,我们大家都不怎么交流罢了。”

    “方便告知什么是非一般情況吗?”

    “非一般情况啊,”伽列无慈悲,光速吟唱:“比如一个很明显是吾王的家伙在你面前晃,还抢了你的乐器拉你民族独有的曲子,看起来浑身都是破绽还对你很熟的样子,掏钱掏得毫不犹豫信任给得毫无保留——你说这些是不是?”

    我干巴巴:“……哦,那挺是。”

    “小姑娘。”伽列嘿了一声,“不要小看了流浪民族的智慧啊,我们等候一个王的时间,不比地下城那群黑暗之民要短。”

    我抹了把脸:“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王?如果只是宿主,也不止我一个吧?”

    伽列往篝火里加入柴薪,没有看我:“这要问你自己了,你真的只是宿主吗?”

    实际上奇宿了病火的全部还直接登基为王,癫火之神的意志降临过又被发疯的我无荃别自关式攻击给驱逐,以至于在严格忘义上既可以是神也可以是王的我:“呃……怎么不是呢?“

    伽列:“……”

    我:“别以为我躺着就看不到你翻白眼了。”

    伽列:“你说的都对。”

    我不满:“这就是你对王的态度吗!”

    伽列呵呵一笑:“说的好,你认?”

    我:“……”

    我:“我挺喜欢现在宁姆格福给我的称呼的。”

    “喜欢就好,”伽列漫不经心道:“不枉我花大力气散布言论。”

    ……嗯?

    嗯?!

    我蹭地坐起来:“——原来是你传的吗?!”

    我就说传播的速度未免太快了,没有专门的舆论好手在背后控制都不太可能……等等,这么说……

    “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什么什么仁慈,该不会也是……”

    伽列望天吹口哨。

    我眼前一黑。

    原来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在陷害我!

    “效果好就行啦。”伽列从我手里抢回了乐器:“你只需要没有犹豫地继续做想做的事,旁的不擅长的自然会有人帮你解决。”

    “你知道我不会成为……王。”

    “没有谁乐意成为那种存在。”伽列架起弓,压的很低的声音险些被奏响的乐声盖过:“要不是被逼入绝境。”

    我翻了个身,侧躺着把自己蜷起:“你什么时候会拉这个了。”

    “想会的时候就会了。”伽列眯着眼睛:“听一听吧,这是因你而命名的曲子。”

    王城地底挽歌不歇,绝望的流浪民族遇到了同样绝望的褪色者,罹患病者的双眼对视,明黄色的火焰迸发,支离破碎的人靠乐声发出哭泣,不见天日的深渊,没有谁奋不顾身地来拯救谁,有的只是共同沉沦,共同怀着对过往一切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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